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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𥎞
类别 汉语字词典
释义
𥎞
U+2539e

字形信息

Unicode: U+2539e
结构: ⿰矛賛
笔画: 20
部首: 矛、丿

词典解释

𥎞
cuān
同“𥎝”。
zuàn
同“𥎝”。

康熙字典

【午集中】【矛字部】
【廣韻】作管切【集韻】【韻會】【正韻】祖管切,𠀤音纂。【博雅】䂎謂之鋋。【北史·王思政傳】東魏來攻潁川,思政作火䂎,火箭,焚其攻具。【隋書·煬帝紀】五年,民閒䂎刃之類,皆禁絕之。【元史·儀仗志】䂎制如戟,鋒刃兩旁微起,下有鐏銳。
【廣韻】子算切【集韻】祖算切,𠀤纂去聲。義同。
【廣韻】七亂切【集韻】取亂切,𠀤音竄。小矟也。
【集韻】七丸切,竄平聲。遙捉矛也。 【集韻】同鑹。【玉篇】亦作𥎥。俗作䂎。【韻會】同鐏,非。
《康熙字典》

在古籍中的用法

  1. 暐曄𥎞矛
    大般涅槃經
    传统分类: 佛教部 | 涅槃部
    现代分类: 佛学
    作者: 东晋 曇無讖 著
    addNames: 大涅槃經
    朝代: 东晋
    版本: 嘉興藏本
    刊印朝代:
  2. 揭路荼緊𭡠落翼從殑伽𥎞𥎞剌猶豫
    解深密經
    传统分类: 佛教部 | 经集部
    现代分类: 佛学
    作者: 唐 玄奘 著
    朝代:
    版本: 嘉興藏本
    刊印朝代:
  3. 八月辛酉,親祠𢘆岳,河北道郡守畢集。大赦天下,車駕所經郡縣,免一年租調。九月辛未,徵天下鷹師,悉集東京,至者万餘人。戊寅,彗星出五車,掃文昌,至房而滅。辛巳,詔免長城役者一年租賦。冬十月景午,詔曰:“先師尼父,聖德在躬,誕發天縱之姿,憲章文武之道,命世膺期,藴兹素王。而頽山之歎,忽踰於千祀,盛德之美,不在於百代。永惟懿範,宜有優崇。可立孔子後爲紹聖侯,有司求其苖裔,録以申上。”辛亥,詔曰:“昔周王下車,首封唐虞之胤;漢帝承曆,亦命殷周之後,皆所以襃立先代,憲章在昔。朕嗣膺景業,傍求雅訓,有一弘益,欽若令典。以爲周兼夏殷,文質
    大備;漢有天下,車書混一;魏晉㳂襲,風流未遠,竝宜立後,以存繼絶之義。有司可求其胄緒列聞。”乙卯,頒新式於天下。五年春正月景子,改東京爲東都。癸未,詔天下均田。戊子,上自東都還京師。己丑,制民間鐵叉搭鈎𥎞刃之類,皆禁絶之。太守每歲密上屬官景迹。二月戊戌,次于閿鄉。詔祭古帝王陵及開皇功臣墓。庚子,制漢魏、周官不得爲蔭。辛丑,赤土國遣使貢方物。戊申,車駕至京師。景辰,宴耆舊四百人於武德殿,頒賜各有差。己未,上御崇德殿之西院,愀然不悅,顧謂左右曰:“此先帝所居,寔用增感,情所未安。
    此院之西,别營一殿。”壬戌,制父母聽隨子之官。三月己巳,車駕西廵河右。庚午,有司言武功男子史永遵與從父昆弟同居。上嘉之,賜物一百叚、米二百石,表其門閭。乙亥,幸扶風舊宅。夏四月己亥,大獵於隴西。壬寅,髙麗、吐谷渾、伊吾竝遣使來朝。乙巳,次狄道。党項羌來貢方物。癸亥,出臨津關,度黃河,至西平,陳兵講武。五月乙亥,上大獵於延山,長圍周亘二千里。庚辰,入長寧谷。壬午,度星嶺。甲申,宴群臣於金山之上。景戌,梁浩舋,御馬度而橋壞,斬朝散大夫黃亘及督役者九人。吐谷渾主率衆保覆袁川。帝分命内史元壽南屯金山,兵部尚書叚文振北屯雪山,太僕卿楊
    義臣東屯琵琶峽,將軍張壽西屯泥嶺,四面圍之。吐谷渾主伏允以數十騎遁出,遣其名王詐稱伏允,保車我眞山。壬辰,詔右屯衛大將軍張定和往捕之。定和挺身挑戰,爲賊所殺。亞將柳武建擊破之,斬首數百級。甲午,其仙頭王窮蹙,率男女十餘万口來降。六月丁酉,遣左光禄大夫梁默、右翊衞將軍李瓊等追吐谷渾主,皆遇賊,死之。癸卯,經大斗拔谷,山路隘險,魚貫而出,風霰晦暝,與後宫相失,士卒凍死者太半。景午,次張掖。辛亥,詔諸郡學業該通、才藝優洽、膂力驍壯、超絶等倫、在官勤舊堪理政事、立性正直不避强禦:四科舉人。壬子,髙昌王麴伯雅來朝。伊吾吐屯
    設等獻西域數千里之地,上大恱。癸丑,置西海、河源、鄯善、且末等四郡。景辰,上御觀風行殿,盛陳文物,奏九部樂,設魚龍曼延,宴髙昌王吐屯設於殿上,以寵異之。其蠻夷陪列者三十餘國。戊午,大赦天下,開皇已來流配,悉放還鄉。晉陽逆黨,不在此例。隴右諸郡給復三年。秋七月丁卯,置馬牧於青海渚中,以求龍種,無効而止。九月癸未,車駕入長安。
    北史
    传统分类: 史部 | 正史类
    现代分类: 历史
    作者: 唐 李延壽 著
    朝代:
    版本: 百衲本
    刊印朝代: 民国
  4. 䟽議曰: 因闘遂以兵刄斫射人不着者,杖一百。注云: 兵刄謂弓、箭、刄、矟、矛、𥎞之屬。稱之屬者,雖用殳、㦸等𣅜是。即毆罪重者,謂本條毆罪得徒一年以上者,斫射人不着,即從毆法。
    假如因闘斫射小功兄姊而不着者,即依本條毆罪科徒一年,即不從斫射之罪。如此之𩔖,即從毆法。若刄傷;及折人肋、眇其兩目、墮人胎,徒二年。
    故唐律疏議
    传统分类: 史部 | 政书类 | 法令之属
    现代分类: 历史
    作者: 唐 長孫無忌 著、北宋 孫奭 著
    addNames: 永徽律疏、律疏、唐律
    朝代:
    版本: 四部叢刊吳潘氏滂憙齋藏宋刊本音義用景宋鈔
    刊印朝代: 民国
  5. 喁。噍。瀹。繭。肫。枲。䱇。轢。歂。搋。豢。蒐。膋。禴。臠。爬。疹。齧。蛆。䗖。瘍。瘤。瘑。糺。槌。刳。嬈。詺。蓏。蠱。摴。屣。貿。𥎞。
    廣弘明集
    传统分类: 子部 | 释家类
    现代分类: 佛学
    作者: 唐 釋道宣 撰
    朝代:
    版本: 四部叢刊景明本
  6. 通典曰:隋末王丗充與李密相持於東都。充夜渡陣,於洛水之北。其時密亦渡洛水陣,兵與充相對月城,西至石窟。密兵多馬騎長槍,冝路寛放縱;充兵多戈矛★𥎞,冝隘險。然南逼洛水,北限大山,地形𥚹促,騎不成列,縱𥎞蹙之,密軍失利。密與數子登舡南濟,自餘兵馬皆東走月城。充乗勝長驅,直至月城下。密旣渡南岸,即䇿馬西上,直向充本營,左
    右麾旌相繼而至。充營内見密兵來逼,急連舉六烽。充乃捨月城之圍,收兵西退,自洛北逹於黒石,中間四十餘里,奔赴顛狽,大喪師徒。密之行也,東北之圍不救,而自解西南之㓂,不戰而成功。充伏其權竒,不復輕岀。
    太平御覽
    传统分类: 子部 | 类书类
    现代分类: 其他
    作者: 北宋 李昉 著
    朝代: 北宋
    版本: 四部叢刊中華學藝社借照日本帝室圖書寮京都
    刊印朝代: 民国
  7. 矛。𥍽䂌。矜。𥍵,𥍵,𥎊。𥎠。𥍫𥎂。𥍮。𥎌䂈。𥎙𥍷。𥍢𥍸。𥍴𥍯,𣭅,上聲,𥍿。𥍝𥎘,𥍹去聲,𥎞入聲,矟。𥎉瞀,矠。义。
    𨾣。𥍞。䂇,𥍠,䂆。
    龍龕手鑒
    传统分类: 经部 | 小学类 | 字书之属
    现代分类: 语言
    作者: 辽 釋行均 撰
    朝代:
    版本: 四部叢刊續編影印宋刻本
  8. 二十九○換
    𩁧𤴯𥎞○惋𦞿○貫𤼐
    ○竄𥎞○玩○段○亂𢿢𤔔○鍜○彖○喚𡅽𥈉○筭
    ○縵𢿜𦔔○半𩢔𠯘○判○叛𡞟○偄𪋐○攅○䥗𩺶
    廣韻
    传统分类: 经部 | 小学类 | 韵书之属
    现代分类: 语言
    作者: 北宋 陳彭年 著
    朝代: 北宋
    版本: 四部叢刊景海鹽張氏涉園藏宋刊巾箱本
    刊印朝代: 民国
  9. 䂇,𥎞,𥎊,矜,𥍟,𥎂,矟,䂈,矡,䂉,
    玉篇
    传统分类: 经部
    现代分类: 哲学
    作者: 北宋 陳彭年 重修
    朝代: 北宋
    版本: 四部叢刊景元刊本
  10. 其日前二刻,郊社令及門僕赤幘絳衣,守四門,令巡門監察。鼓吹令平巾幘,袴褶,帥工人以方色執麾旒,分置四門屋下,設龍蛇鼓於右。東門者立於北塾,南面;南門者立於東塾,西面;西門者立於南塾,北面;北門者立於西塾,東面。隊正一人平巾幘、袴褶,執刀,帥衛
    士五人執五兵立於鼓外。矛在東,戟在南,斧、鉞在西,矟在北。郊社令立𥎞於社壇四隅,以朱絲繩縈之。太史一人赤幘赤衣,立於社壇北,向日觀變。黄麾次之,龍鼓一次之,在北;弓一、矢四次之。諸兵鼓立候變。日有變。史官曰:“祥有變。”工人舉麾,龍鼓發聲如雷。史官曰:“止!”乃止。其日,皇帝素服避正殿,百官廢務。自府史以上皆素服,各於其廳事之前重行,每等異位,向日立,明復而止。貞元三年八月,日有食之,有司將伐鼓,德宗不許。太常卿董晋言:“伐鼓所以責隂而助陽也,請聽有司依經伐鼓。”不報。由是其禮遂廢。大儺之禮,
    新唐書
    传统分类: 史部 | 正史类
    现代分类: 历史
    作者: 北宋 歐陽修 著
    朝代: 南朝宋
    版本: 百衲本
    刊印朝代:
  11. 大業四年春正月乙巳,詔發河北諸軍百餘萬衆穿永濟渠,引沁水南逹于河,北通𣵠郡。丁男不供,始役婦人。壬申,以太府卿元壽爲内史令。 裴矩聞西突厥處羅可汗思其母,請遣使招懐之。二月己卯,帝遣司朝謁者崔君肅齎詔書慰諭之。處羅見君肅甚踞,受詔不肯起。君肅謂之曰:突厥本一國,中分爲二,每歳交兵,積數十嵗,而莫能相滅者,明知其勢敵耳。然啓民舉其部落百萬之衆,卑躬折節,入臣天子者,其故何也?正以切恨可汗不能獨制,欲借兵於大國,共滅可汗耳。羣臣咸欲從啓民之請,天子既許之,師出有日矣。顧可汗母向夫人懼西國之滅,旦夕守闕,哭泣哀祈,匍匐謝罪,請發使召可汗,令入内屬。天子憐之,故復遣使至此。今可汗乃踞慢如是,則向夫人爲誑天子,必伏尸都市,傳首虜庭,發大隋之兵,資東國之衆,左提右挈,以擊可汗,亡無日矣。奈何愛兩拜之禮,絶慈母之命,惜一語稱臣,使社稷爲墟乎?處羅矍然而起,流涕再拜,跪受詔書,因遣使者隨君肅貢汗皿馬。 三月壬戌,倭王多利思比孤遣使
    入貢,遺帝書曰:日出處天子致書,日没處天子無恙。覽之不恱,謂鴻臚卿曰:蠻夷書無禮者,勿復以聞。 乙丑,車駕幸五原,因出塞廵長城行宫設六合板城,載以槍車。每頓舍,則外其轅以爲外圍,内布鐵菱。次施弩牀,牀皆挿鋼錐外向。上施旋機弩,以繩連機,人來觸繩,則弩機旋轉向所處而發。其外又以矰周圍施鈴柱槌磬,以知所警。 帝募能通絶域者,屯田主事常駿等請使赤土,帝大恱。丙寅,命駿等齎物五千段以賜其王。赤土者,南海中逺國也。 帝無日不治宫室,兩京及江都苑囿亭殿雖多乆而益厭。每遊幸,左右顧矚,無可意者,不知所適。乃備責天下山川之圖,躬自歴覽,以求勝地可
