師於壬戌春住永平府唐山興國寺，䕶㳒山主劉得一、高鵬摶、監院法喻曁緇白四衆等懇請上堂，師拈香云：此一瓣香，高遠不禦，廣大無涯，𤑔向爐中，恭爲祝𢌛皇帝聖躬萬歲，伏願龍圖鳳曆垂芳永，玉𫟒金枝亘古春。次拈香云：此一瓣香，晃晃而瀰空煥彩，昭昭而溢目騰光，奉爲滿朝文武、現前檀䕶，惟願𢘆爲盛世屛籓，常作祗園
樑棟。復拈香云：此一瓣香，無名可表，無價可酬，徧滿太空，兩曜不能照其體；隨宜顯現，萬有莫能並其輝。𫝆日對衆拈來，專伸供養現住盛京靑塔永福堂上上大下憬本師老和尚，用酬㳒乳之恩。斂衣就座，維那白槌𭺾，師云：鈎頭垂犗，句下翻鯤，果解擊水乘風，不妨奮庸相見。僧問：昔日唐山興國寺，𫝆朝濟水啓禪宗，四衆臨筵，有何瑞應？師云：層巒千載秀，喬木一時新。進云：如何是唐山境？師云：殿前高植梧桐樹，門外來儀鸞鳳巢。進云：如何是境中人？師云：扶犁水過膝，披垢土盈睂。進云：昔日祗園談奧旨，𫝆朝興國演
眞宗。師云：莫將閒學解，埋没自家珍。僧禮拜云：領。師云：切莫錯承當。師乃云：層巒聳秀，全彰本分宗猷；喬木敷榮，宣布正㳒𦕨藏。佛佛海運，惟爲此一事；祖祖垂雲，惟展此一機。隨方晉接，須令得一淸寧；遇緣立宗，務使達千變化。若向百尺竿頭努力進步，洞然梧標鳳舞，悉是眞詮；𤀹水扶犁，無非的旨。直敎見者、聞者悉皆覿體欽承，時宜𢍆洽，竺乾唐土盡沾恩，學解眞乘均陶鑄。祗如祝國開堂一句又作麼生道？揮拂子，云：八紘得旨安煕皥，萬里扶搖樂化機。維那復白槌，下座。
七月十五日，閻鳳鳴、孫尚順曁衆善信等設齋，請上堂。師云：金天瑞氣，明明無葢覆；玉露敷恩，歷歷生光彩。若是上根利智，一聞若聽鸞鳴，一見如瞻鳳舞，可以直證無生，頓超有相。等閒拈一機、示一語，盡爲人豁開𡺳滯，拯拔沉淪，了然覺悟，廓爾不疑。乃以拂子擊禪床一下，云：還會麼？文殊自恣鳴鐘磬，迎眸順出九包祥。下座。十月十五日，結制叅禪，兼說具戒趙太寰曁衆居士等請上堂。僧問：豎拂宏猷昭亘古，濟宗四喝請師宣。
如何是一喝如金剛寶劍？師云：獨運宏機。進云：如何是一喝如踞地獅子？師云：哮吼驚羣。進云：如何是一喝如探竿影草？師云：卷舒自在。進云：如何是一喝不作一喝用？師云：觸處方圓。進云：恁麼則大千皆玅用，覿體燦眞機。師云：沾恩有地。僧禮退，師乃云：超宗異目種，哮吼驚羣；離奇馥郁林，香風匝地。獨運宏機，卷舒自在，權彰祖印，觸處方圓。到這裡，大開爐鞴，嚴淨毘尼，陶鑄上乘，提擕狹劣。觀機逗敎，無非自己隨宜；掩大現小，本是當人作畧。遍寰宇，全彰玅體；總刹海，盡闡眞源。直得唐山草木悉被威光，孤竹𫩧靈均沾
㳒喜。且酬恩一句又作麼生道？卓拄杖，云：𠔏持眞淨無爲化，仰體寰中太極春。下座。十一月初八日授沙彌戒，成方和尚曁永平府瑞宇祖䕶㳒請上堂，僧問：三乘敎義皆非實，别傳的旨意如何？師云：逈超象外。進云：恁麼則獻花徒覔路，潛覷却靡由。師云：知音罕遇。僧噓一聲，師云：祖。僧禮退，師乃云：靈山高拈實相，少室默言得髓，謂之敎外别傳微玅㳒門，全超戒象，逈越方隅。若能全身放下，一處透脫，縱使軍政煩興，衆機齊赴，自然靈源不昧，獨露徽猷，出過荆棘林，得到穩密地，直使諸天散花無路，
