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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别 汉语字词典
释义
U+4483

字形信息

Unicode: U+4483
结构: ⿰舟造
笔画: 17
部首: 舟、辶
拼音: cào
注音: ㄘㄠˋ

词典解释

zào
同“造”。
“䒃”,同“艁”。
《龍龕手鑑·舟部》

康熙字典

【未集下】【舟字部】
【正字通】俗艁字。
《康熙字典》
【未集下】【舟字部】
【說文】古文造字。【徐曰】天子艁舟。【揚子·方言】艁舟謂之浮梁。【註】卽今浮橋。餘詳辵部造字註。
〔【揚子·方言】艁首謂之浮梁。〕 謹照原文艁首改艁舟。
《康熙字典》

说文解字注

就也。造就曡韵。廣雅。造、詣也。从辵。告聲。七到切。古音在三部譚長說造、上士也。王制。𦫵於司徒者不征於鄉。𦫵於學者不征於司徒。曰造士。注。造、成也。能習禮則爲成士。按依鄭則與就同義。
《说文解字注》

在古籍中的用法

  1. 代以耒大弥相羕小襲天住差卮功相及則
    乱從卅與仰論天心誰自敢則然人人今推之聖翻首然定羑大外誰汲而然手丐削皇之在坐欲有言王之心乏乃止金太后五其一言定四特說援鄒四位拜分部郷內年丗膿鸎如一首聊秉休假景入苑以青偈素感饗素需墯售叨嶠叨凍八明懷抱優𠯣腊愁猜不六屯将
    去但𠂖豹者觴五言逝竒門山一首命駕逰山水長主冠奚情安迓壬髙道控鶴入蓬濤人很言負大二中臣名佞大峽二首自兹以侔私人未得傷约三言谱不秘一首䒃上弧私翠𨹧言心本心餘枢咤雪坎溯買指髙天羯枚昊斋草茂萃目桂栄孫楚高勿
    即俊作恱登睚之言山㴝一首集飲逰山淵遨逰临艸池言岸寒猿啸動甫趍卷悲葉落山逾静下違琴益微胎五第野勉羹綸攀桂期改三位大刎言契名巨麻吕一着九言秦下應徐一首恚气四望浮言光一園卷潰宴依仁妬優逰
    催筠人誤山陳玉威徐水花薩憐俗依南素牒塘栁埽芳塵天徳十訥素皇言靡万民上言脉月一醜月册移秉死抓檝生幄復憂上澄𣴑耀酉才次去霧水不斜陰倅柑不之新独以星阿鏡逺浮言朕津九言困懐一為
    耳玺足戴疑督不赧垂顏脹常夙夜令何人拙心弓猶不師性七何伋元首望然母三绝務旦欲临短聿上言輙調一自雲羅曩珠起蓄相含栽新林中弟栁絮鿄上似歌塵代火叱傑冡逐切廻老復周裏看元李冬能尚帶卷後三位中阤言大铎肎五熏市麻吕一首
    久言徔駕應名一首卧病已而鬚意谓入黄塵不期逐目诏後駕上春林松岩鳴泉媟竹浦爹花新臣是生進筆筐滥陪後革祯大宰大引位以徔上巨勢寫五多益傾二首五言秦日應的二首王釜吐陽气春色话擎囷望山各秋多隋水仁挥敦疚夙催雅曲瞿怍後諱今用食醉
    德誰言涅愧恩始射而太誦悾岩素滓仙豈若聴览隣仁知寫山川神衿弄春色情郧歷林泉金望肃翼住降陰諱猿溯絲竹時盤桓又挿乍苗摩童坝入琴量莫月照秋延岫幹開如镜松殿孚翠相幸陪叡多趣誰湍上井為十四位卜佛丁师犬上王一兩登五言逰貲山川一首塹以三餘暇逰息瑤穴賔吹臺弄鸎炸桂庭
    舞梓新木鳬雙醤齊窺曚独浙鱗雲羅酌煙霞花阯角荽後甾連仁智刺蹤黄如後命呈佥材仰乐未衆冰芳皷白土任上來朝臣𣅀七言望云一自天為聖徳言寸绘有薦𥙷切輕球淋丢拱端坐借歲藿彼沂主得望這岑恊雲鬚薳革徽岫驚假羔瑟響庭林落動𡊮一前向斜曰
    黯二半山金所絮未遙悞之殊梅芳猶厔花早临夢狸鈞天為腸甬似不青鳳信猚匙九言得聲青驚情四字一首明辭魋昊天壤𠂻於秋邑童𠁊炯霧散內奉爪言青玄瞻翔已功毛禪末旦驚忽逢又雅席逺愧七荷情大季怙士從九住不养努圭年麻長一首二言春曰應妬一首
    玉怯凝筌言紂气𫔴芳青曲浦戯橋鴛绘宵躍音鱗脩前桃花候蟾上折生所輕相松心入佛鳥蕁襄陳絲竹碣廣塗乖殊作住德柬
    懷風藻
    传统分类: 集部 | 总集类
    现代分类: 文学
    作者: 唐 佚名 撰
    朝代:
    版本: 来歴志著録本
    刊印朝代: 不详
  2. 𧑥,𦨗,般,𦨵,航,舷,䒀,䒀,䑦,𦪮舣,艖,䑹。艘,𦩍,𦪽,艭,𦪎,舽,舡。舼,𦨨,艀,舧,𦨲。艨艟,𦫃,舠,艅,艎,䑫,艛,
    䑬,𦩱,䑴,𦪆,艃,舥,𦩇,艢,𦩏,𦨱,䑳,艫,𦨴,艆,䑼,𦩞,舲,𦨒艡,䑣。上聲舸,𦫆,䑠,鵃,艦,艤,艪,艣,䑩,艁,䒃,艑。去聲舫,䑭,䑭,𦨠,䑲,𡬫,𦩋,䑶,艜,𦨔,𦩣。入聲舶,艥,
    𦪇,艏,䑵,𦩟,𦨡,𦨞,䑥,䑪,𦨏,艗,𦨷,舺,舴艋,艧。舳,䒆,䑿,䒁,艊,𦩡𦨯。
    龍龕手鑒
    传统分类: 经部 | 小学类 | 字书之属
    现代分类: 语言
    作者: 辽 釋行均 撰
    朝代:
    版本: 四部叢刊續編影印宋刻本
  3. 不明䒃
    聲律發蒙
    传统分类: 经部 | 小学类 | 韵书之属
    现代分类: 其他
    作者: 元 祝明 撰、元 潘瑛 撰
    朝代:
    版本: 刻本
    刊印朝代:
  4. 號,徽號,蘇李號,竊仁人號。導,前導,簮導,玉導,玉介導,百川導。人名盗,狗盗,剽盗。書三盗:門揖盗,姧法與盗。盗,
    入楚則為盗。左纛,茸纛,大纛,祭纛,狼頭纛,風中纛,嚴竪纛,髙嶺竪纛。
