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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𤠈
类别 汉语字词典
释义
𤠈
U+24808

字形信息

Unicode: U+24808
结构: ⿰犭舁
笔画: 12
部首: 犭、臼、廾

康熙字典

𤠈【巳集】【犬字部】
【字彙補】音未詳。西南苗人名,明季都司傅元勳,攻白蕩毛臺,斬獲大頭目阿獨𤠈苗級二十一。
《康熙字典》

在古籍中的用法

  1. 枉死主客亡或腫病僵仆皆從外扛𤠈以歸非病於
    玉髓真經
    传统分类: 子部 | 杂家类 | 杂编之属
    现代分类: 其他
    作者: 不详 未知 著
    朝代: 不详
    版本: 未知
    刊印朝代: 不详
  2. ○乙未,上視朝。○大學士葉向高等奏:以皇子誕生,頒行恩詔,令臣等議擬進呈。臣等謹將六部各衙門送至詔條,斟酌刪潤,仍仰遵聖諭,毋得濫及。其非各衙門所開者,必不敢增;其各衙門所開而有泛濫難行者,量為除去。要于寬嚴適中,無虛德意,亦無開倖門,統候聖明裁定。至于勳戚諸臣,從來詔條所無,及特恩出自
    皇上者,臣等不敢擅擬。惟是近歲降謫翰林科道各官,如文震孟、鄭鄤、毛士龍、侯震暘、熊德陽、賈繼春、江秉謙等七人,或懷芹曝之忠,不識忌諱;或軫封疆之慮,間有條陳;或被讎口之粧誣,輿情稱枉;或出一時之詿誤,悔念旋萌。此皆皇上所作養拔擢之忠良,足以光廷對,重詞林,而毋恭言路者。今普天率土,已無不沾濡休澤,而此數臣獨沉伏淪躓,不得蒙曠蕩之恩,此中外所共嘆息,而臣等亦悚然不能自安也。昔周詩之稱文王曰:文王孫子,本支百世,即繼之曰:濟濟多士,文王以寧。盖帝王御宇,必子孫蕃衍,而後祚胤可以日昌;亦必賢士眾多,而後子孫有所恃賴。我皇上春秋鼎盛,將來聖子神孫,百千萬億,未有紀極。若賢才之生,只有此數,長養甚難,摧折甚易。臣等之為諸臣請者,非私諸臣,乃所以為國家計也。得旨:文震孟等逞臆。
    妄言,遽難寬釋。詔款報聞。○加廕原任大學士余有丁孫維訓入監讀書。以纂修年久,念係皇祖舊輔,從不為例。○福建道御史周宗建疏陳銓政。一、用人之途宜闢。得百眾人,不若得一賢士;拔一平進之賢,不若拔一久欝之賢。彼有事起一人之搆者,當就一事而白其端委;誤出一時之偶者,尤當就一事以雪其生平。疏幽抑,以鬯太和。此今日新銓秉政之第一義也。一、用人之路宜清。今用人者首重起廢一途,顧起廢者拔之久錮,勢難拘以常資,而考其生平,應稍為分別:同一爭國本而或杖或奪,或留中宜分;同一爭礦稅而或逮或謫宜分;同一爭國是而或抑或伸宜分。此尤今日士風臣節一大関鍵也。一、用人之權宜專。冢臣者,長六卿而為之表者也。國有保衡,百工莫不望而起憚。假令問陞除之目,必興觖望之嗟。古大臣正色立朝,啟事