    置宫苑者。夏四月,詔於汾州之北,汾水之源,營汾陽宫。初,元德太子薨,河南尹齊王暕次當爲嗣,元德吏兵二萬餘人悉𨽻於暕。帝爲之妙選僚屬,以光祿少卿柳謇之爲齊王長史,且戒之曰:齊王德業脩僃,富貴自鍾卿門,若有不善,罪亦相及。謇之,慶之從子也。寵遇日隆,百官趨謁,闐咽道路。以是驕恣,昵近小人,所爲多不灋。遣左右喬令則、庫狄仲錡、陳智偉等求聲色,令則等因此放縱,訪人家有美女,輙矯暕命呼之,載入暕第,滛而遣之。仲錡、智偉詣隴西撾炙諸胡,責其名馬,得數匹以進暕,暕令還主。仲錡等詐言王賜,取歸其家,暕不知也。樂平公主嘗奏帝,言柳氏女羙,帝未有所答。乆之。
    主復以柳氏進暕,暕納之。其後帝問主:柳氏女安在?曰:在齊王所。帝不恱。暕從帝幸汾陽宫,大獵,詔暕以千騎入圍。大獲麋鹿以獻,而帝未有得也,乃怒。從官皆言爲暕左右所遏,獸不得前。帝於是發怒,求暕罪失。制,縣令無故不得出境。有伊闕令皇甫詡得幸於暕,違禁𢹂之。至汾陽宫,御史韋德裕希㫖劾奏暕。帝令甲士千餘人大索暕第,因窮治其事。妃韋氏早卒,暕與妃姉元氏婦通,産一女。召相工令徧視後庭,相工指妃姉曰:此産子者,當爲皇后。以元德太子有三子,恐不得立,隂挾左道爲厭勝,至是皆發。帝大怒,斬令則等數人,賜妃姊死。府僚皆斥之。邊逺、柳謇之坐不能厈正,
    除名。時趙王杲尚幼,帝謂侍臣曰:朕唯有暕一子,不然者,當肆諸市朝,以明國憲。自是恩寵日衰,雖為京尹,不復關預時政。帝𢘆,令虎賁郎將一人監其府事。微失,虎賁輙奏之。帝亦常慮暕生變,所給左右,皆以老弱備員而已。太史令庾質,季才之子也,其子為齊王屬,帝謂質曰:汝不能一心事我,乃使兒事齊王,何向背如此?對曰:臣事陛下,子事齊王,實是一心,不敢有二。帝猶怒,出為合水令。 乙卯,詔以突厥啓民可汗遵奉朝化,思改戎俗,宐於萬壽戌置城造屋,其帷帳牀褥以上,務從優厚。 秋,七月,辛巳,發丁男二十餘萬築長城,自榆谷而東。 裴矩說鐵勒使擊吐谷渾,大破之。吐谷渾可
    汗伏允東走入西平境内,遣使請降求救。帝遣安德王雄出澆河,許公宇文述出西平迎之。述至臨羌城,吐谷渾畏述兵盛,不敢降,帥衆西遁。述引兵追之,拔曼頭、赤水二城,斬三千餘級,獲其王公以下二百人,虜男女四千口而還。伏允南奔雪山,其故地皆空,東西四千里,南北二千里,皆為隋有,置郡縣鎮戍,天下輕罪徙居之。八月,辛酉,上親祠𢘆岳,赦天下。河北道郡守畢集,裴矩所致西域十餘國皆來助祭。 九月辛未,徴天下鷹師悉集東京,至者萬餘人。 冬,十月,乙卯,頒新式。 常駿等至赤土境,赤土王利富多塞遣使以三十舶迎之,進金鏁以纜駿船,凡汎海百餘日,入境月餘,乃至其都。
    王居處器用,窮極珍麗,待使者禮亦厚。遣其子𨙻邪迦隨駿入貢。 帝以右翊衞將軍河東薛丗雄為玉門道行軍大將,與突厥啓民可汗連兵擊伊吾。師出玉門,啓民不至。丗雄孤軍度磧。伊吾初謂隋軍不能至,皆不設備,聞丗雄軍已度磧,大懼,請降。丗雄乃於漢故伊吾城東築城,留銀青光祿大夫王威以甲卒千餘人戍之而還。五年春正月丙子,改東京為東都。 突厥啓民可汗來朝,禮賜益厚。 癸未,詔天下均田。 戊子,上自東都西還。 己丑,制民間鐵义、搭鉤、𥎞刄
    資治通鑑
    传统分类: 史部 | 编年类
    现代分类: 历史
    作者: 北宋 司馬光 著
    朝代: 北宋
    版本: 景上海涵芬樓藏宋刊本
    刊印朝代: 民国
  12. 煬皇帝上之下○大業四年。沁水。匍匐。矍然。倭。無恙。車。鋼錐。矰。鈴。槌。赤土。矚,謇之。闐咽。灋。錡。遏。詡。左道。厭勝。杲。虎賁。庾質。澆河。舶。那邪迦。右翊衞。○五年。鐡义。鉤。𥎞刃。舋川。㗖。罽。喧譟。且末。讁。
    鈔。㝠。餒。伺。詰。吉。賀若弼。○六年。酋。紿。黠。便辟。琮。皛。𡣕御。更相。酒酣。稜。柵。承間。譴。譎。脅。○七蛆。鑹。幔。漂。慰勞。膳。眩。糴。共推。糇糧。掠。豆子䴚。瘡痍。蓨。蜂起。○八年。曷娑那。不。鏤方。長岑。元莵。扶餘。朝鮮。沃沮。樂浪。黏蟬。肅愼。
    東暆。駱驛。桑乾。隊。鎧胄。纓。旗旛。烽候。𣢾潦。鞨。頞,歕,愷。懾。浿水。碣石。矟。掘。乙支。文德。方陳。覘。武厲邏。謗訕。
    資治通鑒釋文
    传统分类: 史部 | 编年类
    现代分类: 历史
    作者: 南宋 史炤 撰
    朝代: 南宋
    版本: 四部叢刊景宋刊本
  13. 唐高祖武德元年春正月,王世充既得東都兵,進擊李密於洛北,敗之,遂屯鞏北。辛酉,世充命諸軍各造浮橋,度洛擊密,橋先成者先進,前後不一。
    賁郎將王辯破密外柵,密營中驚擾,將潰,世充不知,鳴角收衆,密因帥敢死士乗之,世充大敗,爭橋溺死者萬餘人。王辯死,世充僅自免,洛北諸軍皆潰。世充不敢入東都,北趣河陽。是夜,疾風寒雨,軍士涉水沾濕,道路凍死者又以萬數。世充獨與數千人至河陽,自繫獄請罪。越王侗遣使赦之,召還東都,賜金帛、美女以安其意。世充收合亡散,復得萬餘人,屯含嘉城,不敢復出。密乗勝進據金墉城,修其門城廬舎而居之,鉦鼔聲聞於東都。未幾,擁兵三十餘萬,陳於北邙,南逼上春門。乙丑,金紫光禄大夫叚達、民部尚書韋津出兵拒之。達望見密
    兵盛,懼而先還,密縱兵乗之,軍遂潰,韋津死。於是偃師、柏谷及河陽都尉獨孤武都、檢校河内郡丞柳爕、職方郎柳續等各舉所部降於密。竇建德、朱粲、孟海公、徐圓㓪等並遣使奉表勸進,密官屬裴仁基等亦上表請正位號。密曰:“東都未平,不可議此。” 戊辰,唐王以世子建成爲左元帥,秦公世民爲右元帥,督諸軍十餘萬人救東都。 東都乏食,太府𡖖元文都等募守城者不食公糧,進散官二品,於是商賈執象而朝者不可勝數。 二月,李密遣房彦藻、鄭頲等東出黎陽,分道招慰州縣。以梁郡太守楊汪爲上柱國、宋州揔管,又以手書與之
    曰:“昔在雍丘,曽相追捕,射鈎斬袂,不敢庶幾。”汪遣使往來通意,密亦羈縻待之。彦藻以書招竇建德,使來見密。建德復書,卑辭厚禮,託以羅藝南侵,請捍禦北垂。彦藻還至衛州,賊帥王德仁邀殺之。仁有衆數萬,據何慮山,四出抄掠,爲數州之患。夏四月,世子建成等至東都,軍於芳華苑。東都閉門不出,遣人招諭,不應。李密出軍争之,小戰,各引去。城中人多欲爲内應者,趙公世民曰:“吾新定關中,根本未固,懸軍逺來,雖得東都,不能守也。”遂不受。戊寅,引軍還。 東都號令不出四門,人無固志。朝議郎叚世弘等謀應西師,㑹西師已還,乃遣人
    招李密,期以己亥夜納之。事覺,越王命王世充討誅之。密聞城中已定,乃還。 五月,王德仁既殺房彦藻,李密遣徐世勣討之。德仁兵敗,甲寅,與武安通守𡊮子幹皆來降。詔以德仁爲鄴郡太守。隋煬帝凶問至東都,戊辰,留守官奉越王即皇帝位,大赦,改元皇泰。以叚達爲納言、陳國公,王世充爲納言、鄭國公,元文都爲内史令、魯國公,皇甫無逸爲兵部尚書、𣏌國公。又以盧楚爲内史令,郭文懿爲内史侍郎,趙長文爲黄門侍郎,共掌朝政,時人號“七貴”。皇泰主眉目如畫,温厚仁愛,風格儼然。東都聞宇文化及西來,上下震懼。有蓋琮者,上
    䟽請説 李密與之合勢拒化及。文都謂盧楚等曰:“今讎恥未雪而兵力不足,若赦密罪使撃化及,兩賊自𨷵,吾徐承其弊。化及既破,密兵亦疲,又其將士利吾官賞,易可離閒,并密亦可擒也。”楚等皆以爲然,即以琮爲通直散騎常侍,齎敕書賜密。 時密與東都相持日乆,又東拒化及,常畏東都議其後,見蓋琮至,大喜,遂上表乞降,請討滅化及以贖罪,送所獲凶黨雄武郎將于洪建,遣元帥府記室參軍李儉、上開府徐師譽等入見,皇泰主命戮洪建於左掖門外。元文都等以密降爲誠實,盛飾賔館於宣仁門東。皇泰主引見儉等,以儉爲司農𡖖,
    師譽爲尚書右丞,冊拜密太尉、尚書令、東南道大行臺行軍元帥、魏國公,令先平化及,然後入朝輔政。以徐世勣爲右武候大將軍。仍下詔稱密忠款,且曰:“其用兵機略,一稟魏公節度。” 元文都等喜於和解,謂天下可定,置酒作樂。王世充作色曰:“朝廷官爵,乃以與賊,志欲何爲耶!”文都等亦疑世充,由是有隙。 秋七月,皇泰主遣大理𡖖張權、鴻臚𡖖崔善福賜李密書曰:“今日以前,咸共刷蕩,使至以後,彼此通懷。七政之重,佇公匡 弼;九伐之利,委公指揮。”權等既至,密北面拜受詔書,既無西慮,悉以精兵東擊化及。密知化及軍糧且盡,因僞與和,
    化及大喜,恣其兵食,冀密饋之。㑹密下有人獲罪,亡抵化及,具言其情。化及大怒,其食又盡,乃度永濟渠,與密戰于童山之下,自辰達酉,密爲流矢所中,墮馬悶絶,左右犇散,追兵且至,唯秦叔寶獨捍衛之,密由是獲免。叔寶復收兵與之力戰,化及乃退。化及入汲郡求軍糧,又遣使栲掠東郡吏民以責米粟。王軌等不堪其弊,遣通事舎人許敬宗詣密請降。密以軌爲滑州揔管,以敬宗爲元帥府記室,與魏徵共掌文翰。房公蘇威在東都,隨衆降密。軌叛,大懼,自汲郡引兵欲取以北諸郡。其將陳智略帥嶺南驍果萬餘人,樊文超帥江淮排𥎞,張童
    兒率江東驍果數千人,皆降於密。化及猶有衆二萬,北趣魏縣。密知其無能爲,西還鞏、洛,留徐世勣以僃之。 李密每戰勝,輒遣使告捷於皇泰主。人皆喜,王世充獨謂其麾下曰:“元文都輩,刀筆吏耳,吾觀其勢,必爲李密所擒。且吾軍士屢與密戰,没其父兄子弟,前後已多,一旦爲之下,吾屬無類矣。”欲以激怒其衆。文都聞之,大懼,與盧楚等謀因世充入朝,伏甲誅之。叚達性庸懦,恐事不就,遣其壻張志以楚等謀告世充。戊午,夜三鼓,世充勒兵襲含嘉門。元文都聞變,入奉皇泰主御乾陽殿,陳兵自衛,命諸將閉門拒守。將軍跋野綱將兵遇世
    充,下馬降之。將軍費曜、田闍戰於門外,不利。文都自將𪧐 衛兵欲出𤣥武門以襲其後,長秋監叚瑜稱求門鑰不獲,稽留遂乆。天且曙,文都引兵復欲出太陽門逆戰,還至乾陽殿,丗充已攻太陽門得入。皇甫無逸棄母及妻子,斫右掖門,西犇長安。楚匿於太官署,丗充之黨擒之,至興教門,見丗充,丗充令亂斬殺之。進攻紫㣲宫門,皇泰主使人登紫微觀,問:“稱兵欲何爲?”丗充下馬謝曰:“元文都、盧楚等横見規圖,請殺文都,甘從刑典。”叚逹乃令將軍黄桃樹執送文都。文都顧謂皇泰主曰:“臣今朝死,陛下夕及矣。”皇泰主慟哭遣之,出興教門,亂斬
    如盧楚,并殺盧、元諸子。叚達又以皇泰主命開門納世充,世充悉遣人代𪧐 衛者,然後入見皇泰主於乾陽殿。皇泰主謂世充曰:“擅相誅殺,曽不聞奏,豈爲臣之道乎?公欲肆其彊力,敢及我邪!”世充拜伏流涕謝曰:“臣蒙先皇采拔,粉骨非報。文都等包藏禍心,欲召李密以危社稷,疾臣違異,深積猜嫌,臣迫於救死,不暇聞奏。若内懷不臧,違負陛下,天地日月,實所照臨,使臣闔門殄滅,無復遺類。”詞淚俱發。皇泰主以爲誠,引令升殿,與語乆之,因與俱入見皇太后。世充被髪爲誓,不敢有貳心。乃以世充爲左僕射,揔督内外諸軍事。比及日中,捕獲趙
    長文、郭文懿,殺之,然後巡城,告諭以誅元、盧之意。世充自含嘉城移居尚書省,漸結黨援,恣行威福。用兄世惲爲内史令,入居禁中,子弟咸典兵馬,分政事爲十頭,悉以其黨主之,勢震内外,莫不趨附,皇泰主拱手而已。 李密將入朝,至温,聞元文都等死,乃還金墉。東都大饑,私錢濫惡,大半雜以錫鐶,其細如線,米斛直錢八九萬。初,李密嘗受業於儒生徐文逺。文逺爲皇泰主國子祭酒,自出樵采,爲密軍所執。密令文逺南面坐,僃弟子禮,北面拜之。文逺曰:“老夫既荷厚禮,敢不盡言。未審將軍之志,欲爲伊、霍以繼絶扶傾乎?則老夫雖遲暮,猶願