    蹈,髙蹈,蹈,刃可蹈。活套:道,翿,到,理到,絶塵到。人名姓氏
    誥,典誥,鸞誥,金花誥郜。姓氏告,賜告,請告,休告,播告膏。傲,
    客傲狙傲,寄傲,惰傲,南牀傲,有恃而傲。驁,雄驁。冐,怙冐,丕冐。㡌,繡㡌,黄㡌,白㡌,縠㡌,
    紗㡌,席㡌,側㡌,破㡌,落㡌,擲帽抵㡌,脱㡌,砑光㡌,砑硝。㡌,
    鹿皮㡌,司徒㡌,賜裘㡌,忘,易㡌,令著㡌,遺新㡌,爇艾。㡌,拜落㡌,𤬪上加㡌,芼。眊。活套,
    媢。耄,耄,誖耄,老夫耄,智而耄。勞,郊勞,迋勞,三勞,加勞,田間勞,斗酒自勞。澇。操,風操
    貞操琴十操,文王操無憂十操。不修節操。造,兩造,徑造,咸造,深造,䒃。
    凌暴。姓氏瀑,䤖,虣。報,施報,投報,問報,鞫報,國士報,一飯報,藥石報,退舍報,
    鹵莽報,不知報,小紙勿報,有徳者徧報、法報。化。鑿,枘鑿,圓鑿,六鑿,五鑿,弓鑿。
    奥,婿奥,壺奥,典奥。活套:澳,隩。噪,翔噪,鵲噪、等蟬噪。譟,鼓譟。燥,吻燥,髪未燥,䑕失燥。掃,宿處輙掃。
    鬼躁,浮躁,决躁,用心躁。活套:竈,增竈,減竈,跨竈,丹竈,
    茶竈,天子祠竈,驊騮試竈,一門數竈,竈。和尚犒,一簟犒,牛十二犒。耗,豐耗,息耗,䑕雀耗,
    南海耗,照虚耗活套,舊好,俗好,三好,璧好。活套。
    韻府羣玉
    传统分类: 子部 | 类书类
    现代分类: 其他
    作者: 元 陰勁弦 編、元 陰復春 編
    朝代:
    版本: 四庫全書本
    刊印朝代:
  5. 陳明卿太史考古詳訂遵韻海篇朝宗
    传统分类: 经部 | 小学类 | 韵书之属
    现代分类: 其他
    作者: 明 陳仁錫 撰
    朝代:
    版本: 刻本
    刊印朝代:
  6. 𧠑𩿂𩫁明二貌𢂹𢅉精一竈𥨫清一糙造舟方
    從一漕𢲵心一噪𠹏𢤁𢜶照二罩㹿𧳝穿二鈔
    𦨖𨌬𡯴牀二櫂𦻐𨢪審二稍𨛍𦓴𣕇影一奥𡋮𡋸
    𩟇䜒也𩼈影二靿𥿌𥬓曉一耗𡚽𡥆
    曉二孝𡦭𡦱匣一號𤩭𧬁𡠖匣二效
    𣱓來一嫪𣟽
    𦺜十四箇見一箇溪一軻一餓端也一癉𨦃𡶲
    透一唾𧝍𣮆定二惰憜事𧱫𮃄泥一奈𨙻
    𤲬一左𠡃一剉𨛏𢒐形也
    𢯽。
    重編廣韻
    传统分类: 经部 | 小学类 | 韵书之属
    现代分类: 语言
    作者: 北宋 陳彭年 撰、明 朱祐檳 重編
    朝代:
    版本: 嘉靖二十八年(1549)益藩刻本
    刊印朝代:
  7. 方舟謂之艎,䒃舟謂之浮梁,䒃楫日𣓤,或日𭬈,所以穩棹。口漿槳揺小掘也,所以縣櫂曰緝繫。
    緝,索也,所以剌舟日篙。
    五朝小說
    传统分类: 子部 | 小说类 | 杂事之属
    现代分类: 文学 | 小说
    作者: 东汉 桓驎 撰
    朝代:
    版本: 崇禎刻本
    刊印朝代:
  8. 其獄尋𨗆一級○海賊汪直紏漳廣群盜大舉入寇連䒃百餘艘蔽
    通紀纂
    传统分类: 史部 | 编年类
    现代分类: 其他
    作者: 明 鍾惺 著
    朝代:
    版本: 末刊本
    刊印朝代:
  9. 金會師于蔡州以南侵僕散安貞,遂圍光州。詔淮東、京湖諸路禦之。三月,金人入黄、蘄州而去,扈再
    興敗之于天長鎮。夏四月,李全大敗之于淮上。 金東莒公燕寧及蒙古戰,寧敗死。 五月甲申朔,日有食之。 蒙古取金東平府,命嚴實、石珪分治之。東平被圍既乆,援者不至,糧道復絶,其民東徙。行省蒙古綱、監軍王庭玉、守將和立。綱不能守,率衆南趨邳州。蒙古唆魯忽秃邀撃,斬首七千級。嚴實遂入城,建行省于府第。撒兒塔以木華黎命,中分其城,以嚴實撫安東平以北恩、博等州,石畫虎移治曹州。六月,詔立沂王嗣子貴和為皇子,更名竑,封祁國公。帝以國本未立,命選太祖後十五歲以上者教育宫中,如髙宗擇普安王故事。於是立貴和為皇子,以太祖十世孫與莒為秉義郎。與莒,燕懿王德昭之後而希壚之子也,家于紹興山隂縣,母全氏。初,慶元人余天錫為史彌逺府童子師,性謹愿,絶不預外事,彌逺器重之。彌逺在相位乆,以帝未有儲嗣,而沂靖惠王近屬亦未有後,欲借沂王置後為名,隂擇宗室中可立者,以備皇子之選。會天錫告還鄉秋試,彌逺宻語之曰:“今沂王無後,宗子賢厚者幸具以來。”天錫渡浙,與越價同舟抵越西門,會天大雨,僧言門左有全保長者可避雨。天錫過之,保長知其為丞相館客,具鷄黍甚肅。須臾,有二子侍左,天錫異而問之,保長曰:“此吾外孫趙與莒芮也。日者嘗言二兒後當極貴。”天錫因憶彌逺言,且念其行又相當,