    入而人且莫知其由;除書出而下且無從措手。風軌未遙,可師可法,此尤今日澄清世道一本領也。一、用人之法宜一。自昔唐虞尚嚴考績之期,豈當今日可行越格之事?宜于內外各官,各定其應轉之格,預列其資俸之序,勒成一書。合于格者,就其官俸之上下,以為遷轉之低昂,而不及格者,即賢者弗溷。功令一定,懸諸日月,即有躁進者自安心于資序之尚淺而無營;即有孤孑者,各昂首于程期之相遇以自慰。此尤今日疏通內外一大補救也。得旨:用人自當公嚴,以後有鑽求的,著參來處治。○順天廵撫岳和聲奏:臣受事入閱月,所為拮据邊防,課兵覈餉者,不過就見在之兵酌量調發,移腹裏于衝邊,撤無用為有備,無創募也。就見在之餉,汰冗員于戎幕,覈虛伍于尺籍,無濫增也。今議將原防昌平調防深河兵餉,原防鞏華城改建蘆峯口。
    威武營兵餉,俱發永平餉司。原防黃花鎮及通灣浙兵留防遵化者,與原防昌平調防薊州者,俱發薊州餉司;原防黃花鎮調防石匣兵餉發密雲餉司。將以前應得月餉,俱聽各道嚴查虛冒,即行支領。其順義官兵二千八員名,分隸二總兵,并所汰各兵,虛冒額粮,聽二總兵各行募補者,俱分發薊、密兩餉司。以後按月造支。如有逃冒及不行簡練,空糜額餉者,分別輕重,一切以白簡從其後。所有營房、盔甲、器械、車馬、旗幟、響器各項,動支永平庫貯視師銀兩,事完造冊奏繳。部覆如所請。○御史劉惟忠等公疏言:門軍數百窘辱,御史趙延慶,抄擄一空。此等犯上作亂,豈真遊手乞食之輩?盖大奸巨惡,陰有依憑,明有嗾使。萬一元惡未擒,止取二三無賴塞責,致使營軍、邊軍狃為固然,其又可誅焉。上命該部作速查處。○南京兵部等衙門尚書等
    官陳道亨等題:比歲山東妖賊薄彭城,南都大震,稍稍征繕敝賦,而江南北之奸徒,畢會冶城。于是陳鼎相遂以其女許婚齊庶人睿爁,而鼎相自負知兵法,候星氣,日夜聚江南北盜賊及有罪亡者,治器械,積金錢,妄作奸言,推戴睿爁,以其為齊王苗裔,足以聳動天下,又以其身長七尺,腰大五尺,輕財博塞,可以樹眾藏,活死士。胡五郎、陸明宇號為飛將,武舉湯之輅、故哨官胡禎等為羽翼。推步星歷,見六七月間,火星貫斗魁,五十日不退舍,邪謀益急,頗部署兵所從入,睨視南都。幸鼎相與其母叔兄弟發其謀,先行就繫。胡禎等乃密遣胡五買兵器于南都,睿爁陰為逓送,聚黨太湖,謀劫獄篡取鼎相。行有定日,會大索之信至,踰日,擒于江滸。入城之時,罷肆聚觀。宗人慶棟等率其宗屬二百餘人,僉名署押,聲言其惡。然以臣等視之,固一騃豎子。
    也,徒以血肉之昂藏,託在屬籍,為數妄男子所熒惑,一至于此。隨下郡縣雜治,事驗頗明白。而兩郡所摉書節印圖,與盜賊所賂遺衣帶,亦頗有狀。臣等安敢不暴章其罪,使天下明知臣子之道,毋敢復為邪僻背叛之意。然事案尚在兩郡,未經會問,收縛連逮未齊,除一面行各郡縣,應跡捕者跡捕,應解散者解散,應安輯者安輯。今止據見在情形,及各犯供詞,據實報聞。得旨下法司看議。刑部等衙門、尚書等官孫瑋等覆言:陳鼎相等簧鼓妖言,羣聚不逞,推狂宗以樹幟,鉤亡命而橫行。幸天厭其惡,自投網羅。么䯢餘黨,遂解散而不敢聚。不一重創之,以警醒域中,何以令熒惑男子曉然于禍福之機,順逆之數哉?但此事之初發,難也,睿爁鼎相實為戎首,一二無知宵小蟻附焉。殲厥渠魁,正兩觀之誅;宥彼脅從,解三面之網,庶亂萌既戢,而反側亦