    盡力;若爲莽、卓,乗危邀利,則無所用老夫矣。”密頓首曰:“昨奉朝命,僃位上公,冀竭庸虚,匡 濟國難,此密之本志也。”文逺曰:“將軍名臣之子,失塗至此,若能不逺而復,猶不失爲忠義之臣。”及王世充殺元文都等,密復問計於文逺,文逺曰:“世充亦門人也,其爲人殘忍𥚹隘,既乗此勢,必有異圖,將軍前計爲不諧矣。非破世充,不可入朝也。”密曰:“始謂先生儒者,不達時事,今乃坐決大計,何其明也!”文逺,孝嗣之𤣥孫也。 初,李密既殺翟讓,頗自驕矜,不恤士衆,倉粟雖多,無府庫錢帛,戰士有功,無以爲賞。又厚撫初附之人,衆心頗怨。徐世勣嘗因宴㑹刺
    譏其短,密不懌,使世勣出鎮黎陽,雖名委任,實亦踈之。密開洛口倉散米,無防守典當者,又無文劵,取之者隨意多少。或離倉之後,力不能致,委棄衢路,自倉城至郭門,米厚數寸,爲車馬所轥踐。羣盜來就食者并家屬近百萬口,無甕盎,織荆筐淘米,洛水兩岸十里之間,望之皆如白沙。密喜,謂賈閏甫曰:“此可謂足食矣。”閏甫對曰:“國以民爲本,民以食爲天。今民所以襁負如流而至者,以所天在此故也。而有司曽無愛吝,屑越如此,竊恐一旦米盡民散,明公孰與成大業哉!”密謝之,即以閏甫判司倉參軍事。密以東都兵數敗㣲弱,而將相自相屠
    滅,謂朝夕可平。王世充既專大權,厚賞將士,繕治器械,亦隂圖取密。時隋軍乏食,密軍少衣,世充請交易,密難之。長史邴元真等各求私利,勸密許之。先是,東都人歸密者日以百數,既得食,降者益少,密悔而止。密破宇文化及還,其勁卒良馬多死,士卒疲病。世充欲乗其弊撃之,恐人心不壹,乃詐稱左軍衛士張永通三夢周公,令宣意於世充,當勒兵相助撃賊。乃爲周公立廟,每出兵,輒先祈禱。充令巫宣言:“周公欲令僕射急討李密,當有大功,不即兵皆疫死。”世充兵多楚人,信妖言,皆請戰。充簡練精𨦣,得二萬餘人,馬二千餘匹,壬子,出帥
    撃密,旗幡之上皆書“永通”字,軍容甚盛。癸丑,至偃師,營於通濟渠南,作三橋於渠上。密留王伯當守金墉,自引精兵出偃師北,阻邙山以待之。密召諸將㑹議,裴仁基曰:“世充悉衆而至,洛下必虚,可分兵守其要路,令不得東,簡精兵三萬,傍河西出,以逼東都。世充還,我且按甲;世充再出,我又逼之。此,則我有餘力,彼勞犇命,破之必矣。”密曰:“公言大善。今東都兵有三不可當:兵仗精𨦣,一也;決計深入,二也;食盡求戰,三也。我但乗城固守,蓄力以待之,彼欲𨷵不得,求走無路,不過十日,世充之頭可致麾下。”陳智略、樊文超、單雄信皆曰:“計世充戰卒
    甚少,屢經摧破,悉已喪膽。兵法曰“倍則戰”,況不啻倍哉!且江、淮新附之士,望因此機展其勲效,及其鋒而用之,可以得志。”於是諸將喧然,欲戰者什七八,密惑於衆議而從之。仁基苦争不得,撃地歎曰:“公後必悔之。”魏徵言於長史鄭頲曰:“魏公雖驟勝,而驍將𨦣卒多死,戰士心怠,此二者難以應敵。世充乏食,志在死戰,難與争鋒,未若深溝高壘以拒之,不過旬月,世充糧盡,必自退,追而撃之,蔑不勝矣。”頲曰:“此老生之常談耳。”徵曰:“此乃竒䇿,何謂常談!”拂衣而起。程知節將内馬軍與密同營在北邙山上,單雄信將外馬軍營於偃師城北。世充遣
    數百騎度通濟渠攻雄信營,密遣裴行儼與知節助之。行儼先馳赴敵,中流矢,墜於地,知節救之,殺數人,世充軍披靡,乃抱行儼重騎而還,爲世充騎所逐,刺槊洞過,知節迴身捩析其槊,兼斬追者,與行儼俱免。㑹日暮,各斂兵還營。密驍將孫長樂等十許人皆被重創。密新破宇文化及,有輕世充之心,不設壁壘。世充夜遣二百餘騎潜入北山,伏谿谷中,命軍士皆秣馬蓐食。甲寅旦,將戰,世充誓衆曰:“今日之戰,非直争勝負,死生之分,在此一舉。其捷也,富貴固所不論;若其不捷,必無一人獲免。所争者死,非獨爲國,各宜勉之!”遲明,引兵薄密,密
    出兵應之,未及成列,世充縱兵撃之。世充士卒皆江、淮剽勇,出入如飛。世充先索得一人貌類密者,縛而匿之,戰方酣,使牽以過陳前,譟曰:“已獲李密矣!”士卒皆呼萬歳。其伏兵發,乘高而下,馳壓密營,縱火焚其廬舎。密衆大潰,其將張童仁、陳智略皆降,密與萬餘人馳向洛口。世充夜圍偃師,鄭頲守偃師,其部下翻城納世充。初,世充家屬在江都,隨宇文化及至滑臺,又隨王軌入李密,密留於偃師,欲以招世充。及偃師破,世充得其兄世偉、子𤣥應、䖍恕、瓊等,又獲密將佐裴仁基、鄭頲、祖君彦等數十人。世充於是整兵向洛口,得邴元真妻子、鄭䖍
    象母及密諸將子弟,皆撫慰之,令潜呼其父兄。初,邴元眞爲縣吏,坐贓亡命,從翟讓於瓦岡。讓以其嘗爲吏,使掌書記。及密開幕府,妙選時英,讓薦元真爲長史,密不得已用之,行軍謀畫,未嘗參預。西拒丗充,留元眞守洛口。眞、元眞性貪鄙,宇文温謂密曰:“不殺元眞,必爲公患。”密不應。元眞知之,隂謀叛密。楊慶聞之,以告密,密固疑焉。至是,密將入洛口城,元眞已遣人潜引丗充矣。密知而不發,因與衆謀,待丗充兵半濟洛水,然後擊之。丗充軍至,密候騎不時覺,比將出戰,丗充軍悉已濟矣。單雄信等又勒兵自據,密自度不能支,帥麾下輕騎犇
    虎牢,元真遂以城降。初,雄信驍捷,善用馬槊,名冠諸軍,軍中號曰“飛將”。彦藻以雄信輕於去就,勸密除之,密愛其才,不忍也。及密失利,雄信遂以所部降世充。密將如黎陽,或曰:“殺翟讓之際,徐世勣幾死,今失利而就之,安可保乎?”時王伯當棄金墉,保河陽,密自虎牢歸之,引諸將共議。密欲南阻河,北守太行,東連黎陽,以圖進取。諸將皆曰:“今兵新失利,衆心危懼,若更停留,恐叛亡不日而盡。又人情不願,難以成功。”密曰:“孤所恃者衆也,衆既不願,孤道窮矣。”欲自刎以謝衆,伯當抱密號絶,衆皆悲泣。密復曰:“諸君幸不相棄,當共歸關中。密身雖無功,
    諸君必保富貴。”府掾柳爕曰:“明公與唐公同族,兼有疇昔之好,雖不陪起兵,然阻東都,斷隋歸路,使唐公不戰而據長安,此亦公之功也。”衆咸曰:“然。”又謂王伯當曰:“將軍室家重大,豈復與孤俱行哉!”伯當曰:“昔蕭何盡帥子弟以從漢王,伯當恨不兄弟俱從,豈以公今日失利,遂輕去就乎!縱分身原野,亦所甘心。”左右莫不感激,從密入關者凡二萬人。於是密之將帥、州縣多降於隋。 冬十月,李密將至,上遣使迎勞,相望於道。密大喜,謂其徒曰:“我擁衆百萬,一朝解甲歸唐,山東連城數百,知我在北,遣使招之,亦當盡至。比於竇融,功亦不細,豈不
    以一台司見處乎!”己卯,至長安,有司供待稍薄,所部兵累日不得食,衆心頗怨。既而以密爲光禄𡖖、上柱國,賜爵邢國公。密既不滿望,朝臣又多輕之,執政者或來求賄,意甚不平。獨上親禮之,常呼爲弟,以舅子獨孤氏妻之。 癸未,王世充收李密美人、珍寶及將卒十餘萬人還東都,陳於闕下。乙酉,皇泰主大赦。丙戍,以世充爲太尉、尚書令、内外諸軍事,仍使之開太尉府,僃置官屬,妙選人物。 李密揔管李育德以武陟來降,拜陟州刺史,其餘將佐劉德威、賈閏甫、高季輔等相繼來降。 上使李密迎秦王世民於豳州。密自恃智略功名,見上猶
    有傲色,及見世民,不覺驚服,私謂殷開山曰:“真英主也,不如是,何以定禍亂乎!” 徐世勣據李密舊境,未有所屬。魏徵隨密至長安,乆不爲朝廷所知,乃自請安集山東,上以爲袐書丞,乗傳至黎陽,遺徐世勣書,勸之早降。世勣遂決計西向,謂長史陽翟郭孝恪曰:“此民衆土地,皆魏公有也。吾若上表獻之,是利主之敗,自爲功以邀富貴也,吾實恥之。今宜籍郡縣户口士馬之數以啓魏公,使自獻之。”乃遣孝恪詣長安,又運糧以餉淮安王神通。上聞世勣使者至,無表,止有啓與密,甚怪之。孝恪具言世勣意,上乃嘆曰:“徐世勣不背德,不邀功,真純臣
    也!”賜姓李氏。以孝恪爲宋州刺史,使與世勣經營虎牢以東,所得州郡,委之選補。 李密驕貴日乆,又自負歸國之功,朝廷待之不副本望,鬱鬱不樂。嘗遇大朝㑹,密爲光禄𡖖,當進食,深以爲恥,退以告左武衛大將軍王伯當。伯當心亦怏怏,因謂密曰:“天下事在公度内耳。今東海公在黎陽,襄陽公在羅口,河南兵馬,屈指可計,豈得乆如此也!”密大喜,乃獻策於上曰:“臣虚蒙榮寵,安坐京師,曽無報效。山東之衆,皆臣故時麾下,請往收而撫之。憑藉國威,取王世充如拾地芥耳。”上聞密故將士多不附世充,亦欲遣密往收之。羣臣多諌曰:“李密狡猾
    好反,今遣之,如投魚於泉,放虎於山,必不反矣。”曰:“帝王自有天命,非小子所能取。借使叛去,如以蒿箭射蒿中耳。今使二賊交𨷵,吾可以坐收其弊。”辛未,遣密詣山東,收其餘衆之未下者。密請與賈閏甫偕行,上許之,命密及閏甫同升御榻,賜食,傳飲巵酒曰:“吾三人同飲是酒,以明同心,善建功名,以副朕意。丈夫一言許人,千金不易。有人確執不欲弟行,朕推赤心於弟,非佗人所能閒也。”密、閏甫再拜受命。上又以王伯當爲密副而遣之。 十二月,上遣李密分其麾下之半留華州,將其半出關。長史張寶德預在行中,恐密亡去,罪相及,上封事
    言其必叛。上意乃中變,又恐密驚駭,乃降敕書勞來,令密留所部徐行,單騎入朝,更受節度。密至稠桑,得敕,謂賈閏甫曰:“敕遣我去,無故復召我還。子曏云“有人確執不許”,此譖行矣。吾今若還,無復生理,不若破桃林縣,收其兵糧,北走度河,比信達熊州,吾已逺矣。茍得至黎陽,大事必成。公意如何?”閏甫曰:“主上待明公甚厚,況國家姓名著在圖䜟,天下終當一統。明公既已委質,復生異圖。任瓌、史萬寶㨿熊、榖二州,此事朝舉,彼兵夕至,雖克桃林,兵豈暇集?一稱叛逆,誰復容人?爲明公計,不若且應朝命,以明元無異心,自然浸潤不行。更欲出就
    山東,徐思其便可也。”密怒曰:“唐使吾與絳、灌同列,何以堪之!且䜟文之應,彼我所共,今不殺我,聽使東行,足明王者不死。縱使唐遂定關中,山東終爲我有。天與不取,乃欲束手投人!公,吾之心腹,何意如是?若不同心,當斬而後行。”閏甫泣曰:“明公雖云應䜟,近察天人,稍已相違。今海内分崩,人思自擅,彊者爲雄,明公犇亡甫爾,誰相聽受!且自翟讓受戮之後,人皆謂明公棄恩忘本,今日誰肯復以所有之兵束手委公乎!彼必慮公見奪,逆相拒抗,一朝失勢,豈有容足之地哉!自非荷恩殊厚者,詎能深言不諱乎!願明公孰思之,但恐大福不再。茍明
    公有所措身,閏甫亦何辭就戮。”密大怒,揮刃欲撃之,王伯當等固請,乃釋之。閏甫犇熊州。伯當亦止密,以爲未可,密不從。伯當乃曰:“義士之志,不以存亡易心。公必不聽,伯當與公同死耳,然終恐無益也。”密因執使者斬之。庚子旦,密紿桃林縣官曰:“奉詔蹔還京師,家人請寄縣舎。”乃簡驍勇數十人,著婦人衣,戴羃䍦,藏刀裙下,詐爲妻妾,自帥之入縣舎。須臾,變服突出,因據縣城,驅掠徒衆,直趣南山,乗險而東。遣人馳告故將伊州刺史襄城張善相,令以兵應接。右翊衛將軍史萬寶鎮熊州,謂行軍揔管盛彦師曰:“李密驍賊也,又輔以王伯當,今決
    䇿而叛,殆不可當也。”彦師笑曰:“請以數千之衆邀之,必梟其首。”萬寶曰:“公以何䇿能爾?”彦師曰:“兵法尚詐,不可爲公言之。”即帥衆踰熊耳山,南據要道,令弓弩夾路乗高,刀楯伏於溪谷,令之曰:“俟賊半度,一時俱發。”或問曰:“聞李密欲向洛州,而公入山何也?”彦師曰:“密聲言向洛,實欲出人不意,走襄城就張善相耳。若賊入谷口,我自後追之,山路險隘,無所施力,一夫殿後,必不能制。今吾先得入谷,擒之必矣。”李密既度陜,以爲餘不足慮,遂擁衆徐行,果踰山南出。彦師撃之,密衆首尾斷絶,不得相救,遂斬密及伯當,俱傳首長安。盛彦師以功賜爵葛