    及還臨安,以告彌逺。彌逺命召二子來,保長大喜,鬻田治衣冠,心以為沂耶後可冀也。集姻黨送之,且詫其遇。及見,彌逺善相,大竒之,恐事泄不便,遽使復歸。保長大慙,其里人亦竊笑之。逾年,彌逺忽謂天錫曰:“二子可復來乎?”天錫召之,保長辭謝不遣。彌逺乃使天錫宻諭保長曰:“二子長者㝡貴,宜還撫于其父家。”遂載以至臨安。天錫母米為沐浴教字,禮度益閑習。及貴,和立為皇子,乃補與莒秉義郎,年十七矣。與莒凝重寡言,潔脩好學,每朝參待漏,他人或笑語,與莒獨儼然出入殿庭,矩度有常,見者䧟容,彌逺益異之。秋七月,以賈涉為淮東制置使。 八月,任希夷罷,以宣繒同知樞宻院事,俞應符簽書院事。 京湖制置大使趙方卒。方病革,曰:“未死一日,當立一日紀綱。”及卒,人皆思之。方少從張栻學,初知青陽縣,告其守史彌逺曰:“催科不擾,是催科中撫字;州罰無差,是刑罰中教化。”人以為名言。守襄、漢十年,以戰為守,合官、民兵為一體,通制、總司為一家,許國以忠,應變如神,隱然有尊俎折衝之風。故金人擾邊,淮、蜀大困,而京西一境獨全。能用名人如陳眆、游九功輩,皆㧞為大吏,扈再興、孟宗政皆自土豪推誠擢任,致其死力,卒為良將。故能藩屏一方,使朝廷無化顧之憂。諸子范、葵最顯,以與莒為右監門衛大將軍,賜名貴誠, 加貴誠果州團練使。 蒙
    古太祖皇帝國西域塔里寒寨。太祖皇帝住夏于西城,速里壇可汗避暑之地。至秋,分遣大太子、二太子、三太子率右軍攻玉龍傑赤城,四太子攻也里尼沙瓦兒馬魯察、葉可馬魯、貫刺思等城,而自將兵踰鐵門關以攻迭里宻及班勒紇城,皆克之,遂國塔里寒寨。九月,立貴誠為沂靖惠王柄後。 冬十月,復滄州。 復以齊州為濟南府,兖州爲襲慶府。 夏人復以書乞會師伐金, 金太醫侯濟、張子英除名。候濟、張子英治金主孫疾,用藥瞑眩,孫不能任,遂死。有司論一人當誅,金主曰:“濟等所犯誡宜死,然以朕孫故而殺人,所不忍也。”杖七十,除名。蒙古木華黎伐夏,夏人以師會之,遂取金葭州,徇綏德州。十一月,國延安府。八月,木華黎至天德,監國公主遣其臣習里吉思勞之,且享將士。木華黎遂由東勝州涉河,引兵而西。夏主聞之懼,遣塔海監府等宴木華黎於河南,獻奉甚厚,且遣答哥甘普將兵五萬屬焉。十月,木華黎引兵東行,自雲中歷太和寨以入葭州,命石天應權行臺以守葭,而自將大兵攻綏德,破馬蹄、免戎兩寨。夏主遣迷㒒帥衆會之。迷僕問木華黎相見之儀,木華黎曰:“汝主見我主,即其禮也。”迷㒒曰:“未受主命,不敢即拜。”因引衆去。十一月,木華黎進攻延安,迷㒒始贄馬而拜。金元帥合達與納合買住禦之。合達以兵三萬陳于城東,蒙古將蒙
    古不花先以騎士三千趣之,約半夜伏發,木華黎乃令軍士銜枚潜進,伏於城東兩谷間。明日,蒙古不花望見金兵,佯棄旗皷走,金兵追之。木華黎出伏乘其後,皷鼙震天,金兵大亂,木華黎追殺七千餘人。合達走入延安城,堅壁不出。木華黎以城池堅深,粹不可㧞,乃留軍國之,而自將兵南攻洛州、鄜州。夏人寇金定西、積石州, 師焚頴州, 蒙古入金潼關。 四川宣撫使安丙卒。詔知成都府崔與之為四州制置使,盡護蜀軍。内在四川以改為守,成功甚著,朝廷賴之。及卒,詔與之盡護西蜀之師。與之間誠布公,拊循將士,人人恱服,軍政復立。張林以京東叛,降于蒙士。蒙古以林為山東東路都元帥。李福自膠西逃歸。李全既併將漣水忠義,益驕悍輕宋。及遊金山,作佛事以薦國殤。知鎮江府喬行簡方舟逆全,大合樂以享之。全歸,語其徒曰:“江南佳麗無比,須與若等一到。”始造舭䒃舟,謀争舟楫之利焉。膠西當登、寧、海之衝,百貨輻輳,全使其兒福守之,為窟宅計。時互市始通,北人尤重南貨,價增十倍。全誘商人至山陽,以舟浮其貨而中分之,自淮轉海,達于膠西。福又具車輦之而稅其半,然後聴徃諸郡貿易。車夫皆督辦于張林,林不能堪。林財計仰六鹽塲,福恃弟有恩于林,欲分其半,林許福恣取鹽而不分塲。福怒曰:“若背恩耶?待與都統提兵取若頭爾。”林
    懼,其黨李馬兒說林歸蒙古,林遂以京東諸郡請降于蒙古。木華黎以林為山東東路益都府滄、景、濱原缺等州行都元帥府事。福狼狽之還楚州。林猶遺賈涉書,言非己叛,實由李福也。十二月,鄭昭先罷。閏月,苟夢玉如蒙古,通好也。金更作“興定寳泉”。每一貫嘗通寳四百貫。蒙古侵鄜州,節度使完顔六斤、女奚烈資禄、都監紇石烈鶴壽、蒲察婁室死之。 蒙古木華黎取金坊州,遂徇隰、吉州。 蒙古使阿合赤孫來。蒙古速不䚟敗欽察部于玉峪。十五年壬午, 金元光元年,太祖皇帝十七年。春正月庚戌朔,受“恭膺天命之寳”于大慶殿,大赦。 二月,李全復泗州。 金完顔訛可、時全南侵,至固始而去。夏五月,次于淮,師襲敗之,金人誅時全。金主以宋絶歲幣,國用以困,乃命元帥左監軍訛可行元帥府事,節制三路軍馬,同簽樞宻院事時全副之,以伐宋。由頴、壽進渡淮,敗宋師于髙唐市,攻圍始縣,破廬州將焦思忠兵。旣而獲生口,言時全之姪時青受宋詔與金兵相拒,全匿其事。五月,訛可引衆還,距淮二十里,諸軍將渡,全矯稱宻詔,諸軍且留收淮南麥,遂下令人穫三石以給軍,衆惑之,訛可及諸將佐勸止之,全不從。留三日,訛可謂全曰:“今淮水淺狹,可以速濟,若值暴漲,宋乘興,後將不得完歸