    安。得旨:是,仍著勒限作速具奏,毋致稽延。○南京廣東道御史王允成疏陳留都要務。一、土風不可不正。言士子把持丞尉,魚肉細民,服飾奇異,廉恥道喪。宜申飭提學官,嚴降黜之條,重德行之選。一、宗法不可不立。言齊庶雖有宗長,未得皆賢,以致倡亂窩盜,致睿爁且以無將告變。應如題准新例,徑同庶民,犯科者刑罰一體。一民心不可不戢。何偉然樹萬人一心之旗于杭郡,曾雩結千人之會于維楊,張元建謀逆于姑蘇,葉朗生思逞于檇李,總法輕而眾為政故也。宜嚴行保甲之法,專責五城御史,有大奸大惡,雖公侯駙馬之家,徑行鎖拏。一、城守不可不嚴。言守城官軍多雇倩市丐,如銅賊一事,入禁門,踰禁城,從無一人盤詰,至縱火而燒大內之宮,宜申飭營官,常川分閘而廵視之。一、錢法不可不變。言銅鉛來自滇蜀,烽火道梗,銅價湧貴。
    宜倣國初故事,盡籍天下銅山設局,責之藩司,一式冶鑄,使罄地之產,悉歸國計,而又嚴私鑄之律,懸告賞之條。一、武備不可不修,宜專其責于兵備道臣。兵備得人,武備不嚴而振矣。得旨:這條奏留都要務,有可擇行的,該部即與議覆。○兵部尚書趙彥題:我國家設立九邊,星羅棋布,皆與夷虜比鄰,經營制度,纖悉具備。有一邊之兵將,自足供一邊之戰守;有一邊之儲糈,自足飽一邊之士馬;有一邊之材官,自足振一邊之威武。蓄之未兩之先,色色具足,不擾而亦不亂;用之臨敵之際,人人効力,有勇而亦有謀。未聞無事則冐軍冒餉而上不問;有事則缺兵缺馬而功不成;失事則互相欺蔽而法不行。如今日流弊之甚者也。遠者無論,如世宗朝,內順外威,稱綦隆之盛治矣。時吉囊雄據于河套,俺答梟張于雲中,青把都虎視于上谷,土蠻雲擾于
    遼東,亦未免年年征戰,在在隄防,而邊臣各以本鎮之物力,固本鎮之封疆,何常言兵單而輕言調募,何常言餉薄而妄意加添?即庚戌之虜,直薄都城,時,亦岌岌殆矣。各鎮皆勇于赴義,人心亦安如泰山,並不聞有奔潰逃散之形者,何也?由我世宗肅皇帝賞罰嚴明,紀綱振肅,有罪者雖尊顯不少假借,有功者雖卑微必加褒獎。綜覈密,而欺隱者不能避其情,功令懸,而僨事者無所逃其罪。詎意承平日久,法令盡弛,慣戰宿將,久已消亡,紈袴餘息,未履艱險。至債帥之聲色貨利,世所罕聞,服食器用,擬于王者,武弁之豪奢縱慾,至今日無以加矣。彼不管土地,不理民人,纍纍長物,何所從來?止聞粮餉之侵剋也,軍丁之虛冒也,馬匹之消耗也,武弁之剝削無忌,亦至今日無以加矣。臣等請不厭煩瑣,為我皇上一一陳之,以圖振作可乎?邊軍月
    糧,多則七錢,次則六錢、五錢,至凉薄也。召補之初,以賄而進,將官有例,中軍千把有例,至椽房頭役亦有例,率三五錢、一、二兩以為常,又全扣粮銀一兩月,以為公用。計一軍之收伍,已缺半年之口食矣。至每月放粮之時,紙劄使換有扣,四時節壽有扣,餽送慶賀有扣,撫夷犒賞有扣,又散帽襪、散弓箭,散粮食、散柴草各有扣,皆加倍而取盈焉。計一軍應領一兩者,得七八錢,即喜其多,再扣而至五錢、六錢,亦敢怒而不敢言也。又有占役之弊。夫役使誠不可少,自有定額足矣。今占役之數,常多強半,挑繡、打造,匠役有占,打牲採草農圃有占,內丁火頭役使有占,牢伴門廚幫糧有占。甚至盖造房屋,修理花園,動以數百名計,廢閒將領家僕口粮亦以數十名計,無一而非占軍之粮,藉軍之力也。又有空粮之弊,藉口休息,輪流放班,每月全扣粮銀五七。