    國公,拜武衛將軍,仍領熊州。李丗勣在𥠖陽,上遣使以密首示之,告以反狀。丗勣北面拜伏號慟,表請收葬。詔歸其尸。丗勣爲之行服,僃君臣之禮,大具儀衛,舉軍縞素,葬密于𥠖陽山。
    通鑒紀事本末
    传统分类: 史部 | 别史类
    现代分类: 历史
    作者: 南宋 袁樞 撰
    朝代: 南宋
    版本: 四部叢刊景宋刻大字本
  14. 唐高祖武德元年春正月,王世充既得東都兵,進擊李宻於洛北,敗之,遂屯鞏北。辛酉,世充命諸軍各造浮橋,渡洛擊宻,橋先成者先進,前後不一。虎賁郎將王辯破
    宻外柵,宻營中驚擾,將潰,世充不知,鳴角収衆。宻因帥敢死士乗之,世充大敗,爭橋溺死者萬餘人。王辯死,世充僅自免,洛北諸軍皆潰。世充不敢入東都,北趣河陽。是夜,疾風寒雨,軍士涉水沾濕,道路凍死者又以萬數。世充獨與數千人至河陽,自繫獄請罪。越王侗遣使赦之,召還東都,賜金帛、美女以安其意。世充収合亡散,復得萬餘人,屯含嘉城,不敢復出。宻乗勝進據金墉城,修其門城廬舍而居之,鉦鼔聲聞於東都。未幾,擁兵三十
    餘萬,陳於北邙,南逼上春門。乙丑,金紫光禄大夫段達、民部尚書韋津出兵拒之。達望見宻兵盛,懼而先還,宻縱兵乗之,軍遂潰,韋津死。於是偃師、柏谷及河陽都尉獨孤武都、檢校河内郡丞柳燮、職方郎柳續等各舉所部降於宻。竇建德、朱粲、孟海公、徐圓朗等並遣使奉表勸進,宻官屬裴仁基等亦上表請正位號。宻曰:東都未平,不可議此。戊辰,唐王以世子建成為左元帥,秦公世民為右元帥,督諸軍十餘萬人救東都。東都乏食,
    太府卿元文都等募守城者不食公糧,進散官二品,於是商賈執象而朝者不可勝數。二月,李宻遣房彦藻、鄭頲等東出黎陽,分道招慰州縣。以梁郡太守楊汪為上柱國、宋州總管,又以手書與之曰:昔在雍丘,曽相追捕,射鈎斬袂,不敢庶幾。汪遣使往來通意,宻亦羈縻待之。彦藻以書招竇建德,使來見宻。建德復書,卑辭厚禮,託以羅藝南侵,請捍禦北垂。彦藻還至衛州,賊帥王德仁邀殺之。德仁有衆數萬,據何慮山,四出抄掠,為數州
    之患。夏四月,世子建成等至東都,軍於芳華苑。東都閉門不出,遣人招諭,不應。李宻出軍争之,小戰,各引去。城中人多欲為内應者,趙公世民曰:吾新定關中,根本未固,懸軍逺來,雖得東都,不能守也。遂不受。戊寅,引軍東都,號令不出四門,人無固志。朝議郎段世弘等謀應西師,㑹西師已還,乃遣人招李宻,期以己亥夜納之。事覺,越王命王世充討誅之。宻聞城中已定,乃還。五月,王德仁既殺房彦藻,李宻遣徐世勣討之。德仁兵
    敗,甲寅,與武安通守袁子幹皆來降。詔以德仁為鄴郡太守。隋煬帝凶聞至東都,戊辰,留守官奉越王即皇帝位,大赦,改元皇泰。以段達為納言、陳國公,王世充為納言、鄭國公,元文都為内史令、魯國公,皇甫無逸為兵部尚書、把國公。又以盧楚為内史令,郭文懿為内史侍郎,趙長文為黄門侍郎,共掌朝政,時人號七貴。皇泰主眉目如畫,温厚仁愛,風格儼然。東都聞宇文化及西來,上下震懼。有蓋琮者,上疏請説李宻與之合勢拒化
    及。文都謂盧楚等曰:今讎恥未雪而兵力不足,若赦宻罪使撃化及,兩賊自鬬,吾徐承其弊。化及既破,宻兵亦疲,又其將士利吾官賞,易可離間,幷宻亦可擒也。楚等皆以為然,即以琮為通直散騎常侍,齎勅書賜宻。與東都相持日乆,又東拒化及,常畏東都議其後,見蓋琮至,大喜,遂上表乞降,請討化及以贖罪,送所獲凶黨雄武郎將于洪建,遣元帥府記室參軍李儉、上開府徐師譽等入見,皇泰主命戮洪建於左掖門外。元文都等
    以宻降為誠實,盛飭賓館於宣仁門東。皇泰主引見儉等,以儉為司農卿,師譽為尚書右丞,冊拜宻太尉、尚書令、東南道大行臺行軍元帥、魏國公,令先平化及,然後入朝輔政。以徐世勣為右武侯大將軍。仍下詔稱宻忠款,且曰:其用兵機略,一稟魏公節度。元文都等喜於和解,謂天下可定,置酒作樂。王世充作色曰:朝廷官爵,乃以與賊,志欲何為邪!文都等亦疑世充,由是有隙。秋七月,皇泰主遣大理卿張權、鴻臚卿崔善福賜李宻
    書曰:今日以前,咸共刷蕩,使至以後,彼此通懷。七政之重,佇公匡弼,九伐之利,委公指揮。權等既至,宻北面拜受詔書,既無西慮,悉以精兵東拒化及。宻知化及軍糧且盡,因偽與和,化及大喜,恣其兵食,冀宻饋之。㑹宻下有人獲罪,亡抵化及,具言其情,化及大怒,其食又盡,乃渡永濟渠,與宻戰于童山之下,自辰達酉,宻為流矢所中,墮馬悶絶,左右奔散,追兵且至,惟秦叔寶獨捍衛之,宻由是獲免。叔寶復収兵與之力戰,化及乃退。化及入
    汲郡求軍糧,又遣使拷掠東郡吏民以責米粟。王軌等不堪其弊,遣通事舍人許敬宗詣宻請降。宻以軌為滑州總管,以敬宗為元帥府記室,與魏徵共掌文翰。房公蘇威在東都,隨衆降宻。王軌叛,大懼,自汲郡引兵,欲取以比諸郡。其將陳智略帥嶺南驍果萬餘人,樊文超帥江淮排𥎞,張童兒率江東驍果數千人,皆降於宻。化及猶有衆二萬,北趣魏縣。宻知其無能為,西還鞏、洛,留徐世勣以備之。李宻每戰勝,輒遣使告捷於皇泰主。
    人皆喜,王世充獨謂其麾下曰:元文都輩,刀筆吏耳,吾觀其勢,必為李宻所擒。且吾軍士屢與宻戰,沒其父兄子弟,前後已多,一旦為之下,吾屬無類矣。欲以激怒其衆。文都聞之,大懼,與盧楚等謀因世充入朝,伏甲誅之。段達性庸懦,恐事不就,遣其壻張志以楚等謀告世充。戊午,夜三鼓,世充勒兵襲含嘉門。元文都聞變,入奉皇泰主御乾陽殿,陳兵自衛,命諸將閉門拒守。將軍跋野綱將兵遇世充,下馬降之。將軍費曜、田闇戰於門外,不
    利。文都自將宿衛兵欲出玄武門以襲其後,長秋監段瑜稱求門鑰不獲,稽留遂乆。天且曙,文都引兵復欲出太陽門逆戰,還至乾陽殿,世充已攻太陽門得入。皇甫無逸棄母及妻子,斫右掖門奔長安。盧楚匿於太官署,世充之黨擒之,至興教門,見世充,世充令亂斬殺之。攻紫㣲宫門,皇泰主使人登紫㣲觀,問:稱兵欲何為?充下馬謝曰:元文都、盧楚等横見規圖,請殺文都,甘從刑典。段達乃令將軍黄桃樹執送文都。文都顧謂皇泰
    主曰:臣今朝死,陛下夕及矣。皇泰主慟哭遣之。出興教門,亂斬如盧楚,幷殺盧、元諸子。段達又以皇泰主命開門納世充,世充悉遣人代宿衛者,然後入見皇㤗主於乾陽殿。皇泰主謂世充曰:擅相誅殺,曽不聞奏,豈為臣之道乎?公欲肆其强力,敢及我邪!世充拜伏流涕謝曰:臣蒙先皇采拔,粉骨非報。文都等包藏禍心,欲召李宻以危社稷,疾臣違異,深積猜嫌,臣迫於救死,不暇聞奏。若内懷不臧,違負陛下,天地日月,實所照臨,使臣闔門
    殄滅,無復遺類。詞淚俱發。皇泰主以為誠,引令升殿,與語乆之,因與俱入見皇太后。世充被髪為誓,不敢有二心。乃以世充為左僕射、總督内外諸軍事。比及日中,捕獲趙長文、郭文懿,殺之,然後巡城,告諭以誅元、盧之意。世充自含嘉城移居尚書省,漸結黨援,恣行威福。用兄世惲為内史令,入居禁中,子弟咸典兵馬,分政事為十頭,悉以其黨主之,勢震内外,莫不趨赴,皇泰主拱手而已。李宻將入朝,至温,聞元文都等死,乃還金墉。東都
    大饑,私錢濫惡,大半雜以錫鐶,其細如線,米斛直錢八九萬。初,李宻嘗受業於儒生徐文逺。文逺為皇泰主國子祭酒,自出樵采,為宻軍所執。宻令文逺南面坐,備弟子禮,北面拜之。文逺曰:老夫既荷厚禮,敢不盡言。未審將軍之志,欲為伊、霍以繼絶扶傾乎?則老夫雖遲暮,猶願盡力;若為莽、卓乗危邀利,則無所用老夫矣。宻頓首曰:昨奉朝命,備位上公,冀竭庸虚,匡濟國難,此宻之本志也。文逺曰:將軍名臣之子,失塗至此,若能不逺而復,
    猶不失為忠義之臣。及王世充殺元文都等,宻復問計於文逺,文逺曰:世充亦門人也,其為人殘忍□隘,既乗此勢,必有異圖,將軍前計為不諧矣。非破世充,不得入朝也。宻曰:始謂先生儒者,不達時事,今乃坐決大計,何其明也!文逺,孝嗣之玄孫也。初,李宻既殺翟讓,頗自驕矜,不恤士衆,倉粟雖多,無府庫錢帛,戰士有功,無以為賞。又厚撫初附之人,衆心頗怨。徐世勣嘗因宴㑹刺譏其短,宻不懌,使世勣出鎮黎陽,雖名委任,實亦疎之。
    宻開洛口倉散米,無防守典當者,又無文劵,取之者隨意多少。或離倉之後,力不能致,委棄衢路,自倉城至郭門,米厚數寸,為車馬所轥踐。羣盜來就食者并家屬近百萬口,無甕盎,織荆筐淘米,洛水兩岸十里之間,望之皆如白沙。宻喜,謂賈閏甫曰:此可謂足食矣。閏甫對曰:國以民為本,民以食為天。今民所以襁負如流而至者,以所天在此故也。而有司曽無愛吝,屑越如此,竊恐一旦米盡民散,明公孰與成大業哉!宻謝之,即以閏甫判
    司倉參軍事。宻以東都兵數敗㣲弱,而將相自相屠滅,謂朝夕可平。王世充既專大權,厚賞將士,繕治器械,亦隂圖取宻。時隋軍乏食,宻軍少衣,世充請交易,宻難之。長史邴元真等各求私利,勸宻許之。先是,東都人歸宻者日以百數,既得食,降者益少,宻悔而止。宻破宇文化及還,其勁卒良馬多死,士卒疲病。世充欲乗其弊撃之,恐人心不一,乃詐稱左軍衛士張永通三夢周公,令宣意於世充,當勒兵相助撃賊。乃為周公立廟,每出兵,輒
    先祈禱。世充令巫宣言:周公欲令僕射急討李宻,當有大功,不即,兵皆疫死。世充兵多楚人,信妖言,皆請戰。充簡練精鋭,得二萬餘人,馬二千餘匹,壬子,出師撃宻,旗幡之上皆書永通字,軍容甚盛。癸丑,至偃師,營於通濟渠南,作三橋於渠上。宻留王伯當守金墉,自引精兵出偃師北,阻邙山以待之。宻召諸將㑹議,裴仁基曰:世充悉衆而至,洛下必虚,可分兵守其要路,令不得東,簡精兵三萬,傍河西出,以逼東都。世充還,我且按甲;世充
    再出,我又逼之。如此,則我有餘力,彼勞奔命,破之必矣。宻曰:公言大善。今東都兵有三不可當:兵仗精鋭,一也;決計深入,二也;食盡求戰,三也。我但乗城固守,蓄力以待之,彼欲鬬不得,求走無路,不過十日,世充之頭可致麾下。陳智略、樊文超、單雄信皆曰:計世充戰卒甚少,屢經摧破,悉已喪膽。兵法曰倍則戰,况不啻倍哉!且江、淮新附之士,望因此機展其勲效,及其鋒而用之,可以得志。於是諸將喧然,欲戰者什七八,宻惑於衆議而從之。
    仁基苦争不得,撃地嘆曰:公後必悔之。魏徵言於長史鄭頲曰:魏公雖驟勝,而驍將鋭卒多死,戰士心怠,此二者難以應敵。且世充乏食,志在死戰,難與争鋒,未若深溝高壘以拒之,不過旬月,世充糧盡,必自退,追而撃之,蔑不勝矣。頲曰:此老生之常談耳。徵曰:此乃奇䇿,何謂常談!拂衣而起。程知節將内馬軍與宻同營在北邙山上,單雄信將外馬軍營於偃師城北。世充遣數百騎度通濟渠攻雄信營,宻遣裴行儼與知節助之。行儼先馳
    赴敵,中流矢,墜於地,知節救之,殺數人,世充軍披靡,乃抱行儼重騎而還,為世充騎所逐,刺槊洞過,知節迴身捩折其槊,兼斬追者,與行儼俱免。㑹日暮,各斂兵還營。宻驍將孫長樂等十許人皆被重創。宻新破宇文化及,有輕世充之心,不設壁壘。世充夜遣二百餘騎潜入北山,伏谿谷中,命軍士皆秣馬蓐食。甲寅,將戰,世充誓衆曰:今日之戰,非直争勝負,死生之分,在此一舉。若其捷也,富貴固所不論;若其不捷,必無一人獲免。所争者死,