    矣。”全力拒之。是夕,大雨。明日,淮水暴漲,乃為橋渡軍。宋師襲之,金兵大敗,橋壞,全以輕舟先濟,士卒皆覆没,金之兵財由是大竭。金主詔數全罪而誅之。進封皇子祁國公竑為濟國公,以沂王嗣子貴誠為邵州防禦使。竑好皷琴,史彌逺買美人善皷琴者納諸竑,而厚撫其家,使瞷竑動息。美人知書慧點,竑嬖之。時楊皇后專國政,彌逮用事乆,宰執、侍從、臺諫、藩閫皆所引薦,莫敢誰何,權勢薰灼。竑心不能平,嘗書楊后及彌逺之事于凡上,曰:“彌逺當决配八千里。”又𡮢指宫壁輿地圖瓊厓曰:“吾他日得志,置史彌逺於此。”又𡮢呼彌逺為“新恩”,以他日非新州則恩州也。彌逺聞之大懼,思以豦竑,而竑不知。真德秀時兼宫教,諫竑曰:“皇子若能孝于慈母而敬大臣,則天命歸之矣。否則,深可慮也。”竑不聴,德秀因力請外而去。一日,彌逺為其父浩飯僧净慈寺,與國子學録鄭清之登慧日關,屏人語曰:“皇子不堪負荷,聞後沂邸者甚賢,今欲擇講官,君其善訓導之。事成,彌逺之坐即君坐也。然言出於彌逺之口,入于君之耳,若一語泄者,吾與君皆族矣。”清之曰:“不敢。”乃以清之兼魏惠獻王府大小學教授。潰之日,教貴誠為文,又購髙宗御貫俾習之。清之上謁,彌逺即以貴誡詩文翰墨示之,譽之不容口。彌逺嘗間清之曰:“吾聞皇姪之賢已熟,大要竟如何?”清之曰:“其人之賢,
    更僕不能數,然一言以斷之曰不凡。”彌逺頷之再三,奉之之意益失,乃曰:“媒蘖竑之失言于帝,覬帝廢竑而立實誠,而帝不悟其意。”蒙古木華黎以田雄權元帥府事,及合丑帥師戌于隰、吉、翼等州。 知濟南府種贇伐青州,張林敗走,李全入城據之。 六月,俞應符卒。 蒙古太祖皇帝克塔里寒寨,遂屠蔑里城,大掠忻都而還。 蒙古木華黎取金牛心寨,知吉州楊貞死之。時金於牛心寨僑治吉州事,木華黎自隰州攻之,知州楊貞令妻孥先墮塵,己從之,皆死。木華黎入寨,留兵守之而去,且使蒙古不花引遊騎出秦、隴以為聲援,及視山川夷險强弱。秋七月,蒙古木華黎徇金青龍堡,平陽公胡天作降之。木華黎遂趨關中,使蒙古不花守京兆以備潼關,按察兒次于𣈆安、冀州之境。 九月,彭義斌帥師復京東州縣。嚴實將晁海以青崖降。 以宣繒參知政事,程卓同知樞宻院事,薛極簽書院事。冬十月,蒙古木華黎取金河中府,以石天應權河東南北路、陝右關西行臺。木華黎渡河,所過州縣皆下,遂取蒲州。召石大應謂之曰:“河中為河東要郡,我欲選一首領而不可得,君才略絶衆,幸為鎮之。”乃以天應權行臺,平陽、太原、吉、隰等處帥府皆受節度。金王庭玉復曹州,殺蒙古石珪。 十一月,蒙古木華黎徇金同州,節度使李復亨、完顔訛可死之。 蒙古木華
    黎徇金鳳翔府, 赦京東、河北路。以其新復故也。十二月,以李全為保寧軍節度使、京東河北鎮撫節制司副使。初,李全每立戰功,史彌逺輙欲加以官,賈涉以為不可。及加節鉞,涉歎曰:“朝廷但知官爵可以得其心,寧知驕則將至於不可勸耶?”蒙古太祖皇帝滅回回國,其王走死。太祖皇帝 征回回國,其王委國而去。太祖皇帝命速不䚟逐之,及于灰里河,敗之。回回王夜遁。速不䚟將萬騎由不罕川追襲,回回王逃匿海嶼,速不䚟分兵守其要害,回回王進退失據,不旬日而廋死。太祖皇帝遂進次于印度國鐵門關,侍衛見一獸,鹿形馬尾,緑色而獨角,能為人言,謂之曰:“汝軍宜早回。”太祖皇帝恠之,以問耶律楚材,楚材對曰:“此獸名角端,日行一萬八千里,解四夷語,是惡殺之象。今大軍征西已四年,盖上天惡殺,遣之以告陛下。願承天心,宥此數國人命,實陛下無疆之福。”太祖皇帝即日班師。十六年癸未, 金元光二年,夏獻宗德旺乾定元年、太祖皇帝十八年。春正月,金侯小叔復河中府,殺石天應,蒙古木華黎復取之。木華黎攻鳳翔,晝夜苦戰,四十餘日不下,將由河中北還。金元帥右都監侯小叔襲河中,破之,殺石天應,焚浮橋而退。木華黎復取河中,以天應子幹可代領其衆以守城,而造浮橋,引師駐終南,為屯田住夏之計。初,金主命元帥都監阿
    魯帶守河中,阿魯帶恇怯不能軍,竭民膏血為浚築之計。及絳州破,阿魯帶益懼,馳奏河中孤城不可守。有音親視,果不可守則棄之,無至資敵。阿魯帶遂棄河中,燒民居、官舍,一二日而盡。尋有言:“河中重鎮,國家基本所在,設為敵人所據,則大河之險,我不得專恃矣。”金主命有司復修葺之,終不能成,故隨守隨䧟。二月,嗣秀王師禹卒。 三月,蒙古太祖魯國王木華黎卒于解州。木華黎自河中帥師還,行至解州聞喜縣,疾篤,謂弟帶孫曰:“我為國家助成大業,干戈𡸁四十年,無復遺恨。所恨者汴京未下耳,汝等剋之。”言及而卒,年五十四。木華黎雄勇善謀,與博爾木、博兒忽、赤老温俱以忠勇事太祖皇帝。太祖皇帝號為撥里班曲律,猶中國言四傑也。太祖皇帝軍嘗失利,會天大雪,失牙帳所在,卧草澤中。木華黎與博爾木張氈蔽之,自暮達曉,竟不移足。博爾木從太祖皇帝征伐,立功甚多,每警夜,則太祖皇帝安枕,極見親遇,位終右萬户,贈太師,為廣平王。博兒忽從太祖皇帝,身更百戰,竟死于陳,位終第一千户。赤老温功業與三人者等,然中原之功,木華黎為第一,四人之子孫皆領宿衛,號“四怯薛”,出官則為輔相焉。夏五月,蒙古初置達魯花赤,監治郡縣。太祖皇帝循辛目連河而上,命三太子循河而下,至昔思丹城,降之,遂留住夏于八魯灣川,分兵攻諸部