    錢者;有營充牢役,仍作生理,每月納班銀三四錢者;有空粮數十名,前月在一哨,後月移一哨,兩相躲閃,莫可稽考者;有空粮一二百或三四百,止寄詭名,全不召補,按月支粮充囊者。又有占馬之弊,將官常以款叚換上駟,內丁多因搶馬累貧軍,長差短差,率有折乾,馱柴馱草,不憚跋涉。至占養小馬,多則二三百匹,少則百十匹,即中軍千把亦各占十餘匹,七八匹,皆全扣草料入已,將馬匹付之曠野,而芻牧無人,隨即倒失者,又甚之。空馬虛名,一如空軍月粮,公然入已,無所忌憚者。至于買補之弊,尤屬厲階。每馬一匹,官價十二兩,而所買者皆將市易之達馬也,多索高價,又出使換,竟陪墊幾一半矣。是以貧軍馬倒,率出涓滴私補,將官又索銀一二兩,老驘充數,率不問矣。是營馬之虛冒,視之營軍殆有甚焉。今合九邊而論之,軍馬實在之數多。
    則七八分,次則五六分,其餘皆冐粮之虛數也。即實在七八分,又多老弱占役之似人。總計堪用之戰兵,不過三分上下已耳。遇查點則那東補西,彌縫最巧;遇調遣則長雇短覓,冒濫更多。非無挺然特立者,眾所共嫉,嗤為怪物,祗見矜誇飾詐者,人所共稱。是以虎視鷹揚之雄,悉化而為蠅營狐媚之態,而將材之銷鑠,亦至今日極矣。夫捍衞邊疆惟兵馬,訓練兵馬惟將領。今將領貪肆成風,而兵馬虛耗太甚,又兼之月粮常多拖欠,差役苦累不均。故壯勇好漢,別圖生計,而應募著伍者,非老弱充數之輩,即遊手好間之徒,一聞征剿即脫逃,稍不順意即鼓譟,而軍法之廢弛,亦至今日極矣。嗟乎!陋規已久,孰不能知之?清革當早,又孰不能言之,卒未有實力行者。或謂極重難返,勢不可為已。然為之有樞焉,治人是已;有機焉,治法是已。何謂治人?臣?
    部與督撫、鎮道是已。臣部職司調度,又職在用將,督撫身在地方,封疆之利害,籌之必審矣;將品之賢不肖,鑑之必精矣。惟臣部有行,督撫必應,督撫有咨,臣部必從,可否商確,不嫌于往覆;謀斷兼資,務協乎至當,共以國家起見,不以畛域生嫌。又臣部期與各督撫同心共濟者也。督撫而外,有兵備道矣,兵道而下,又有監收府廳,合于年終疏內,與道、府一體甄別,有舉有劾,知所激勸,蒙蔽之習,可頓革也。文臣而外,最要者惟總兵矣。總兵者,三軍之司命,一鎮之表率。總兵而整飭營伍,誰敢怠玩?總兵而勤恤軍士,誰敢科求?總兵而勇往直前,誰敢退縮?如榆林之道鎮同心振刷,軍營改觀。兩年來黠虜屈伏而烽燧不驚者,非明効乎?是臣等所謂治人也。何謂治法?精覈將材,充實兵馬,嚴禁剝削是已。天下之事,得人則興,匪人則廢。有一賢總兵,則一鎮
    之政舉;有一賢,副參則一路之政舉;有一賢,遊守則一營之政舉。合行各督撫,將所屬大小將領,隨時考驗,據實評品,以營伍之虛實,定官評之殿最。至于中操千把及世職武科中有奇才異能,可備緩急者,一如將領例。續造冊後,臣部即憑冊註,以酌推用。如是而內外一心,實實力行,何患無真才、無廉將,而任使之不効乎?將領之乾沒空粮空馬也,九邊皆然。點查則雇替,即有人有馬,點過則散去,仍無人無馬,即至察亦難盡革。惟于簡練之中,遇清查之法,明諭各營,不追既往。自今為始,原額三千名者,補足三千實數;原額五七百者,補足五七百實數。小馬、空馬亦然。凡開操之日,各炤哨炤隊排立教塲中,道府點閱無差,而後分隊較藝。仍令哨總管五百人者,必熟識五百人面貌技藝;百總管百人者,必熟識百人面貌技藝。隊長管五十人者。