羣靈潛覷靡由，爵祿難覊，天然尊貴。且道還有透脫底麼？揮拂子，云：土曠人稀處，端的有知音。下座。靳來亮居士同衆善信等設齋，請上堂，師乃云：騎獅跨象，全憑正命饔餐；伏虎降龍，端在遠辭珍饌。直得氣槩驚羣，風標獨立，一飽忘百饑，飮水須防噎。到這裡，須是有驅耕奪食的籌畫，具竿頭𤋎餡的謨猷，方可承當信施，向後得免乘除。大衆還有知落處的麼？卓拄杖，云：亮采惠疇全不靳，往來無碍任縱橫。下座。十一月二十九日授比丘戒，戴運通居士請上堂，
師乃云：鏌鎁橫按，鋒前通剪葛藤窠；明鏡當臺，句中運出毘盧印。若擬全提向上，直得絕相離名，聊爾依敎開權，隨分條敷縷析，用是因材造就，隨根應機。譬如爲山，藉丘陵而增進；宛同任地，除草莠之亂苗。可以遠垢離𬘉，可以轉凡成聖。頂戴方袍耕舊地，良苗秀實自豐亨。秪如照用全彰一句又作麼生道？喝一喝，下座。李元明、楊可正曁衆善信等設齋，請上堂。師乃云：元猷頴脫，萬象咸會於目前；至理洞明，千差盡融於物表。筯筯俱爲玅用，塵塵悉是眞詮。現前三
昧，格外一機，獨許孤峻英靈，方解橫吞豎咬。到這裡，亦不必窮𤣥說玅，超佛越祖，計多量少，度德脩觀。只如人人分上，一切坐斷，總不恁麼時，無道可成，無味可叅，無鉢可洗，無桶可檠。且道𭺾竟作麼生聻？了取平常心是道，可知正性自元明。下座。𦡳月初八日，圓菩薩戒李加玉居士設齋，請上堂。師乃云：至寶當空，光吞萬象；眞機獨耀，截斷千岐。亘古不覆葢，現在沒遮攔。驀豎拄杖，云：若向這裡豁開正𦕨，直使衆星環拱，斗柄璣璇。雖百千㳒門、無量玅義，只向一毛頭上識取根源，有甚妄想執着？說甚智
慧德相？如或未能，且精持十重之毘尼，研究六八之細相。滌除垢染，儼似白圭之去玷；圓成戒體，宛同良璧之無瑕。復以拄杖卓一下，云：拄杖頭上一金星，光周徧界無人視。視不視且止，𭺾竟落在什麼處？擲拄杖，下座。䕶㳒李應莪設齋，請上堂。師乃云：太虛寥廓，應用無拘；瑞藹呈祥，菁莪馥郁。直得奮發鍵鎚，擊開向上之重關；撥轉樞機，扄斷根中之識鎖。可以顯大機、發大用，令天下英賢頂門上放光、脚跟下踢脫，個個似文塲鏖戰，筆走蛟龍；人人若
藝苑觀風，紙翻金玉。驀拈拄杖，云：若能於此洞達得去，自然明見本體、顯發玅用，千佛國土標題於百尺樓中，萬卷嘉言藏納於一芥子內。還有承當得者麼？復以拄杖卓一下，云：𦡳月蓮花火裡開。下座。𦡳月十五日，精進七完，閻敬芝居士請上堂。僧問：七日叅尋無覔處，原來秪在鼻尖頭。師云：是何氣味？進云：本無聲與臭，誰敢强安名？師云：漏逗不少。僧禮拜，歸位。師云：且莫詐名頭。師乃云：靈鷲拈花，七淨奇葩豁笑𦕨；少林面壁，芝蘭默秀獨傳心。負荷宗乘，全提祖印，千聖拱手歸誠，十方迎眸坐斷。所以道：垂鈎四