    非獨為國,各宜勉之!遲明,引兵薄宻,宻出兵應之,未及成列,世充縱兵撃之。世充士卒皆江、淮剽勇,出入如飛。世充先索得一人貌類宻者,縛而匿之,戰方酣,使牽以過陳前,譟曰:已獲李宻矣!士卒皆呼萬嵗。其伏兵發,乘高而下,馳壓宻營,縱火焚其廬舍。宻衆大潰,其將張童仁、陳智略皆降,宻與萬餘人馳向洛口。世充夜圍偃師,鄭頲守偃師,其部下翻城納世充。初,世充家屬在江都,隨宇文化及至滑臺,又隨王軌入李宻,宻留於偃師,欲
    以招世充。及偃師破,世充得其兄世偉、子玄應、䖍恕、瓊等,又獲宻將佐裴仁基、鄭頲、祖君彦等數十人。世充於是整兵向洛口,得邴元真妻子、鄭䖍象母及宻諸將子弟,皆撫慰之,令潜呼其父兄。初,邴元真為縣吏,坐贓亡命,從翟讓於瓦岡。讓以其嘗為吏,使掌書記。及宻開幕府,妙選時英,讓薦元真為長史,宻不得已用之,行軍謀畫,未嘗參預。宻西拒世充,留元真洛口倉。元真性貪鄙,宇文温謂宻曰:不殺元真,必為公患。宻不應。元真知之,
    隂謀叛宻。楊慶聞之,以告宻,宻固疑焉。至是,宻將入洛口城,元真已遣人潜引世充矣。宻知而不發,因與衆謀,待世充兵半濟洛水,然後擊之。世充軍至,宻候騎不時覺,比將出戰,世充軍悉已濟矣。單雄信等又勒兵自據,宻自度不能支,帥麾下輕騎奔虎牢,元真遂以城降。初,雄信驍捷,善用馬槊,名冠諸軍,軍中號曰飛將。彦藻以雄信輕於去就,勸宻除之,宻愛其才,不忍也。及宻失利,雄信遂以所部降世充。宻將如黎陽,或曰:殺翟讓之際,
    徐世勣幾死,今失利而就之,安可保乎?時王伯當棄金墉,保河陽,宻自虎牢歸之,引諸將共議。宻欲南阻河,北守太行,東連黎陽,以圖進取。諸將皆曰:今兵新失利,衆心危懼,若更停留,恐叛亡不日而盡。又人情不願,難以成功。宻曰:孤所恃者衆也,衆既不願,孤道窮矣。欲自刎以謝衆,伯當抱宻號絶,衆皆悲泣。宻復曰:諸君幸不相棄,當共歸關中。宻身雖無功,諸君必保富貴。府椽柳燮曰:明公與唐公同族,兼有疇昔之好,雖不陪起兵,然阻
    東都,斷隋歸路,使唐公不戰而據長安,此亦公之功也。衆咸曰:然。宻又謂王伯當曰:將軍室家重大,豈復與孤俱行哉!伯當曰:昔蕭何盡帥子弟以從漢王,伯當恨不兄弟俱從,豈以公今日失利,遂輕去就乎!縱分身原野,亦所甘心。左右莫不感激,從宻入關者凡二萬人。於是宻之將帥、州縣多降於隋。冬十月,李宻將至,上遣使迎勞,相望於道。宻大喜,謂其徒曰:我擁衆百萬,一朝解甲歸唐,山東連城數百,知我在北,遣使招之,亦當盡至。
    比於竇融,功亦不細,豈不以一台司見處乎?己卯,至長安,有司供待稍薄,所部兵累日不得食,衆心頗怨。既而以宻為光禄卿、上柱國,賜爵邢國公。宻既不滿望,朝臣又多輕之,執政者或來求賄,意甚不平。獨上親禮之,常呼為弟,以舅子獨孤氏妻之。癸未,王世充収李宻美人、珍寶及將卒十餘萬人還東都,陳於闕下。乙酉,皇泰主大赦。丙戌,以世充為太尉、尚書令、内外諸軍事,仍使之開太尉府,備置官屬,妙選人物。李宻總管李育
    德以武陟來降,拜陟州刺史。其餘將佐劉德威、賈閏甫、高季輔等相繼來降。上使李宻迎秦王世民於豳州。宻自恃智略功名,見上猶有傲色,及見世民,不覺驚服,私謂殷開山曰:真英主也,不如是,何以定禍亂乎!世勣據李宻舊境,未有所屬。魏徵隨宻至長安,乆不為朝廷所知,乃自請安集山東。上以為秘書丞,乗傳至黎陽,遺徐世勣書,勸之早降。世勣遂決計西向,謂長史陽翟郭孝恪曰:此民衆土地,皆魏公有也。吾若上表獻之,
    是利主之敗,自為功以邀富貴也,吾實恥之。今宜籍郡縣户口士馬之數以啓魏公,使自獻之。乃遣孝恪詣長安,又運糧以餉淮安王神通。上聞世勣使者至,無表,止有啓與李宻,甚怪之。孝恪具言世勣意,上乃嘆曰:徐世勣不背德,不邀功,真純臣也!賜姓李氏。以孝恪為宋州刺史,使與世勣經營虎牢以東,所得州郡,委之選補。李宻驕貴日乆,又自負歸國之功,朝廷待之不副本望,鬱鬱不樂。嘗遇大朝㑹,宻為光禄卿,當進食,深以為恥,
    退以告左武衛大將軍王伯當。伯當心亦怏怏,因謂宻曰:天下事在公度内耳。今東海公在黎陽,襄陽公在羅口,河南兵馬,屈指可計,豈得乆如此也!宻大喜,乃獻策於上曰:臣虚蒙榮寵,安坐京師,曽無報効。山東之衆,皆臣故時麾下,請往収而撫之。憑藉國威,取王世充如拾地芥耳。上聞宻故將士多不附世充,亦欲遣宻往収之。羣臣多諌曰:李宻狡猾好反,今遣之,如投魚於泉,放虎於山,必不反矣。上曰:帝王自有天命,非小子所能取。
    使叛去,如以蒿箭射蒿中耳。今使二賊交鬬,吾可以坐収其弊。辛未,遣宻詣山東,収其餘衆之未下者。宻請與賈閏甫偕行,上許之,命宻及閏甫同升御榻,賜食,傳飲巵酒曰:吾三人同飲是酒,以明同心,善建功名,以副朕意。丈夫一言許人,千金不易。有人確執不欲弟行,朕推赤心於弟,非他人所能間也。宻、閏甫再拜受命。上又以王伯當為宻副而遣之。十二月,上遣李宻分其麾下之半留華州,將其半出關。長史張寶德預在行中,恐宻
    亡去,罪相及,上封事言其必叛。上意乃中變,又恐宻驚駭,乃降敕書勞來,令宻留所部徐行,單騎入朝,更受節度。宻至稠桑,得敕,謂賈閏甫曰:敕遣我去,無故復召我還。天子曏云有人確執不許,此譖行矣。吾今若還,無復生理,不若破桃林縣,収其兵糧,北走度河,比信達熊州,吾已逺矣。苟得至黎陽,大事必成。公意如何?閏甫曰:主上待明公甚厚,况國家姓名著在圖䜟,天下終當一統。明公既已委質,復生異圖。任瓌、史萬寶㨿熊、糓二州,此
    事朝舉,彼兵夕至,雖克桃林,兵豈暇集?一稱叛逆,誰復容人?為明公計,不若且應朝命,以明元無異心,自然浸潤不行。更欲出就山東,徐思其便可也。宻怒曰:唐使吾與絳、灌同列,何以堪之!且䜟文之應,彼我所共,今不殺我,聴使東行,足明王者不死。縱使唐遂定關中,山東終為我有。天與不取,乃欲束手投人!公,吾之心腹,何意如是?若不同心,當斬而後行。閏甫泣曰:明公雖云應䜟,近察天人,稍已相違。今海内分崩,人思自擅,强者為雄,明
    公奔亡甫爾,誰相聴受?且自翟讓受戮之後,人皆謂明公棄恩忘本,今日誰肯復以所有之兵束手委公乎?必慮公見奪,逆相拒抗,一朝失勢,豈有容足之地哉!非荷恩殊厚者,詎能深言不諱乎?願明公熟思之。但恐大福不再,苟明公有所措身,閏甫亦何辭就戮。宻大怒,揮刃欲撃之,王伯當等固請,乃釋之。閏甫奔熊州,伯當亦止宻以為未可,宻不從。伯當乃曰:義士之志,不以存亡易心。公必不聴,伯當與公同死耳,然終恐無益也。
    因執使者斬之。庚子旦,宻紿桃林縣官曰:奉詔蹔還京師,家人請寄縣舍。乃簡驍勇數十人,著婦人衣,戴羃䍦,藏刀裙下,詐為妻妾,自帥之入縣舍。須㬰變服突出,因據縣城,驅掠徒衆,直趣南山,乗險而東。遣人馳告故將伊州刺史襄城張善相,令以兵應接。右翊衛將軍史萬寶鎮熊州,謂行軍總管盛彦師曰:李宻驍賊也,又輔以王伯當,今決䇿而叛,殆不可當也。彦師笑曰:請以數千之衆邀之,必梟其首。萬寶曰:公以何䇿能爾?彦師曰:兵
    法尚詐,不可為公言之。即帥衆踰熊耳山南,據要道,令弓弩夾路乗高,刀楯伏於溪谷,令之曰:俟賊半渡,一時俱發。或問曰:聞李宻欲向洛州,而公入山,何也?彦師曰:宻聲言向洛,實欲出人不意,走襄城就張善相耳。若賊入谷口,我自後追之,山路險隘,無所施力,一夫殿後,必不能制。今吾先得入谷,擒之必矣。李宻既度險,以為餘不足慮,遂擁衆徐行,果踰山南出。彦師撃之,宻衆首尾斷絶,不得相救,遂斬宻及伯當,俱傳首長安。盛彦師以
    功賜爵葛國公,拜武衛將軍,仍領熊州。李世勣在黎陽,上遣使以宻首示之,告以反狀。世勣北面拜伏號慟,表請収葬,詔歸其尸。世勣為之行服,備君臣之禮,大具儀衛,舉軍縞素,葬宻于黎陽山。
    通鑑紀事本末
    传统分类: 史部 | 纪事本末类
    现代分类: 历史
    作者: 宋 袁樞 撰
    朝代:
    版本: 四庫全書本
    刊印朝代:
  15. 昔在天地,未判之初,混混沌沌,玄玄黄黄。載清載濁,實隂實陽。水火交運,曰星乃光。爰有神人。厥名曰突,寔生其間。
    吞吸元精,孕胚巨霛。上顱下趾,肩髀成形。口味鼻羶,目色耳聲。一機既闢,萬化則行。次有三子,受氏惟彭。孟琚、仲質,季矯是名。相其居䖏,託彼衆甿。𥝠其喜樂,潜覷黙争。吉㐫紏纒,𥚽福搶攘。無有唇齒,讒言其興。無有刀橶,積不相能。人𩔖用殄,鬼恠為朋。天下雜擾,而欲以聴直於明庭。於是黄帝乃召天老而問曰:“朕治天下,嘗以爲天下已治矣。三光齊明,萬物順軌,教流民人,徳洽逺迩。昆蟲喙息,草木𧆑靡。華夏蛮貃,率我綱紀。彼獨童狡嚚昬,頑鈍椎鄙,機心曰滋,嗜慾鋒起。是何人情之大不羙也?彼三子者,何以敢于亂始欤?”天老對曰:“臣不識也,帝盍即是而詰焉?”孟琚率爾而前曰:“自臣之生,茫無識知。秉心多慾,觸事即思。揣靡傎
    倒,神去鬼来。佪翔無象,捩轉九垓。莫髙匪山,隳若阜𨻡。莫浚匪淵,規我沼池。貪贏務嗇,乗間抵𡾟。巧窮毫𩬊,枚數根荄。他人富利,視若己𥝠。叢為怨府,襲作𥚽媒。墨㦿注睛,舑舕流漦。己苟可得,靡有匕遺。”仲質慼乎其容,以次進曰:“自臣有行,獨我勞苦。頩然變色,赫尓齎怒。狭中淺量,捁臓鞣腑。言槍暴發,氣鞴交鼓。霆砰電毄,燀𤐰蠭午。草搖風動,滛毒齊弩。恌浮嚄唶,嗀唾喑噁。誚譏是非,傎錯横竪。孰蛙睅眸,孰螳攘股?妄恃我強,一與時忤。千金解仇,睚𥈐為虜。世不我容,胡寕可數?”季矯後至,奮而稱曰:“嗟乎異哉!伯仲之言,臣殆不敢以黙已。自臣之北,肆其殺殘。按膝危踞,瞋目語難。犀渠鶴䣛,蛇矛筡𥎞。嚼肌洩憤,鍥骨求瘢。力可㧖乕,
    雄狡弗完。射則命中,飛走欲殫。一言相加,六親無驩。兵在其頸,𩬊上衝冠。精神熛發,魂魄遁奔。積骸爲丘,流血成丹。戰聲未衂,敵膽已寒。志在我勝,疇測吾端?”扵是黄帝窅若有聞,黯然不怡,起顧天老,復極其辞。已而彼三子者,逡廵拱立,錯愕失次,同辞而進曰:“惟帝清問下民,鰥寡無益。臣雖不言,帝之視聴可盡蔽歟?盖臣聞之,人生一世,本自化樞,孰不百年,我謂斯須。倐其童㓜,馴至老枯,何頭不秃,何體不臞?貴榮賤辱,利害争驅,死䘮病瘦,悲嘆囚拏。開口𥬇言,能得㡬娱,縦情恣欲,豈我過踰。方其賦形,我有軀幹曰忲,羙目清揚,雄髯佼大,肩背豐厚,手足䡖快,語音如簧,容止若畫,市童興嗟,隣 𥨸睐,是皆自然,罔有過害。至若疲癃
    連蹇,痀瘻盲聵,歩趍如縶,顔面弗靧,視臣之全生而抱形者,百不逢一,孰可𠋣頼?飢羸危窘,菲惡困殆,褐裘不充,藜藿弗嘬,視臣之順適而愜體者,千不遭一,復何怨悔?古人嘗有言曰:“天生時而地生財,人則用之。”山丘之髙,川澤之卑,肖翹蠉蠕,華實葉枝,時至氣来,各有所宜。是以人爲萬物之霛,而寔用夫萬物,豈我之𥝠?然則世之𠩄有,天之𠩄樂,但知性情,何有規彠?名車駿乗,鞍韉轡絡,芳醪羙饌,鼎飪羃杓。竒聲異𠆸,絃筝粉澤,任口醲鮮,随身煜爚。此殆臣兄弟之𠩄喜聞,而時俗之𠩄謂憂謔者也。嗟乎!人不可以無權,權髙則廓,權降則韄。人不可以無勢,勢盛則爍,勢傾則縛。惟泉濫觴而必達,惟火燎原而必灼。順臣者得志而