    必熟識五十人面貌技藝,如是而行之以實,持之以恒,如有冐粮五石以上者,即揭報督撫,提問追賍,從重參究,懲一警百,而虛冒之弊庶可革乎。然練之之法,又非放砲吶喊,僅循故事已也。必步伐止齊,不越尺寸,而後為練,蹈湯赴火,不避艱險,而後為練;頭目手足聯為一體,而後為練。練既精矣,兵可用矣。必分布信地,預圖戰守,一遇有警,某營守城池,某營扼險要,某營追剿,某營埋伏,不待調遣,徑自應援,失期者有罰,失事者有罰,退縮逃走者有重罰。每年終,督撫與總兵各造一手揭報部,凡有功罪,即按籍以賞罰,不致臨敵開躲閃之路,事後有推諉之艱,庶軍馬皆得實用,地方可保無虞乎。至于占役剝削,又武弁膏肓之證。惟每營每路有總鎮一坐月旗牌,凡營路之一動一靜,無不熟聞而目擊之者,無不盡報于總鎮者,總鎮肯以釐弊為己。
    任,凡營路之有冐粮占役科斂者,小則徑行提治,大則開報督撫,從重參問。雷厲風行,積蠹自清,誰敢不革心而易面也?然亦不易言矣。人必先自治,而後可以治人。今總鎮之與營路,各有寄名之空糧,有發賞之劣馬,又有節壽喜慶之餽獻,長夫長馬之拆乾,遊客術士之作興,寺觀僧道之布施,陋規相沿,視為固有,必先除此數端,而後源清流潔,人心自肅,所謂其身正,不令而行者也。合行各督撫每半年報部冊揭,并開總鎮之能否清革,以為殿最,俾臣部有所憑據,會兵科以酌議焉。總之,計安于封疆,非苛責乎大將,是臣等所為治法也。得旨:這條奏選任將領,稽覈兵馬等事,具見安攘猷畧,便行與督撫各官協同心力,著實舉行。其冊報題覆,內外相應,仍遵屢旨,部科註銷查參,務振積玩,毋事虛文。○湖廣沅陵縣清水坪民家悖牛生犢,一
    身,二頭三尾。又翫坪溪民家產一豬,長嘴豬身,人腿,隻眼旋斃。撫按以聞。○總督四川等處兵部右侍郎朱燮元塘報:七月十七日,監紀李仙品、劉可訓等報:官兵于龍塲壩將崇明父子巢穴上下兩街舊衙放火焚燬,燒死男婦不知其數,以致二酋棲止無定。該鎮隨督參將林兆鼎等,領兵至楠木坪、白水尾等處,斬獲偽都司王么兒等三十六顆,苗級四百五十七顆,生擒偽都司陳清等四名口。又遵義路副將秦衍祚等,各率兵攻打茶園、橫山箐等處,斬獲奢寅伯父奢阿東、蠟九父子三人、大頭目四名,苗級三百八十四顆,生擒偽總兵王朝臣、夷苗七十九名口,招降高寨大頭目王廷、彭家營頭目趙汝安及苗夷四十餘名口。又綏陽路加銜都司傅元勳等,攻打白蕩、毛臺等處,斬獲黑苗大頭目阿𤠈、李狗兒苗級二十一顆。又于杜包等處,招降
    偽守備李廷相等苗夷五十餘房。所據各路擒斬招降,賊勢漸迫,總兵李維新移住古藺,催兵逼進,只俟銀米稍凑,即便過河。下所司知之。○山東廵撫趙彥劾德州營參將欒維城、登萊水營遊擊蔡同春,各革任回衞。
    明實錄
    传统分类: 史部 | 编年类
    现代分类: 历史
    作者: 明 胡廣 撰、明 張居正 撰、明 溫體仁 撰
    朝代:
    版本: 抄本
    刊印朝代:
  3. 聖聖相承𤠈猓式化興邑遠寄天末亦得以生以聚
    興文縣志
    传统分类: 史部 | 地理类 | 都会郡县之属