海，只釣獰龍；撥草千峯，爲尋知己。玆者唐山寺裡七日已來，各各昻藏鼻孔、挺起脊梁，把定世界，綿綿不露名言；截斷衆流，杳杳不疏聲籟。即𫝆開口便錯、舉念即乖，還要闡揚得個什麼？遂舉拂子作圓相，云：正當惑盡智圓日，鈎錐放下一齊休。下座。張魁宇、馬興吾、張九利同衆居士等設齋，請上堂。師乃云：一言截斷，頓敎千聖忘餐；一箸當前，直使羣靈絕跡。所以道：買餬餅是饅頭，乃上古之風規，亦𫝆時之樞要。須解大用全提、佛祖莫測，施逈超義利之精鑑、展渾忘牝牡之神機，𢘆運九思，莫興二見。如是，
則一車合轍，萬騎同軌；一德輸誠，九經順利。且坐消信施一句又作麼生道？塵塵盡是眞三昧，徧宇騰輝五福增。下座。起精進七、王北川同衆善信等設齋，請上堂。師乃云：此濟北之眞源，如川流之不息，聚寰海而非合，散衆派而非分，積久而不盈，𢘆用而不竭，任運遮照，隨智卷舒。淸兮濁兮，無非淨名道塲；左之右之，咸是衲僧境界。何必靈山覔佛、少林問祖？諸佛未出世，本來㸃滴無差；祖師自西來，何曾掬月傳授？只由時人不了，向外馳求，轉多壅塞。殊不知自己胸衿內一
派溥博源泉，不疏𤀹而廓周沙界，不排决而周徧十方，其中之玅無相可觀、無聲可聽，任汝等一七研窮、再三叅究，無非要識得這個消息。大衆還會麼？水歸巨渤濤聲靜，人解觀瀾𦕨界圓。下座。張利宇、張永旺同衆善信等設齋，請上堂。師乃云：靈山提密旨，獨有迦𫟒親聞；少室演玅訣，惟許神光擔荷。只爲機機順利，事事從心，廣開解脫門，大闡無盡藏，普天悉荷裁成，寰宇咸沾利益。大衆還會麼？展布宏猷周刹海，運籌中節只毫端。卓拄杖，下座。
正月𭃨三、呂成功、呂養眞曁衆善信等設齋，請上堂。師乃云：般若智光，破成壞休戚之暗；金剛寶劍，截功勳眞僞之𬘉。正𦕨洞明，圓機獨運，透脫處三固無多，受用處一亦不立，可以超越倫類，逈異諸方。卓拄杖，云：若恁麼承，當得去，初中末後總由渠，年日去來非外物。何俟蓂莢開敷，方𥡴功用？直下維新條令，己物互成。還有恁麼人麼？良久，云：端拱無爲誠莫測，勞而不伐自驚羣。下座。𫨻興吾、張玉𤲅居士曁衆善信等設齋，請上堂。師乃云：鷲嶺單提向上機，千古不謀而會合；少室密
傳微玅旨，萬象不約而圓融。須知百派分流盡由於個裡發源，一切權宜無不從此中流出。若向這裡見得徹去，豁然吾人本分內即此一𫨻眞機有如是縱橫、有如是自在，煩興大用，任性逍遙。正恁麼時，脫灑一句又作麼生道？萬仞𤲅中獨足立，千峯頂上任遊行。下座。起精進、七高結亭，靳國芝居士曁衆善信等請上堂。師乃云：打板坐禪，禪是何物？聚頭學道，道是何形？只如每日鉢裡飯、桶裡水，𦕨裡見、耳裡聞，𭺾竟是個什麼？若是英靈上士向這裡透徹得去，握乾坤於掌內、