    相矝,閼臣者逆天而自蠚。是故思之不得而至怒,怒之不已而成僇。臣猶恐其未足以竭平生之志,騁一己之欲,徒大期俛仰而向盡,此𠩄以終𡻕犇跳而藺轢者歟?雖然,彼兇而暴,世之下愚,罹法受戮,殘辱狗猪。當其生存,恣意𠩄如。此通而睿,聖人之徒,黄馘槁項,飢餓體膚。及其没身,併盡丘墟是。盖天下之雜擾者,或脩或短,或黔或晢,或夀或殀,或遭病患,或遇𥚽讁。各有天命,弗勞人力。恒自困於昬睡,反謂臣之讒賊。而彼衆人方欲以是而聴直於帝庭也,孰爲直歟?於是黄帝乃召天老而告曰:“自朕之治天下,帝榆無道,侵欲諸侯。蚩尤暴起,兵亂冀州。太一奉符,天一獻謀。一戰而勝,涿鹿是都。橧巢營窟,風雨漂揺。果蓏蚌蛤,臭
    穢腥臊。民人告病,我是用憂。制彼藥餌,務爲民逑。彼三子者,呌嚻雜遝。兵之不可,藥之不及。雖欲本其致亂之故,用以變之,毋乃天下終未能盡治歟?”天老對曰:“臣聞上古開物之時,天髙地下,風氣漸張。醴泉瀵注,地膚馨香。上飛下行,身有光芒。𡻕久念食,嘉穟穰穰。民有争心,変生穗穅。争之不已,殊厥井疆。天人既離,善惡乃彰。彼三子者,始得以自肆其姦,而莫之或攘。然臣甞稔其言矣。琚也多思,宜於長頋而却慮。質也多怒,宜於憤世而嫉邪。矯也多殺,宜於徑情而直行。是誠有害於聖人大公至正之道者。臣則請帝杜其宴安之毒,敜其蹷痿之機,浣其腐腸之食,齾其伐性之媒。則彼三子者之致亂,猶可及止已。何謂天下之未
    能盡治歟?於是黄帝乃即齋宫,累月不親政事,經年不迩聲色。怳𠔃惚𠔃,而或與方㝢、謵朋等問道具茨,合苻釡山,且又神㳺於華胥氏之國,天下大治。由是三彭不振,遂至於亾。
    淵穎吳先生集
    传统分类: 集部
    现代分类: 文学
    作者: 元 吳萊 撰、清 林誌烜 劄記
    addNames: 淵穎集
    朝代:
    版本: 四部叢刊景元至正本
  16. 疏義曰:因鬭遂以兵刃斫射人不著者,杖一百。注云:兵刃謂弓箭、刀、矟、矛𥎞之屬,稱之屬者,雖用殳、戟等皆是。卽毆罪重者,謂本條敺罪得徒一年以上者。斫射人不著,卽從敺法。假如因鬬斫射小功兄姊而不著者,卽依本條毆罪科徒一年,卽不從斫射之罪。如此之
    類,卽從毆法。刃謂金鐵,無大小,及折人肋,眇其兩目。
    故唐律疏義
    传统分类: 史部
    现代分类: 历史
    作者: 元 王元亮 選
    朝代:
    版本: 写本
    刊印朝代:
  17. 金鼓隊:金鼓旗二,執者二人,引護者八人,皆五色絁巾,生色寶相花五色袍,五色勒帛,鞾,佩劎,引護者加弓矢,分左右。次折衝都尉二人,交角幞頭,緋羅繡抹額,紫羅繡辟邪裲襠,紅錦襯袍,金帶,錦螣蛇,騎,帥步士凡百二十人。鼓二十四人,鉦二十四人,並黃絁巾
    黃絁生色寶相花袍,黃勒帛,黃鞾。角二十四人,紅絁巾,紅絁生色寶相花袍,紅勒帛,紅鞾。車輻棒二十四人,長刀二十四人,並金飾靑兠牟,青甲絛環,白繡汗胯,束帶,靑雲鞾。清游隊:舍人二人,四品服,騎導。金吾折衝二人,交角幞頭,緋羅繡抹額,紫羅繡辟邪裲襠,紅錦襯袍,金帶,錦螣蛇,横刀,佩弓矢,騎,分左右,帥步士凡百有十人。白澤旗二,執者二人,引護者八人。次執弩二十人,次執矟二十人,次執弓二十人,次執矟二十人,次執弓二十人,皆甲騎冠,金飾緑畫甲絛環,白繡汗胯,束帶,綠雲鞾,佩弓矢器仗,馬金飾朱畫
    甲,珂飾,分左右。佽飛隊:鐵甲佽飛,執矟者十有二人,甲騎冠,鐵甲,佩弓矢器仗,馬鐵甲,珂飾。次金吾果毅二人,交角幞頭,緋絁繡抹額,紫羅繡辟邪裲襠,紅錦襯袍,金帶,錦螣蛇,横刀,弓矢,騎。次虞候佽飛,執弩二十人,錦帽,紅生色寶相花袍,塗金帶,烏鞾。殳仗隊:領軍將軍二人,交角幞頭,緋絁繡抹額,紫羅繡白澤裲襠,紅錦襯袍,金帶,錦螣蛇,烏鞾,横刀,騎。帥步士五十人,執殳二十五人,執义二十五人,錯分左右,皆五色絁生色巾,寶相花五色袍,五色勒帛,五色雲頭鞾。領軍將軍從者二人,錦帽,紫䙆衫,小銀束帶,行縢,
    鞋韈。諸衞馬前隊:舍人二人,四品服,騎導。左右衞郎將二人,交角幞頭,緋絁繡抹額,紫繡瑞馬裲襠,紅錦襯袍,金帶,錦螣蛇,烏鞾,横刀,佩弓矢,騎,分左右,帥騎士百五十有六人。前辟邪旗左,應龍旗右,次玉馬旗左,三角旗右,次黃龍負圖旗左,黃鹿旗右,次飛麟旗左,駃騠旗右,次鸞旗左,鳯旗右,次飛黃旗左,麒麟旗右。執旗十有二人,生色黃袍,巾,勒帛,鞾。引旗十有二人,服同執人,惟袍色靑。護旗十有二人,生色紅袍,巾,勒帛,鞾。執弓六十人,錦帽,靑生色寶相花袍,塗金帶,烏鞾。執矟六十人,服如執弓者,惟袍色紅。每旗弓五,
    五。從者四人,服同前隊。二十八宿前隊:舍人二人,四品服,騎導。領軍將軍二人,紫羅繡白澤裲襠,餘如前隊。左右衞郎將皆騎,帥步士百十有二人。前井宿旗左,參宿旗右,各五盾從。次鬼宿旗左,觜宿旗右,各五弓從。次柳宿旗左,畢宿旗右,各五盾從。次星宿旗左,昴宿旗右,各五盾從。次張宿旗左,胃宿旗右,各五弓從。次翼宿旗左,婁宿旗右,各五𥎞從。次軫宿旗左,奎宿旗右,各五盾從。執旗十有四人,生色黃袍,巾,勒帛,鞾。引旗十有四人,服如執人,惟袍巾色靑。護旗十有四人,服如執人,惟袍巾色紅。執刀盾者三十人,弓
    矢者二十人,𥎞者二十人,皆五色兠牟甲,絛環,白繡汗胯,束帶,五色雲鞾。舍人、領軍將軍從者四人,服同前隊。領軍黃麾仗前隊:舍人二人,四品服,騎導。領軍將軍二人,服佩如二十八宿旗隊領軍將軍,騎,分左右,帥步士凡一百五十人。絳引旛十,次龍頭竿繡氅十,皆分左右。次江瀆旗左,濟瀆旗右。次小㦸十,次弓十,皆分左右。次南方神旗左,西方神旗右。次鍠十,次緑縢絡盾加刀十,皆分左右。次南岳帝旗左,西岳帝旗右。次龍頭竿氅十,次朱縢絡盾加刀十,皆分左右。次南天王旗左,西天王旗右。次小㦸十,次弓十,皆
    分左右。次龍君旗左,虎君旗右。次鍠十,次緑縢絡盾加刀十,皆分左右。執人一百三十人,武弁,五色生色寶相花袍,勒帛,鞾。引旗十人,靑生色寶相花袍,巾,勒帛,鞾。護旗十人,服同,惟袍巾色紅。殳仗後隊:領軍將軍二人,騎,帥步士凡五十人,殳二十有五叉二十有五錯分左右,服佩同前隊。左右牙門旗隊:監門將軍二人,騎,紫繡獅子裲襠。餘如殳仗隊領軍將軍之服佩。次牙門旗四,每旗執者一人,引夾者二人,並黃絁巾,黃絁生色寶相花袍,黃勒帛,黃雲鞾,皆騎。次監門校尉二人,騎,服佩同監門將軍。從者四人,服同
    前隊。左右青龍白虎隊:舍人二人,四品服,騎導。領軍將軍二人,服佩同殳仗隊之領軍將軍,騎,分左右,帥甲士凡五十有六人,騎。靑龍旗左,執者一人,夾者二人,從以執弩五人,弓十人,矟十人,皆冠青甲騎冠,靑鐵甲,靑絛金環束帶,白繡汗胯,靑雲鞾。白虎旗右,執者一人,夾者二人,從以執弩五人,弓十人,矟十人,皆冠白甲騎冠,白鐵甲,靑絛金環束帶,白繡汗胯,白雲鞾。舍人、領軍將軍從者四人,服同前隊。二十八宿後隊:舍人二人,四品服,騎導。領軍將軍二人,騎分左右,帥步士百十有二人。角宿旗左,璧宿旗右,從以
    執弓者五人。次亢宿旗左,室宿旗右,各從以執𥎞者五人。次氐宿旗左,危宿旗右,各從以執盾者五人。次房宿旗左,虛宿旗右,各從以執弓者五人。次心宿旗左,女宿旗右,各從以執𥎞者五人。次尾宿旗左,牛宿旗右,各從以執盾者五人。次箕宿旗左,斗宿旗右,各從以執弓者五人。舍人、領軍將軍從者四人,執夾、引從服佩,皆同前隊。諸衞馬後隊:舍人二人,四品服,騎導。左右衞果毅都尉二人,騎分左右,帥衞士百五十有六人。角端旗左,赤熊旗右,次兕旗左,太平旗右,次騼䮷旗左,騶牙旗右,次犀牛旗左,鵔鸃旗右,次蒼
    烏旗左,白狼旗右,次龍馬旗左,金牛旗右。舍人、左右衞果毅都尉從者四人,執夾引從服佩,同前隊。左右領軍黃麾後隊:舍人二人,四品服,騎導。領軍將軍二人,騎,分左右,帥步士百六十人。龍頭氅十,次朱縢絡盾加刀十,皆分左右。次吏兵旗左,力士旗右。次小㦸十,次弓十,皆分左右。次東天王旗左,北天王旗右。次鍠十,次緑縢絡盾加刀十,皆分左右。次東岳帝旗左,北岳帝旗右。次龍頭竿氅十,次朱縢絡盾加刀十,皆分左右。次東方神旗左,北方神旗右。次小㦸十,次弓十,皆分左右。淮瀆旗左,河瀆旗右。次鍠十,次緑縢
    絡盾加刀十,皆分左右。次絳引旛十,分左右,掩後。舍人、領軍將軍從者四人,執夾服佩,並同前隊。左右衞儀刀班劎隊:舍人二人,四品服,騎導。左右衞中郎將二人,交角幞頭,緋羅繡抹額,紫羅繡瑞馬裲襠,紅錦襯袍,錦螣蛇,金帶,烏鞾,騎,分左右,帥步士凡四十人。班劎二十人,儀刀二十人,並錦帽,紅生色寶相花袍,塗金束帶,烏鞾。舍人、左右衞中郎將從者四人,服同前隊。供奉宿衞步士隊:供奉中郎將二,交角幞頭,緋絁繡抹額,紫羅繡瑞馬裲襠,紅錦襯袍,錦螣蛇,金帶,烏鞾,横刀,佩弓矢,騎,分左右,帥步士凡五十有
    二人。執短㦸十有二人,次執列絲十有二人,次义㦸十有二人,次斧十有六人,分左右,夾玉輅行,皆弓角金鳳翅幞頭,紫細摺辮線襖,塗金束帶,烏鞾。親衛步甲隊:親衞郎將二人,服同供奉中郎將,騎,分左右,帥步士凡百四十有八人。執龍頭竿氅四人;次小㦸十人;次氅二人;次儀鍠十人;次氅二人;次小㦸十人;次氅二人;次儀鍠十人;次氅二人,次小㦸十人;次氅二人,次儀鍠十人;次氅二人,次小㦸十人;次氅二人,次儀鍠十人;次氅二人,次小㦸十人。皆分左右,夾供奉宿衞隊。次氅二人,次儀鍠十人;次氅二人,次小㦸
    十人,次氅二人,次儀鍠十人,次氅二人。折繞宿衞隊後,而合其端爲門。士皆金兠牟甲,靑勒甲絛,金環,綠雲鞾。翊衞護尉隊:翊衛郎將二人,服同親衞郎將,騎,帥護尉騎士百有二人,皆交角金花幞頭,窄袖紫衫,紅銷金汗胯,塗金束帶,烏鞾,執金裝骨朶,分左右,夾親衞隊行,折繞隊後,而合其端爲第二門。左右衛甲騎隊:左右衛大將軍二人,服如翊衛郎將,帥騎士百人,執青龍旗五人左,青鳯旗五人右,次赤龍旗五人左,赤鳯旗五人右,次黃龍旗五人左,黃鳯旗五人右,次白龍旗五人左,白鳯旗五人右,次黑龍旗五
    人左,黑鳯旗五人右,次五色鳯旗二十五居左,五色龍旗二十五居右,曲繞輅後,合牙門旗爲第三門。士皆冠甲騎冠,金飾,朱畫甲,靑勒甲絛鍍金環,白繡汗胯,紅鞾,佩弓矢器仗,馬靑金毛獅子甲,珂飾。左衛靑甲隊:左衛指揮使二人,騎,服紫羅繡雕虎裲襠。餘同左右衛大將軍,帥騎士三十有八人。執大靑龍旗一人左,大靑鳳旗一人右,次小靑龍旗一人左,小靑鳳旗一人右,次大青鳳旗一人左,大青龍旗一人右,每旗從以持青矟者四人。次小青鳯旗一人左,小青龍旗一人右,皆從以持靑矟者三人。皆靑兠牟,金飾
    靑畫甲,靑絛塗金環,汗胯,束帶,鞾,佩弓矢器仗,馬靑金毛獅子甲,珂飾,折繞陪門。前衛赤甲隊:前衛指揮使二人,騎,服佩同左衛指揮使,帥騎士凡四十有八人。執大赤鳯旗一人左,大赤龍旗一人右,次小赤鳳旗一人左,小赤龍旗一人右,次大赤龍旗一人左,大赤鳳旗一人右,次小赤龍旗一人左,小赤鳯旗一人右,每旗從以持朱矟者四人。次執大赤鳳旗一人左,大赤龍旗一人右,皆從以持朱矟者三人。皆朱兠牟,金飾朱畫甲,絛環,汗胯,束帶,鞾,佩弓矢器仗,馬朱甲,珂飾。從者二人,服同前隊。折繞陪門。中衛黃甲