    落之近者,悉下之。至可温寨,與諸將會。以西域漸定,置達魯花赤於名城監治之。振旅東還,所過皆附。苟夢玉還自鐵門關。 金作元光重寳、元光珎貨。珎貨以綾即製,與銀鈔並用。六月,程卓卒。 淮東制置使賈涉卒,以丘壽邁攝制置司公事。涉以李全驕暴難制,力求還朝,在道卒。初,涉欲制忠義兵,乃以翟朝宗統鎮江副司八千人,屯楚州城中。又分賬前忠義萬人,命超邦友、髙友統五干屯城西,王暉、于潭統五千屯淮隂。李全輕鎮江兵而忌帳前忠義,乃數稱髙友等之勇,遇出軍必請以自隨,涉不許。全每宴麾下,必併召涉賬前將校,於是帳前感之,亦願隷全,然未能合也。及涉卒,丘壽遇攝帥事,全上言曰:“忠義烏合,尺籍鹵莽,莫若别置新籍,一納諸朝,一辛制聞,一以自留,庶功過有考,請給無弊。”壽邁從之。全乃合帳前忠義與己軍盡籍之,而併統其軍,壽邁不悟。秋七月,夏人寇金積石州。 八月,金納合六哥殺行省蒙古綱,據邳州以叛。李全帥師會之,不克進,乃還青州。邳州從宜經略使納合六哥殺行省蒙古綱,據州反,與李二措致書海州,言欲附宋。李全麾下周岊得之以報全,全喜,遣王喜兒以兵二千應接而己繼之李二措納喜兒而囚之。全欲攻邳,四面阻水,二措積勁弩備之,全不得進,合兵索戰而敗。欲還楚州,會濱□有亂,乃引兵趨青州。金行
    院總帥牙吾答討六哥,殺之,復其城。九月庚子朔,日有食之。 冬十二月,嗣濮王不凌卒, 以許國為淮制置副使,兼知楚州。初,淮西都統許國奉祠家居,欲傾賈涉而代之,因數言李全必反。涉卒,會召國入對,國即上䟽極言:“全姦謀益深,反秋已著,非有毫傑不能消弭。”遂易國文階,以為淮東制置。命下,聞者莫不驚愕。懷東參幕徐唏稷雅意開聞,及聞國用,乃注釋國䟽以寄李全于青州,全大不樂。金主珣卒,太子守緒立。金主疾革,時已暮夜,近臣皆出,惟前朝資明夫人鄭氏以年老侍側。金主知其可託,謂之曰:“速召太子主後事。”言絶而殂。夫人秘之。是夕,后妃問安寢閤。龐貴妃隂狡機會,常以其子英王守純年長不得立懷怨。鄭氏恐其為變,即紿之曰:“上方更衣,后妃可少休他室。”伺其入,遽鑰之,急召大臣傳遺詔,立皇太子守緒,始啓户出后妃,發喪。太子方入官,英王已先主。太子知之,分遣檻宻院官及東宫親衛軍官移刺蒲阿,集軍三萬于東華門街。部署既定,命護衛四人監守純于近侍局,然後即位於柩前。宣宗在位,孜孜以繼述世宗為志,勤政憂民,形於言色。然而境土日蹙,盗賊群起者,良以性本猜忌,崇信贄御,奬用史胥,苛刻成風,舉揭矢當。任相非人,臨字寡斷,南開宋釁,西啓夏侮,捐乘中原,招未多敵,其淪胥以已,宜哉。蒙古伐夏。夏主遵
    頊傳國于其子德旺,自號上皇。 蒙古速不䚟滅欽察、斡羅思、撒里等部,大掠西蕃邊部而還。十七年甲申。 金哀宗守緒正大元年,太祖皇帝十九年。春三月,召崔與之為禮部尚書,以鄭損之為四川制置使,與之辭不拜。與之治蜀,將士輯睦,府藏充實。至是,以疾歸廣州,蜀人肖有像而祠焉。金尚書右丞相髙汝礪卒。汝礪循默固位,金主立,諫官乞默之,金主曰:“汝礪,光帝所立以為相者,又可黜耶?”又有男子服衰麻,望承天門且笑且哭,有司詰之,則曰:“吾笑,笑將相無人;吾哭,哭金圖將亡。”群臣請殺之,金主曰:“近詔草澤直言,今雖譏訕,不可殺也。唯以君門非笑哭之所。”杖而遣之。金以張行信為尚書左丞。行信初為參政,惡髙琪之專,每裁抑之,髙琪忌而出之。至是復召用。金使李唐英來輸平。金主遣尚書令史李唐英至滁州通好。既而復遣樞宻判官移刺蒲阿率兵至光州,榜諭宋界軍民,更不南伐。秋七月,以師嵒嗣秀王。 八月,帝有疾,史稱逺。矯詔立沂王嗣子貴誠為皇子,更名昀。閏月,帝崩于福寧殿。昀即位,尊皇后曰皇太后,𡸁簾同聽政。封皇子濟國公竑為濟陽郡王,出判寧國府。八月丙戌,帝不豫。史彌逺遣鄭清之徃沂王府,告貴誠以將立之意,貴誠默不應。清之曰:“丞相以清之從遊之火,故使布
    腹心。足下不答以一語,則清之將何以復命于丞相?”貴誠始拱手徐言曰:“紹興老母在。”清之以告彌逺,益相與嘆其不凡。壬辰,帝疾篤,彌逺稱詔以貴誠為皇子,改賜名昀,授武泰軍節度使,封成國公。閏月丁酉,帝崩。彌逺遣皇后兄子谷、石以廢立事白后,后不可,曰:“皇子竑先帝所立,豈敢擅變?”谷等一夜七徃返,后終不許。谷等乃拜泣曰:“内外軍民皆已歸心,苟不立之,禍變必生,則揚氏無噍類矣。”后默然良乆,曰:“其人安在?”彌逺即於禁中遣快行宣昀,令之曰:“今所宣是沂靖惠王府皇子,非萬歲巷皇子,苟誤,則汝曾皆豦斬。”皇子竑時聞帝崩,跂足以需宣召,乆而不至,乃屬目墻壁間,見快行過其府而不入,疑為己而擁一人徑過,天暝不知為誰,甚惑之。昀入官見后,后拊其背曰:“汝今為吾子矣。”彌逺引昀至柩前,舉哀畢,然後召竑。竑聞命即赴,至則每過宫門禁衢,拒其從者。彌逺亦引竑至柩前,舉哀畢,引出,惟殿帥夏震守之。遂召百官立班聽遣制,則引竑就舊班,竑愕然曰:“今日之事,我豈當仍在此班?”震紿之曰:“未宣制已前當在此,宣制後乃即位耳。”竑以為然。已而遥見殿上燭影中已有人在御座,則昀已即位矣。宣制畢,閣門宣賛呼百官拜舞,賀新皇帝即位。竑不肯拜,夏震梓其首下拜,遂稱遣詔以竑為開府儀同三司,進封濟陽郡王,判寧國府。尊楊皇后
    曰皇太后,𡸁簾同聽政。詔遵孝宗故事,宫中自服三年。是寧宗恭儉守文,初年以舊學輔道之功,召用宿儒,引㧞善類,其政可觀。中史韓侂冑内蓄群姦,指正為偽,外挑强鄰,流毒淮甸,孟首求成,國體虧矣。及史彌逺擅權於外,楊后竊政於内,帝拱默不能自婺,惜哉!封兄濟陽郡王竑為濟王,出居湖州。 九月,召傳伯 為顯謨閣學士,楊簡為寳謨閣直學士,紫中行為右文殿修撰,並奉朝請。伯成、簡辭不至。帝既立,史彌逺欲收衆望,勸帝褒表老儒。於是帝謂宰輔曰:“傳伯、成、楊簡皆先朝省舊,朕所簡記,可召赴行在。”故有是命。簡辭不至。簡𡮢師陸九淵,篤學力行,其為政設施,皆可為後世法,人敬慕之。以禮部侍郎程珌、吏部侍郎朱著、户部侍郎陳德剛、中書舍人真德秀並兼侍讀,工部侍郎葛洪、起居郎喬行簡、宗正少卿陳貴誼、軍器監王塈並兼侍講。初,德秀為起居舍人兼宫講,言事不避雄貴,且卷卷於復讎。時史彌逺方以爵禄縻天下士,德秀既然為劉惀曰:“吾徒須急引去,使廟堂知世亦有不肯為從官之人。”遂力請外。至是,自知潭州召還,入對,勸帝容受直言,召用賢臣,固結人心為本,帝開納之。德剛,伸子也。以真德秀為禮部侍郎兼直學士院,魏了翁為起居郎。開禧初,了翁以武學博士召試學士院,對策諫開邊事,御史徐楠劾了翁狂妄,了翁遂以親