運日月於胸中，窮千聖之⾻髓、徹萬㳒之根源，方信自己脚跟下一𫨻眞風明如杲日、寛若太空，步步踏着實地、心心𢍆證平常，徧宇內無非不思議道塲，周刹海盡是大解脫境界。還信得及麼？若要亭亭物表立，須向㴱㴱園内行。下座。解制，王小泉、田養輝居士設齋，請上堂。僧問：五濁垢穢，徧界荆榛，如何是無寸草處？師云：戸外一峯秀。進云：不出戸庭，爲甚又草萊漫漫？師云：家藏萬卷書。進云：錐地渾無朕，隨在自逍遙。師云：長安不久居。進云：滔滔江漢上，鼓棹任縱橫。師云：險。進云：一任風舒卷，
乾坤掌握中。師云：古廟裡獅子。僧拂袖歸位，師云：跳躍不出斗。師乃云：祖師正㳒𦕨，衲子金剛鎚，有權有實、有終有始，若非得大解脫，安能當陽正驗？所以道：東厺西厺，直須向萬里無寸草處厺。又道：直饒不出門，亦是草漫漫地。須知此一門圓融無際、應用無拘，萬㳒不到處特地光輝，生佛未分時靈光獨耀。正恁麼時，如來禪、祖師禪會與不會則且置，向後一句又如何指示？小德源泉𢘆不息，大機大用自光輝。卓拄杖，下座。趙近池居士祈薦先妣，請上堂。僧問：薦拔雙親，須資
三寶。秪如馬祖道：即心即佛。意旨如何？師云：錯。進云：向後道：非心非佛。又作麼生？師云：錯。進云：恁麼則逈超名相外，踢脫兩重𨶚。師云：錯。僧禮拜歸位，師云：錯。師乃云：三世諸佛幻演眞乘，歷代祖師權彰寶印，豈知此一位至親的眞風彌綸萬有、含吐十虛，離見絕聞、超聲越色？若謂即心即佛，正如頭上安頭；更言非佛非心，大似撥漚覔火。超出二見，不墮中間，本來父母證無生，極樂蓮池原在邇，行住坐臥、折旋俯仰渾是現前三昧。然雖如是，猶未免將錯就錯在。何故聻？金屑落𦕨還成翳，至親離相鎭常存。下座。
慧堂，師同諸山耆㝛設齋，請上堂。僧問：爐鞴新開即不問，濟宗料揀請師宣。如何是奪人不奪境？師云：楚懷踄秦嶺。進云：如何是奪境不奪人？師云：南巢獨臥薪。進云：如何是人境兩俱奪？師云：淨垢聖凡齊一抹。進云：如何是人境俱不奪？師云：時淸道泰宣韶樂。進云：濟宗料揀𫎇師指，佛祖傳持事若何？師便打。僧提起坐具，云：便是這個麼？師復打，云：錯會不少。乃云：若論這個，如影相隨，動則偕行，止則共住，亘古及𫝆，並未曾離。葢緣衆生迷妄，逐境隨人，合塵背覺，不得縱奪自由，罔知料揀。若能於垢淨聖凡一齊抹却，灼然
人境全該，卷舒自在。到這裡，一任橫身三界，獨步大方。還委悉麼？當堂慵踞坐，慧日自昭明。下座。融𤣥師同衆禪德設齋，請，上堂。僧問：向上一着即不問，濟宗賓主請師宣。如何是賓中賓？師云：失路問關津。進云：如何是賓中主？師云：豁目俄然輝亘古。進云：如何是主中賓？師云：一條榔𣗖用維新。進云：如何是主中主？師云：正令當行誰敢阻？進云：不因漁父引，怎得見波濤？師打，云：且莫𦕨花。乃云：提金剛正𦕨，闡向上宗猷，透𤣥要於機先，驗主賓於覿體。到這裡，須是利根上智一聞千悟，直下承當，全身擔荷，孤逈逈具