    隊:中衛指揮使二人,騎,服同前衞指揮使,帥騎士凡五十有八人。執大黃龍旗一人左,大黃鳳旗一人右,次小黃龍旗一人左,小黃鳯旗一人右,次大黃鳯旗一人左,大黃龍旗一人右,次小黃鳳旗一人左,小黃龍旗一人右,次大黃龍旗一人左,大黃鳳旗一人右,每旗從以持黃矟者四人。次小黃龍旗一人左,小黃鳯旗一人右,皆從以持黃矟者三人。皆黃兠牟,金飾黃甲,絛環,汗胯,束帶,鞾,佩弓矢器仗,馬甲,珂飾。從者二人,服同前隊。折繞陪門。右衞白甲隊:右衞指揮使二人,騎,服同中衛指揮使,帥騎士凡七十有四人,
    執大白鳯旗一人左,大白龍旗一人右,次小白鳯旗一人左,小白龍旗一人右,次大白龍旗一人左,大白鳳旗一人右,次小白龍旗一人左,小白鳳旗一人右,次大白鳯旗一人左,大白龍旗一人右,每旗從以持白矟者四人。次小白鳯旗一人左,小白龍旗一人右,次大白龍旗一人左,大白鳯旗一人右,皆從以持白矟者五人。皆兠牟金飾白甲,絛環,汗胯,束帶,鞾,佩弓矢器仗,馬白甲,珂飾。從者二人,服同前隊。折繞陪門。牙門四:監門中郎將二人,服佩同各衛指揮使,騎,分左右,次左衛,次前衛,次中衛,次右衛。牙門旗各二,
    色並赤。監門校尉各二人,騎,服佩同各衛之執旗者。從者十人,服同前隊。
    元史
    传统分类: 史部 | 正史类
    现代分类: 历史
    作者: 明 宋濂 著、明 王褘 著
    朝代:
    版本: 百衲本
    刊印朝代: 民国
  18. 凡民年二十為兵,六十而免,其能騎而射者為越騎,其餘為歩兵、武騎、排𥎞手、歩射。
    大學衍義補
    传统分类: 子部 | 儒家类
    现代分类: 哲学
    作者: 明 丘濬 撰
    朝代:
    版本: 四庫全書本
    刊印朝代:
  19. 有司可求其胄緒列聞。乙卯,頒新式於天下。五年春正月景子,攺東京爲東都。癸未,詔天下均田。戊
    子,上自東都還京師。己丑,制民間鐵义、撘鈎、𥎞刃之類,皆禁絕之。太守每歲密上屬官景迹。二月戊戌,次于閿鄉。詔祭古帝王陵及開皇功臣墓。庚子,制魏、周官不得爲䕃。辛丑,赤土國遣使貢方物。戊申,車駕至京師。景辰,宴耆舊四百人於武德殿,頒賜各有差。已未,上御崇德殿之西院,愀然不悅,顧謂左右曰:此先帝之所居,實用增感,情所未安,宜於此院之西别營一殿。壬戌,制父母聽隨子之官。三月己巳,車駕西巡河右。庚午,有司言:武功男子史永遵與從父昆弟同居,上嘉之,賜物一百𫨻,米二百石,表其門閭。乙亥,幸扶風舊宅。夏四月己亥,大
    獵於隴西。
    隋書
    传统分类: 史部 | 正史类
    现代分类: 历史
    作者: 唐 魏徵 撰、唐 長孫無忌 奉勅撰
    朝代:
    版本: 萬曆二十三至三十四年(1595-1606)北京國子監刻本
    刊印朝代:
  20. 透一彖鶨名。爾雅
    定一段𠩻泥一愞𪋐幫一半𩢔也。廣滂一判
    並一畔𡞟𦙀一縵
    曼也𦔔𢿜𢿕精一鑚清一竄𥎤同𥎞𤏷從一攅心一筭
    𥳪影一惋𢯲𢪸𤦁曉一喚𡅻𡅱𥠅𥈉匣一換𦝝𩁧𨙕
    肒𤴯來一亂𢿢十諫見二諫𨳢𡼥
    襉又𨣇𤜵𧙧疑二鴈𤜵端一旦𢘇
    ■一炭𢾡𢾋𣥁定一憚𢠸𢎫𦬹
    𧥡泥一難𩁘𪇼𩀙𢆃精一賛讚人之𡂐𩟪𩛻𡣶又宗清一粲
    𥹏𡛝𢂺𩯞𪆶𡦞𣶡從一瓉𦚛心一散𢿱𢿨𩀼
    𣀧𦇕穿二鏟剷羼玉牀二棧𧮺䋎補審二訕又音
    影二晏晏注𦖧匣一莧藖也𧿂
    𥻂𢒞見二慣𩹌疑二薍孃二奻滂二襻𥌊並二瓣
    𥌊𠂞明二慢誤。
    重編廣韻
    传统分类: 经部 | 小学类 | 韵书之属
    现代分类: 语言
    作者: 北宋 陳彭年 撰、明 朱祐檳 重編
    朝代:
    版本: 嘉靖二十八年(1549)益藩刻本
    刊印朝代:
  21. 宸姜逢元孟紹虞李光元幃𠘨𥎞錢龍錫羅喻義賀逢聖
    兩朝從信錄
    传统分类: 史部 | 编年类
    现代分类: 其他
    作者: 明 沈國元 著
    朝代:
    版本: 刊本
    刊印朝代:
  22. 砮鏑也衭,襓,䘤,劒衣也拾室𨟍劒削也劒珥謂鐔,鞞,䩢,刀削也龍淵、太阿、于將、鏌釾、莫門、斷虵魚腸醇鈞燕。
    支蔡倫屬鹿干隊、堂谿、墨陽、鉅闕、辟閭劒也。陳寶孟勞馬氏、白楊、剞,劂,劉刀也錟,楗,矟,𥍢,𥍧,矛也𥎞,謂之鋋,𥍫,𥎆,蒲蘇鎔鈹也鏔,孑、饅,胡𨥂,。戞,戈戟也其鋒謂之裁,其孑謂之㦺,匽,謂之雄戟鐓,釪,鐏,也吳魁干瞂,樐,𢧀盾也䤴,甲介鎧也兠鞪,謂之胄錏,鍜,謂之鏂,銗,
    五雅
    传统分类: 经部 | 小学类 | 训诂之属
    现代分类: 语言
    作者: 明 郎奎金 编
    朝代:
    版本: 天启六年郎氏堂策槛刊本
    刊印朝代:
  23. 解題曰:按舊唐書實録,隋義寧元年,李宻逼
    東都,煬帝詔江都通守王世充為將軍,以兵屯洛口,大小百餘戰,無大勝負。武德元年正月戊辰,唐王世子建成、秦公世民兵七萬徇地東都。四月,置新安、宜陽二郡而還。五月,唐王即帝位東都,立隋越王侗為帝。九月,李宻歸闗中。十月,世充為太尉、尚書令。十二月,圍穀州,刺史任瓌却之。二年閏二月,冦伊州、陟州。三月,䧟、殷州,復冦穀州。世充為相國、鄭王。四月,世充將以陟州來降。乙巳,世
    充稱帝。癸亥,䧟伊州。五月,䧟義州。七月,冦穀州,任瓌大破之。世充甘州刺史趙智逺來降。十月,汴州、亳州降之。三年四月,懷州總管黄君漢擊世充子玄應於西濟州,大破之。熊州行軍總管史萬寳邀之於九曲,破之。辛酉,世充䧟鄧州。六月,顯州長史田瓉殺行臺降世充。七月壬戍,秦王世民討世充。壬午,至新安。
    充以精兵三萬拒戰,王率輕騎挑之,相遇於慈澗,被圍數重,衆大懼,王馳射,應弦而倒,賊乃退,自穀州營慈澗,宻遣黄君漢夜從河中下舟師襲回洛城,克之,置守以㫁河橋。世充北路既㫁,河南城堡相次歸降。洧州來降。八月,鄧州來降。王陳兵青城宫,世充悉兵來拒,隔澗言曰:隋亂,天下分崩,長安、洛陽各有
    分地,世充不敢西侵,熊、穀二州在度内,不取,敦隣好也。王乃逺入吾地,將何求?王曰:四海之内,皆承正朔,唯公獨阻聲教。東都士民請師,我是以來。若降,則冨貴可保;如欲相抗,無假多言。世充約割地,不許。九月,王屯孝水,命諸軍屯北邙,連營以逼之。田瓉以所部二十五州降。以五百騎觀戰地,卒遇世充將萬餘人,王進擊其騎,破之。又衝步卒岀其陣後,賊披靡。㑹衆軍繼至,合擊
    破之,世充僅以身免。尉州刺史帥所部七州降。世充東道粮運絶。於是分遣總管史萬寳據龍門,劉徳威自太行圍河内,王君廓屯洛口,羅士信取千金堡,屈突通守之。世充攻堡,通請救,王出援之,以兩驍將西通,表裏奮擊,世充大敗,俘斬六千餘人。冬十月,管、滎、汴州降。十一月,安撫大使李大亮取沮、華二州。始,竇建德與世充有隙,至是建徳遣使結好,并陳赴援意。
    二月,世充遣其兄報,且乞師。許、亳等十一州降,隨州降。四年正月,梁州降。王圍東都。辛丑,營青城。世充自方諸門岀,以禦大軍,諸將大懼。王以精騎陣於北邙,登魏宣武陵以望賊軍,謂左右曰:賊勢迫矣,悉衆而岀,利在一戰,今日破之,後不能岀矣。令屈突通率步兵五千渡水當之。或通兵交放煙,王率馬軍南下,與通合勢,賊殊死鬭,散而復合者數焉。地險,賊多排𥎞
    騎,戰稍難,王射之,應弦而倒,自辰及午,乃潰,俘斬七千人,傅城塹而守之。河陽城降。世充將單雄信、裴孝達等與王君廓相持於洛口,王率步騎五千援之,次轘轅,雄信走,君廓追敗之。懷州降。戊午,世充鄭州司兵沈忱降。君廓夜襲虎牢,忱為内應,遂克之。世充糧盡,人相食。建徳兵十餘萬來援䧟、管州,世充弟世辯遣將領兵數千人從之。四月,王遣齊王元吉圍東都,親率精騎拒之。壬寅,單雄信犯官軍,元吉撃
    之,反為所敗。玉州降。充犯官軍,元吉敗之。五月,王擒建徳,世充窮蹙,不知所為,欲潰圍而岀,將帥莫有應者,率將吏降軍門,王受之,以屬吏。此唐平王世充之本末也。義寧元年,正月,建德築壇場於河間樂夀,自稱長樂王,年號丁丑。武徳元年,降河間。十一月,稱夏,改元五鳯。宇文化及至魏縣,建徳引兵連城,破之。二年,化及保聊城。二月,建徳攻䧟之。與王世充結好,遣使朝隋越王侗。後世
    充自立,乃絶之。䧟邢州。四月,封齊王暕子政道為鄖公,依倚突厥,傳化及首以獻。六月,䧟滄州。八月,䧟洺州。九月,䧟相州、趙州。十月,䧟黎州。執淮安王神通、總管李世勣,衛、滑州降,齊、濟二州及兖州賊帥徐圓朗皆下。三年九月,圍幽州,孟海公據周橋城。十一月,建徳擊之。㑹秦王伐東都,其中書舍人劉斌獻説曰:唐有闗内,鄭有河南,夏居河北,此鼎足相持勢也。今唐兵臨鄭,首尾二年,鄭勢
    日蹙,勢必舉鄭,鄭滅則夏有唇寒之憂。為大王計,莫若援鄭,鄭抗其内,夏攻其外,破之必矣。若却唐全鄭,常保三分之勢,鄭可圖,則内而滅之。總二國之衆,乘唐軍之敗,長驅西入,闗中可有也。建徳大悦,遣使䀻世充與和㑹世充亦令其臣李大師等來請解鄭圍,秦王留之不荅。十二月,建徳濟河,詔并州刺史劉世譲率兵自土門攻洺州,以扼山東。四年二月,建徳虜孟海公。三月,劉世譲攻世充黄州,克之。建徳悉發
    孟海公、徐圓朗之衆救世充。至滑州,世充行臺僕射韓洪納之,逼兖、梁、管三州䧟之。王議拒之,諸將皆以為宜且退軍,以觀賊勢。郭孝恪曰:世充力盡計窮,靣縛可待。建徳逺來助虐,粮運阻絶,此天喪之時。請固虎牢,屯軍汜水,隨機應變,則易為尅殄。主簿薛収曰:世充府庫填積,其兵皆江、淮精鋭,所患在於乏食,是以為我所持,求戰不可。建徳親總軍旅,來拒我師,亦當盡彼驍雄,期於奮决。若縱其至,兩冦相連,轉河北
    之粮以相資給,則伊、洛之間,戰鬬不已。今宜分兵守營,深其溝防,即世充欲戰,慎勿岀兵。大王先據成皐之險,以待其至。彼以疲敝之師,當我堂堂之陣,一戰必尅,建徳破,世充自下矣。不過兩旬,二君可靣縛麾下。若退兵自守,計之下也。蕭瑀、屈突通、封徳彛皆以腹背受敵,請退師穀州以觀之。王曰:世充粮盡,内外離心,我當不勞攻擊,坐收其弊。建徳新破海公,將驕卒惰,吾據虎牢,扼其襟要,賊若持勝,冐險争鋒,破之
    必矣。如其不戰,旬月間世充當自潰。彼敗我振,足以臨之。若不速進,賊入虎牢,諸城新附,必不能守。二賊併力,將若之何?通又請解圍就險,以觀其變,王不許。於是留通輔齊王元吉以圍世充,親率步騎三千五百人趍虎牢,晝日岀軍,厯北邙,渡河陽而去。充登城目見,莫之測也。四月,至虎牢。建徳自滎陽西
    上,築壘於板渚,王堅壁不動,相持二十餘日。建徳數不利,將帥思歸,國子祭酒凌敬説:宜悉兵濟河,攻取懷州、河陽,使重將居守,更鳴皷建旗,踰太行,入上黨,漸趍壺口,稍駭蒲津。行此有三利:一則蹈無人之境,師有萬全;二則拓地得兵;三則鄭圍自解。建徳將從之,而世充之使長孫安世陰齎金玉㗖其諸將,以亂其謀。咸諫曰:凌敬書生,豈可與言戰乎?建德謝敬曰:衆心甚鋭,天賛我矣。
    因此决戰,必將大捷,不得從公言。敬固争,建徳怒,扶出焉。其妻曹氏言於建徳曰:祭酒之言可從,何不納也?請自滏口乘唐之虛,連營漸進,以取山北,又因突厥西抄闗中,唐必還師以自救,則鄭圍解矣。今頓兵虎牢,日月淹乆,事恐無功。建德曰:此非女子所知。且鄭國懸命,朝暮待吾來,豈可見難而退,示天下以不信!