    老出知嘉定府。及韓侂胄敗,史彌逺用事,收召諸賢,了翁預焉,力辭不至,築室白鶴山下,所以聞于輔廣、李燔者,開門授徒,士爭負笈從之,由是蜀人盡知禮義之學。及為潼州轉運判官,上疏乞與周惇顧、張載、程顥、程、顧賜爵定謚,示學者趣向,與任希夷合,朝廷從之。至是,以起君舍人進,改起居郎。追封宗室希瓐為榮王,妻全氏為國夫人,以其子與芮襲封奉祀,帝之本生父母也。冬十月,嗣秀王師喦卒。 夏及金平,始用敵國禮。夏與金通好,不交兵者八十年。至真祐初,以小故生釁,構難十年,一勝一負,遂至猾鈨俱盡,兩國皆敝。至是,夏遣其吏部尚書李仲諤脩好於金,稱弟而不臣,各用本國年號。金主許之,遂以夏國修好詔中外,而遣禮部尚書奥敦良弼報之。十一月,以葛洪同簽書樞宻院事。
    永樂大典
    传统分类: 子部 | 类书类
    现代分类: 其他
    作者: 明 解縉 纂
    朝代:
    版本: 嘉靖副本
    刊印朝代:
  10. 羅城作“亞”字形,周敬王六年丁亥造,至今唐乾符三年丙申,凡一千八百九十五年。其城南北長十二里,東西九里,城中有大河,三横四直。蘇州名標十望,地號六雄,七縣八門,皆通水陸。郡郭三百餘巷,呉、長二縣古坊六十,虹橋三百有餘,地廣人繁,民多殷富。
    呉縣疆域圖説 曹自守 呉為縣,自先朝漸次分析,其名不易,其境已狹。繇閶而西,迤北即屬長洲,盤関而東,亦長洲界,南去十餘里,又與呉江相錯。然則吳之疆域,特蘇州西南之一隅耳。雖領都三十七,或名存而地闕,蓋以瀕湖之地每淪於水,及山田多瘠,民苦賦役,而𣴑徙者衆也。若南之一都,西之十一都,號爲“沃土,凡糧賦重遣,両都實任之。㮣觀呉域,阻山負湖,非若他邑之多平壤、都腴田也。湖魚山樵,僅足衣食,欲求殷户,其可得乎?東、西洞庭之民,鮮負農耕,多業商賈,地産果植,力作儉勤,不同城郭之浮蕩,兹亦累困劇役,不堪命矣。在縣而論,両山爲上鄉,而木瀆次之,横金又次之,餘無足言矣。長洲,呉𠋣郭,向固並穪,而呉實不及長洲之半,凡有雜役,則與均科,吴更病焉。况曩𡻕倭㓂自太倉、崑山而来,繇滸墅徑趨木瀆,登洞庭
    両山,大掠而去。其“零賊”潰自 留都者,則徃来於石湖、新郭之間,而得殱於横金、黄山之下。其掠城外者,乃繇石湖迤𨓦上方,投白洋湾,從吴江入浙。故于豊圻、馬嘶、石公、甪頭及横金、木瀆,而石湖、跨塘、五龍橋䓁䖏,各立营寨,設險置守,練兵整䒃,其亦今之要務乎!呉縣城圖説 曹自守 蘇城,衡五里,縱七里,周環則四十有五里。卧龍街東𨽾長洲,而西則呉境,公署、䆠室以逮啇賈多聚於西,故地東曠西狹,俗亦“西文於東也。迺西居要衝,節旄蒞止,無虗曰使舟如織,騷動𠉀吏,送迎供億,宰縣者實苦之。故呉在晋、唐時為楽土,當宋則已賦重。今生齒繁而利源薄,蓋吳民不置田𤱔,而居貨招啇,閶闤之間,望如繡錦,豊筵華服,競侈相髙,而角利錙銖,不償所費,征科百岀,一役破家。説者謂“役累土著,而利歸啇人”,亶其然乎?故外負富饒
    之名,而内實寠困者,智俗使然。城中両邑竝峙,有役率均呉民應役每先以在西則呼攝便爾。在城之圖,以南北為號,各分元、亨、利、貞,以統部居民。南號差不及北,以地有閒𨻶,稍逺市㕓。閶、胥、盤三門外曰附郭,即㕥閶、盤為號,而胥固略之矣。然自胥及閶,迤𨓦而西,廬舎櫛比,殆䓁城中,此僑客居多。徃𡻕㓂至,議者欲於城外更築一城,儼如半壁,以附大城,乃迄無成。
    天下郡國利病書
    传统分类: 史部 | 地理类
    现代分类: 历史 | 地理
    作者: 清 顧炎武 撰
    朝代:
    版本: 四部叢刊三編影印手稿本
  11. 謂爾爲禪,門庭弗專。謂爾爲敎,瓣香弗宣。謂爾爲律,標榜弗虔。形骸枯槁兮神情自豐,資性鈍拙兮詮辯自雄。觸著渠兮猛虎毒龍,識得渠兮和氣春風。據𫝃一狀自首漫云,憲章紫柏可,祖述永明壽。仔細檢點
    將來,不免萬年遺臭。踢𮋒禪講窠臼,掀開佛祖頭顱。筆底轟雷掣電,舌尖缾水盤珠。只有一端可笑,依然具縛凡夫。學無常師,交無擇友。重實輕名,慈心毒口。有時似孩提之童,有時似喪家之狗。不解趨吉避凶,安知推薄居厚。踏破谿山萬朶雲,人前處處揚家醜。抱嬰杵之苦思,𫎇李陵之垢辱。𦕨孔爍破太空,行履渾無可錄。廢既中淸中權,隱居放言成𡱈。讚毁一任諸方,智旭元是智旭。叅禪禪不悟,看敎敎不㴱。持戒不具足,念佛不一心。