    现代分类: 其他
    作者: 清 江亦顯 修、清 郭天章 修、清 黃相堯 纂
    朝代:
    版本: 光緒十三年本
    刊印朝代:
  4. 倘巨璫宵壬,欲巧借立枷泄憤,所傷不小。報聞。乙巳,監紀兵道李仙品、劉可訓等報官兵於龍塲壩,盡焚奢氏巢穴,崇明等無所歸。總兵率叅將林𡊥𪔂兵至楠木坪、白水崖等,斬偽都司王等三十六級,擒偽都司陳清等四人,苗級四百五十七。又遵義路副将秦衛祚各進茶園、横山箐等,漸,獲奢演等三人,頭目四人,苗級三百八十四,擒偽總兵王朝臣、夷苗七十九人。又綏陽路都司傳元勲等攻白蕩、毛臺,斬獲大頭目阿獨𤠈苗級二十一。賊勢漸迫,總兵李維新移古藺,趣各路兵。丁未,外戚鄭養性至浙,欲僑杭州,巡撫耿庭柏言其非便,命擇居辟所。
    国榷
    传统分类: 史部 | 编年类
    现代分类: 历史
    作者: 明 谈迁 撰
    朝代:
    版本: 抄本
    刊印朝代:
  5. 直𨽾叙永㕔志:羅幹溪塲 一百八十里,底蓬塲 二百里,牛滚塲 二百里。署知縣胡光瓉改名留耕。盤龍塲 二百二十里。以上西南白鶴塲 距城一百六十里。叙蓬溪塲 一百六十里,打鼓塲 一百八十里,二里塲 二百六十里。
    以上西北磨泥塲距城一百四十里,營盤山塲 一百四十里。蔴線堡塲 一百六十里。蠟撒堡塲 二百二十里。沙紅垇塲 二百四十里。海螺堡塲 二百八十里。以上東北兩河口 縣南三十五里
    青山口 赤水中所。後營𭐏 縣東城。落窩𭐏 縣東四十里。張家𭐏 赤水中所。毛家𭐏 赤水白撒所。石山𭐏 赤水右所。水潦堡 治東二百四十里,舊係猓玃𤠈子、蔡家、苗子雜處之地。馬嶺堡 上堡 九王堡。
    堡 白堡 刺撒堡。以上在赤水中所。轉壪堡 赤水磨泥所。
    嘉慶直隸叙永廰志
    传统分类: 史部 | 地理类 | 都会郡县之属
    现代分类: 历史 | 地理
    作者: 清 周偉業 修、清 褚彥昭 纂
    朝代:
    版本: 刻本
    刊印朝代:
  6. 増𤠈翕手
    御定康熙字典
    传统分类: 经部 | 小学类 | 字书之属
    现代分类: 其他
    作者: 清 張玉書 纂、清 陳廷敬 纂
    朝代:
    版本: 康熙五十五年本
    刊印朝代:
  7. 儂家苗居大比阿市諸寨三曰𤠈子苗居灣溪河口
    黔南職方紀略
    传统分类: 史部 | 地理类 | 都会郡县之属
    现代分类: 历史 | 地理
    作者: 清 罗绕典 著
    朝代:
    版本: 清道光27年刻本
    刊印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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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2/7 4: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