    軍王君廓襲建德粮餽,大破之。五月,諜者曰:建德伺官軍芻盡,牧馬於河北,將襲虎牢。王遂牧馬以誘之。建徳果悉衆而南,西薄汜,南屬鵲山,亘二十里。世充將郭士衡陣於其南,諸將大懼。王將數騎升高丘以望之,謂諸將曰:賊起山東,未嘗見大敵。今度險而囂,是無政令;逼城而陣,有輕我心。我按兵不岀,彼迺氣衰;陣久卒饑,必將自退。追而擊之,無往不克。
    以午後破之,不然,為無謀矣。建德遣兵涉汜水,王令君廓以少擊之,待河北馬渡,方與戰。建德列陣,自辰至午,兵士饑倦,皆坐列,又争飲水,逡巡欲退。王命宇文士及將三百騎經賊陣西馳而南。賊衆動,欲退,王曰:可擊。親率輕騎追而誘之,衆繼至。建德迴師而陣,未及整列,王先登擊之,所向皆靡。俄而衆軍合戰,囂塵四起,王帥史大奈、程知節、秦叔寳、宇文歆等纒幡而入,出其陣後,張我旗幟。賊顧見之,大潰。追奔三十
    里,斬首三千餘級。建德中槍,竄於牛口渚,車騎將軍白士譲、楊武威生獲之,虜其衆五萬。七月,斬長安市。此唐平竇建徳之本末也。
    大事記續編
    传统分类: 史部 | 编年类
    现代分类: 历史
    作者: 明 王褘 撰
    朝代:
    版本: 四庫全書本
    刊印朝代:
  24. 盛庸,𥘨以偏将從大将軍炳文及景𨺚征燕,多先登。景𨺚敗,庸入濟南,與𠫵政銕鉉固守。庸獨夜出刼𢧐,晝憑城防禦,𥁞毁北兵攻具。㨗聞,封歴城矦,充平燕将軍,代李景𨺚兵進駐徳州。燕師掠濟𡨴,庸移營東昌。燕王頓兵城下,庸背城𢧐,列火噐以待。燕兵鼔噪前衝,庸左翼不動,𥁞為火器所傷。㑹平安兵亦合,庸麾兵大𢧐,斬燕大将張玉,圍燕王数重。燕将朱能率胡騎奮撃東北角,軍士趨之,西南,兵漸薄。燕王易服躍馬突去,燕兵大敗走。庸軍復大呼噪,擒斬萬人。翼日再𢧐,燕又敗,歩卒先登,庸乗之,復撃殺無算。
    北平震動,出師以来未有也。當燕兵敗北時,土獨以一騎殿後,退駐舘陶。庸飛檄真定、滄、徳諸将,水陸犄角,以邀𡚖路。三年春,燕兵復南岀,庸約呉傑、平安共攻北平。三月,庸進營夾河,安軍單家橋。燕王掠庸陣,不能動,乃退。庸出千騎追之,王率步兵攻左右翼,而以精騎萬人直搗中堅。麾都指揮荘淂等力𢧐,斬燕大将譚淵及指揮董真保等。王復以勁騎掩庸陣後,庸軍擁盾層叠自蔽,燕将朱能、張武等攻之,不能入。王以木鎻横貫銕𥎞,向前擲之,盾牽連不能蔽。燕乗𨻶急攻,庸士棄盾走,倉䘚發火器,火反燒軍,遂却。荘淂與都指揮椘智、張能咸死之。是日,𢧐酣,各歛兵
    入營。燕王以十餘騎逼庸营,野宿。明日,引馬鳴角,穿营而去。諸将士相顧不𤼵一矢,以上𥘨諭“有無使朕負殺叔父名”故也。明日復𢧐,燕軍東北,庸軍西南,自辰至未,互勝負,将士皆疲,各坐息。少頃,復𧺫𢧐,忽東北風大𧺫,塵埃障天,庸軍中昏暗,不辨咫尺,燕兵乗風縱撃,庸軍大亂,燕兵奔至滹沱河,庸走徳州。是役也,庸恃東昌之㨗,謂必破燕,将士咸携金銀錦繡,曰“破北平”,張宴痛飲。至是𥁞為燕所獲。四年五月,燕師長驅至淮上,庸南趍旴𣅿,領馬歩列营淮之南岸,與燕兵相對。燕将丘福等率数百騎西行,以小舟潜濟,突庸陣。庸猝不能軍,遂单舸走。六月,燕兵次浦口,庸
    率舟師駐江上,嚴陣以待。燕師欲還,適髙煦至,殊死𢧐,庸軍奔潰。都督陳瑄以舟師援庸,反降燕。庸率海艘出髙資港禦之,復敗走。燕王既得國,以璽書慰庸,安戢山東。永樂元年,致仕去。都御史陳瑛劾庸口岀怨言,懐異圖,遂削庸爵,卒自殺。
    罪惟錄
    传统分类: 史部 | 别史类
    现代分类: 历史
    作者: 清 查繼佐 撰
    朝代:
    版本: 四部叢刊三編景手稿本
  25. 诉山詈𥎞骮藏鉁议卦罴土内
    欽定篆文六經四書
    传统分类: 经部 | 群经总义类
    现代分类: 哲学
    作者: 清 李光地 編
    朝代:
    版本: 康熙內府刻本
    刊印朝代:
  26. 窘李景隆也,則故走永平,誘之速進,而以堅城因其前,大軍擊其後,此在知兵老将,量情度勢,猶當審慎而行。何物膏鿄監子,未嫻軍旅,遂致一蹶而不能復振哉?夫景隆當日所統者五十萬也,人未甞不多,勢未甞不衆,何不中分麾下,選將練兵,扼永平來徃之衝,堅持要路,鼓精鋭無前之氣,直搗燕京?在燕王則逺道懸軍,疲於奔命;在北平則嬰
    城獨守,犄角無人,不但兩地孤懸,難通諜報,抑且三軍意動,繫念妻孥,有不潰散於旦夕者耶?况勇似平安,已入張掖者,呼軍罙入,萬衆齊心,則破燕京,擒髙熾,直易易耳。何故妬能力阻,既自誤而竝以誤國哉?而燕王之破,南軍之擁盾也,預作長𥎞,直前奮擲,𥎞𦆵貫盾,動即牽連。彼則羈絆難移,此則遊行自便,一難一便,成敗已形。
    戰略輯要
    传统分类: 子部 | 兵家类
    现代分类: 其他
    作者: 清 裘行恕 撰
    朝代:
    版本: 朱絲欄抄本
    刊印朝代:
  27. 並令迅飭常、鎭兩屬各府縣,一體嚴行禁革。如有沿途地痞、棍徒、差役、營兵人等需索留難,一經察出,卽惟該管地方官是問。如係護卡巡勇、司事人等,卽惟釐卡委員是問。其沿江内河駐防水師,卽請爵閣督部堂札飭各營官巖加約束,杜絕弊端。除分别咨行外,合亟咨會。爲之。合咨貴爵閣部堂,請煩查照。希飭正前營選派
    𥎞船,就近前往越河等處,會同印委各員,認眞廵查,妥爲彈壓。仍祈見復,望速施行。咨督院。
    撫吳公牘
    传统分类: 史部 | 政书类 | 邦计之属
    现代分类: 其他
    作者: 清 丁日昌 著
    朝代:
    版本: 光緒三年門人林達泉本
    刊印朝代:
  28. 旱悍銲漢翰瀚汗鼾骭○旦誕嘽彈憚但〇萬蔓曼○嘆炭○案按岸犴旰閈𣸥○幹𠏉〇粲燦璨○棧綻䋎○盻襻○譔饌○慢嫚謾〇慣丱慣○賛讃濽瓉鄼○患幻宦擐豢○間澗諌覸○訕疝汕〇辦瓣扮絆○飯販畈範泛范犯莧○鴈贗晏鷃○看○爛○篡○散〇難○腕桓歡平聲。
    陰官冠棺觀○搬般○歡讙驩貛獾○潘𢬵〇端耑○剜豌蜿○酸狻○寛○鑚〇湍○攛陽鸞鑾巒欒灤圝○瞒謾縵漫鞔饅𩆓饅○桓綄○丸刓蚖綄紈完瓛岏〇團摶漙慱〇盤槃瘢磐䰉般鞶媻磻蟠胖弁幋○攅𥣪上聲。館管痯琯脘○纂纉𥎞鄼〇欵○盥澣○滿
    懑○暖餪○椀○疃○卯○短去聲。喚換煥渙緩逭奐。○翫玩腕惋○鏝幔漫墁○𥨥爨攛躥○斷鍜叚○筭蒜○判𢬵○貫冠觀、灌裸瓘鸛○半伴泮沜畔絆〇鑚〇亂〇彖○愞先天平聲陰
    先仙蹮鮮○煎湔箋韉濺籛○堅肩甄○顛瘨巓○䳌㳙姢蠲。
    嘯餘譜
    传统分类: 集部 | 词曲类 | 词集之属
    现代分类: 文学 | 诗词
    作者: 明 程明善 撰
    朝代:
    版本: 刻本
    刊印朝代:
  29. 爾時,法涌菩薩白佛言:世尊,我於先日,曾見衆多外道,同一會坐,爲思諸法勝義諦相,彼共思議,稱量觀
    察,徧尋求時,於一切法勝義諦相竟不能得,唯各種種意解、別異意解、變異意解,互相違背,共興諍論,口出矛䂎,更相𥎞刺,惱壞旣已,各各離散。世尊,我於爾時竊作是念:如來出世,甚奇希有,由出世故,乃於如是超過一切尋思所行勝義諦相,亦有通達作證可得。爾時,世尊吿法涌菩薩曰:善男子,如汝所說,我於超過一切尋思勝義諦相,現正等覺,爲他宣說,顯現開解。我說勝義,是諸聖者內自所證,尋思所行;是諸異生展轉所證。法涌,我說勝義無相所行尋思,但行有相境界;我說勝義,不可言說尋思,但行言說境
    界;我說勝義,絶諸諍論尋思,但行諍論境界。
    御錄經海一滴
    传统分类: 子部 | 释家类
    现代分类: 佛学
    作者: 清 清世宗胤禛 辑
    朝代:
    版本: 刻本
    刊印朝代:
  30. 爾時,法涌菩薩白佛言:世尊,我於先曰,曾見衆多外道,同一會坐,爲思諸法勝義諦相,彼共思議,稱量觀
    察,徧尋求時,於一切法勝義諦相竟不能得,唯各種種意解,別異意解、變異意解,互相違背,共興諍論,口出矛䂎,更相𥎞刺,惱壞旣已,各各離散。世尊,我於爾時,竊作是念:如來出世,甚奇希有,由出世故,乃於如是超過一切尋思所行勝義諦相,亦有通達作證可得。
    御录经海一滴
    传统分类: 子部 | 释家类
    现代分类: 佛学
    作者: 清 爱新觉罗·胤禛 撰
    朝代:
    版本: 雍正十三年武英殿刊本
    刊印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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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2/7 7:36: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