    慣掉掣空臂,出入荆棘林。訶佛亦罵祖,狎獸兼友禽。全身等微羽,片語重千金。支𨙻國裏畱個硜硜小人種,千古萬古未審誰知音。咄哉鍾大郞,忒煞無拘束。日夜恣無明,增長貪瞋毒。自讚復毁他,指直還作曲。玩弄佛與魔,顚倒眞與俗。舉筆動舌時,每使鬼神哭。人說你聰明,我說你木梏。孟浪過一生,究竟結何局。不是生西方,便是墮地獄。單提極則正令,不墮今時窠窟。假饒黃蘖雲門,未免遭吾一摑。且道向上一句,畢竟是個甚麼。合掌稱云,南無阿彌陀佛。
    不度德,不量力。妄欲砥柱中流,誰道連身汩沒。努力扒將起來,未免筋疲骨仄。賴有金剛種子,從來不受侵蝕。彌陀一句作津梁,阿鼻直達安樂國。好個不喞𠺕漢,前後絕無思算。佛法講得許多,煩惱何曾少𣃔。雖然瑕不掩瑜,爭奈夜猶未旦。只有西方路熟,且喜救得一半。直待彌勒下生,方了者重公案。信得是心是佛,乃信是心作佛。所以枯坐喃喃,耑念阿彌陀佛。偏要記串記千,不學瞞頇鶻𥤮。無論專心散心,聲聲滅罪八十億劫。假使衆生界盡,虛空界盡,我此持名,終無休歇。
    不願成佛,不求作祖。不肎從今,不敢畔古。念念思歸極樂鄉,心心只畏娑婆苦。六字彌陀是話頭,千磨百難誰能阻。天下元非手可援,且學顏淵權閉戸。直待西方去復來,暜與塵沙擊法鼓。願大不遺塵界,膽小怕墮地獄。見人嬉笑滿容,禮佛悲哀痛哭。終日輪串數珠,唯𢙷萬聲未足。縱有一𨻶獨明,且無片長可錄。只圖下品蓮生,便是終身定局。豈敢大言欺世,致使法門受辱。野性懶且癖,獨與竹石宜。泉聲演佛號,助我西方思。有時瞑目坐,遙隨落日馳。有時高聲呼,懸想母憶兒。
    頗信感應理,寧復惑他岐。須彌或傾動,我志不可移。哀哉生死夢,痼疾誰能醫。庶幾一丘壑,聊免蠅蝸癡。生平少實德,此像何勞傳。獨有不欺心,較勝近日禪。願居衆人後,不爲一物先。四儀持佛號,弗論散與專。信願終無貳,定育珍池蓮。與爾衆上善,歷劫形神聯。不叅禪,不學敎,彌陀一句眞心要。不談玄,不說妙,數珠一串眞風調。由他譏,任他笑,念不沉兮亦不掉。夜稱名誓弗忘,專待慈尊光裏𠮥。懸知蓮蕚已標名,請君同上慈悲䒃。徑山樓下,迷却父母生身。永慶堂中,依稀指鹿爲馬。
    九華靜室,曾喫腐滓粃糠。靈峰藏堂,又復違於時夏。而今向此枯樹裏,胡思亂想作麼。咄,忽遇樹倒藤枯,且喜相隨來也。若欲利人,何不向萬衆叢席揚名。若欲自利,何不向萬山㴱處藏身。看你進退失據,昧郤發覺初因。雖然被他簡點,且喜有理可申。不願一日賣得千擔假,但願千日賣不得一擔眞。行年五十,猶未知非。七顚八倒,簸舌鼓皮。見惡不省,見善不齊。胡思亂想,惹謗招疑。踢破性相兩家界限,翻倒南宗北敎藩籬。有時不恭,則濫同下惠。有時褊
    隘,則彷彿伯夷。獨得一點好訣竅,失便宜處占便宜。毘盧頂上,不肎安身立命。跛驢脚邊,偏要尺退寸進。可憐五十年來,難得半時寧靜。未知性具圓宗,枉向鉢盂討柄。己悟性惡法門,元來即是病行。猶憶十二三時,便要豎賢聖幟。而今五十餘年,何嘗知得天德。況進思三十未立,四十多惑。既不堪作宣尼子孫,又豈堪稱釋迦兒息。仔細簡將來,只是一個騙飯喫的老賊。胷中沒半個字脚,筆下有萬卷詩書。肚裏無分毫芥蒂,舌頭有多少毁譽。好像一科大樹,只是其名曰樗。
    也是百萬人天知識,也是三家村裏學究。也是戒定慧的前茅,也是貪瞋癡的領袖。只因沒有的確師承,到底只是個八不就。生平過失㴱重,猶幸頗知內訟。渾身瑕玷如芒,猶幸不敢覆藏。藉此慚愧種子,方堪送想樂邦。以玆眞語實語,兼欲寄誡諸方。不必學他口中,爛𮋒五宗八敎。且先學他一點,朴朴實實心腸。昔年融師會裏,或曾燒火埽地。所以今在幽棲,妄拈第一義諦。不涉擬議思量,不離語言文字。人天大衆
    未免驚疑,賴有湛公堪作證質。切勿將此醜容,竄入百祖隊中。但可畱與兒孫,作箇古董玩器。註盡十二部經,不曾增減一字。講盡八萬律儀,不曾行得一事。釋迦如來,喚作不肖醜兒。彌勒世尊,訶爲癡頑傲弟。獨有阿彌陀佛,藏垢納汙,金手接向下品蓮花安置。𥠻首蕅益眞,頂戴如來像。此像既非眞,此眞寧有兩。諦觀像與眞,唯是自心想。心不屬聖凡,聖凡乃竝朗。凡夫坐蒲團,聖應居其上。凡因企聖果,分明示諸掌。念念恆現前,形影終無爽。我亦信弗疑,爾亦安母强。
    覿面語默忘,何勞復助長。鎭古但如斯,不覓時流賞。欲從亦末由,寧思更鑽仰。白日臨靑天,徧界消魑魍。愚昧任譏𫪻,龍神任𥡴顙。箇事絕成虧,十尺元一丈。但駕慈悲航,同搖般若漿。法界爲津梁,直尋豈尺枉。更問古觀音,方知若應響。蘊慈合掌問持戒,我說持戒須蘊慈。慈是下化衆生本,慈是上求佛道基。不殺不盜不婬妄,拔苦與樂功甚奇。專護性遮令淸淨,仍須念佛求生西。設不求生極樂國,只𢙷仍遭隔陰迷。設能信願求彼土,雖曾有犯亦成機。是以我今但念佛,一句彌陀法界師。不勞
    學漱趙州口,不勞學奮雲門威。聲聲坐𣃔聖凡路,四句咸離絕百非。三身四德覿體露,爍破鳥空鼠即癡。蘊慈蘊慈應諦信,佛號圓成八萬儀。人知其貶古斥合,不思忌諱。不知其談敎說禪,不立文字。上法座兮口若懸河,下法座兮目無所視。從朝至暮稱阿彌,矻矻孳孳將數記。三十年來不攺弦,從玆堪盡未來際。十種可盡念無盡,一切三昧一三昧。具縛凡夫甚希有,決不妄言聖賢位。蒼暉若欲恆相隨,刹𨙻勇發菩提志。蒼雲傳我容,問我何行脚。我行苦且長,爲君說其略。