超方𦕨，明歷歷展格外機，直使德山棒袖手有分，臨濟喝啓口無由，𤣥之又𤣥，微玅㳒門一時融盡。驀𠮥大衆，云：還有如是人麼？喝一喝，下座。楊鳳山、田龍池、賈永祥衆居士等設齋，請，上堂。僧問：世尊棄離五位，苦行六秋，擬圖何事？師云：將金博鍮。進云：恁麼則一覩長庚全體現，大千沙界任風流。師云：如何是你的風流處？僧一喝，師打云：非汝境界。居士問：盡大地是火坑，如何跳得出？師便喝，士擬議，師打云：放憨作麼？師乃云：火坑不遠，雪嶺非遙，入不尤人，出之在己。所以大覺世尊棄五位如敝屣，視萬乘
若浮雲，忘身求行，豁𦕨知歸，頭頭顯古佛家風，事事作𫝆人榜樣，有權有實、有照有用，無非爲人出離火宅、脫體風流。驀拈拄杖畫一畫云：大衆須知，這一片田地常餘吉慶、永作禎祥，山出盡如鳳嶺，池成不讓龍川，喚甚麼作火坑？向何處𡬶雪嶺？復以拄杖卓一下云：還聞麼？擊開大地如來藏，迎眸透出火中蓮。下座。劉鳳鳴、周連川、王永會居士等設齋請上堂，僧問：西來大意即不問，三𤣥三要請師分，如何是第一𤣥？師云：個裡凝然絕後先。進云：如何是第二𤣥？師云：東土
西天一箭穿。進云：如何是第三𤣥？師云：大用宏開理事全。進云：如何是第一要？師云：鋒𨦵攝盡韜光耀。進云：如何是第二要？師云：人㳒雙忘絕朕兆。進云：如何是第三要？師云：句裡全收無作造。進云：三𤣥要己𫎇師指，向上宗乘事若何？師便打，進云：恁麼則一棒擊開宗正𦕨，大千沙界現全身。師云：酈食其逞功。乃云：個中一𤣥，如百川連絡，永會朝宗；格外一機，若鸞鳳鳴祥，希聲罕偶。所以道：三𤣥三要事難分，得意忘言道易親。若能發大勇猛，單刀直入，豁然擊破疑關、裂開愛網，便見頭頭緊要、㳒㳒𤣥微，大好隨處行藏、優
游物外，揭揚嵩嶽眞風、顯示靈山奧旨，頓使大地羣生洞開頂門正𦕨，覷破生滅牢關，全彰玅用，獨露徽猷。驀拈拄杖卓一下，云：還會麼？一句明明該萬象，重陽九日菊花新。下座。李名含、孫尚順、朱東泉居士等設齋，請上堂。僧問：衆信設齋，請師陞座，畢竟𫉬何利益？師云：人人福海增㴱，各各壽山益峻。進云：恁麼則端居消信施，利樂共無疆。師卓拄杖一下。進云：未審這一卓畢竟落在甚麼處？師云：不妨疑着。師乃拈拄杖，云：權𢖍在握，縱奪由渠，彰格外之宏猷，顯玅明之心印，便能掃除聖凡
窠窟，揮開佛祖綱宗，以之稱名而名含中正，以之尚德而德本順昌，以之决泉而東西溥博，以之利物而福壽無疆，亘古𫝆而不變，經歷劫以常光。復卓一下，云：山僧如斯吿報，還共相𮡎悉麼？其或未然，更聽一偈：有爲萬㳒本來空，覿體須知名實同，慧刃高揮忘順逆，智源廣潤徹西東。頭頭悉顯光明藏，物物全彰福壽功，古木花開瀰宇宙，翩翻象外吐香風。下座。
萬山達虛禪師語錄
| 传统分类: 佛教部 | 诸宗部 现代分类: 佛学 作者: 清 明瑞 錄、清 明昌 錄 朝代: 清 版本: 嘉興藏本 刊印朝代: 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