    十二從外傅,立志爲聖學。悞造謗法罪,幾至大墮落。十七聞佛言,幡然始攺惡。二十丁父憂,悲極如夢覺。見地藏本願,且哭且欣躍。次年書懺法腪酒戒不却。廿三聽楞嚴,急叅者一著。廿四逃出家。處處徧尋摸。雲栖及雙徑,天台來往數。但自究根源,不問他人彴。甫得門路淸,遂遇境緣虐。虛名日以彰,功行日已𢐅。至年三十八,大病爲良藥。高臥九子峰,糠滓堪咀嚼。甫註梵網經,遂有溫陵約。抱病述玄文,抉開千古膜。從閩至吳興,乃到長干郭。註述雖云富,將錯還就錯。今年五十三,依然是具縛。損己以利人,古聖所嗟愕。
    㴱悔亦較遲,靈峰聊暫托。一句阿彌陀,堪爲長夜柝。汝但挹我淸,勿更同予濁。露出孃生半身,數出今生敗缺。慕憨翁之擔當法門,不能學其不避谷鉞。慕雪浪之力埽葛藤,不肎學其一味輕忽。慕雲棲之盛德謙光,不能學其廣作舟筏。慕壽昌之眞叅實悟,不能學其到底不歇。慕幽谿之中興台觀,不肎學其單守一橛。慕顓愚之冰霜操履,不能學其大辯若訥。願學紫柏之宗敎圓明,遠不及其純鋼鑄骨。噫,此是吳門不喞𠺕的鍾振之,而今又喚作北天目的老矻硉。幾𮋒鼓翼欲騰空,幾𮋒又向
    荒原蹶。只有一句阿彌陀佛認得眞,源泉畢竟歸滄渤。生平不解藏拙,露此贓私頑劣。說起彷彿依稀,覿面何嘗親切。賴有一串數珠,郤是生平祕訣。所以喚作蕅益,未是證⿔爲鱉。𭔃語理安法友,不必思量分別。但如丁蘭事親,管取刺之出血。此是蕅益道人,生平不善逃名。處處藏頭露尾,可恥聲聞過情。偶向豐南揚家醜,天鼓毒鼓仍齊鳴。勦絕百千岐曲路,直敎同作蓮邦民。半生自救不了,只爲門前之遶。而今始解藏身,驀入
    靈峰㴱島。抛開世上繩鞭,取足山中水草。少室天台盡踏𮋒,東土西天皆觸倒。簡點身心過失多,徘徊今古知音少。畢竟誰爲楊子雲,問取禾城姚廣老。
    靈峰藕益大師宗論
    传统分类: 佛教部 | 诸宗部
    现代分类: 佛学
    作者: 清 成時 編輯
    朝代:
    版本: 嘉興藏本
    刊印朝代:
  12. 音韻輯要
    传统分类: 经部 | 小学类 | 韵书之属
    现代分类: 其他
    作者: 清 王鵕 撰
    朝代:
    版本: 刻本
    刊印朝代:
  13. 十八肅、
    声糶丨。生草藋光燄要銳而髙召
    橋、險、哨獵爲丨、爝。十九、效,
    效,瘡也。
    𫼡要捩也。二十號,號也。
    不明。宿酒也。瀑、伏卯、墺,除也。二十一箇、箇、
    賀。二十二禡、
    禡、丨、研、婿相謂也。咤、
    射。肉、蔗、宥、麝、惧、帊、稏䵚𦰗。二十三、漾
    漾、滿暢衣也。丨、瘴
    嶂,碍也。
    丨藏丨倖直皃。也。二十四、敬敬、
    津、孟津、慶、歌、禜潜行硬事正氏、聘求、詗也。
    無垢穽。二十五、徑徑、物罄、食、訂、
    證、丨應負也。■堋葬下𡈽也。失道、淩。二十六、宥宥、
    舎、繇獵守也。宙、咀富
    也。霤,庭也。留,躊躇停待。快僦飾猶物去手后
    名逅遇、鍭介、魚豆不明竇
    也。鷇冓。二十七、沁、沁襟鵀
    紟。二十八、勘勘、
    鑿、暫泊憺。
    詩家全體
    传统分类: 集部 | 总集类
    现代分类: 文学
    作者: 清 李之用 撰、清 汪丽日 撰、清 赵萃中 撰
    朝代:
    版本: 刻本
    刊印朝代:
  14. 便與孔子一䒃方
    四書條說
    传统分类: 经部 | 四书类
    现代分类: 其他
    作者: 清 殷祁雷 著
    朝代:
    版本: 玉持齋刊本
    刊印朝代:
  15. 此亦近理之談,而不知非也,亦有崇以汩之也。方用氷忘一分,人在蚌口內,立化爲水,乃以鵝銘敷掃其上,立刻收入其舌,便可飮食矣。蝆乃至陰之物,以至陰數至陰之邪,則邪自退走,况又加以氷片之辛温,逐邪,不遺餘力,自然手到成功也。○倘鼻中生紅線一條,長只許小,動之則痛欲死,人以爲飮酒之死也,而余以爲不然,亦崇也。方用硼砂一分,氷片一分,研爲未,以人乳調之,輕輕點在紅線中間,忽然覺有人,如將病人打一拳一䒃頌刻自滄奇𮈮之方也。葢硼砂亦是殺虫之物也,非崇,乃水耗盡,又加怒氣傷肝所致。方用白芍三餞,熟地三兩,山茱萸三両,麥冬一両,白芥子二錢,水前服,力中𥾴是神所至寳之聖藥,飮之數口,其戰
    湯藥可勑。予立一方,用龍骨一錢,皂角剌二條,燒灰存性,氷片三分,雄風明一故无,將此藥爲末,後以扇胆水調夕而俊,以人乳再調,如厚糊一殷,將此彬盡依人耳,用內必然蹇不可當,必須八斬其馬,手痰定而自愈矣。
    石室秘錄
    传统分类: 子部 | 医家类
    现代分类: 中医
    作者: 清 陳士鐸 著
    朝代:
    版本: 刻本
    刊印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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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2/7 8:00: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