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衆爭講做工夫？撾鼓，和尙落堂，云：老僧正好安心，恬靜活活，當著你者一夥炒心子狗才，只得到此，有何理論？言得是，不免要喫老僧痛棒；言得不是，亦要喫棒。速速𧡿切道來。堂主云：學人不敢呈白，只𢙷言得是挨打，言不是亦挨打。師云：更打三十拄杖。進云：
因甚如是？師云：打你不分優劣。問：話頭是一是二？師云：話頭千千，悟則無二。進云：令學人叅那個話頭？師舉杖云：信手拈來即是禪，但能擬議落二三。問：禪不叅，佛不𫝹，戒不持時如何？師云：了脫漢。進云：念佛、叅禪、持戒又如何？師云：自縛漢。問：前輩祖師太孤峻，天子三召不赴命。請問和尙：此是如何？師云：不貪富貴不求名，要與兒孫作凖繩。問：如何報四恩？師云：息慮㤀緣。進云：出家報麼？師云：穩坐蒲團。進云：念佛報麼？師云：一字不安。進云：持戒報麼？師云：鉢擎梵天。進云：叅禪報麼？師云：遍地金磚。問：者著人人具僃，個個完
全，因甚麼凡夫日用不知？不知是個甚麼？師云：描不成，画不就。進云：又作麼生？師云：千兩黃金不肯賣，十字街頭送知音。乃云：不遇知音不與言，說來不値半文錢，家家有到長安路，何必老僧爲道穿？人既生於天地之中，無非借假修眞，權以陰陽動靜之機、四相五行之用，開合變化，無竆無盡。若論至微虚無，𤣥妙一著，古云離四相、絶百非之句，鬼神莫可測，天地不能據，皎皎若水月鏡花，明明似虛靈曜日，不托隂陽，豈屬四相？正打旁敲者，無非是因境生風，借物托𦥷，總爲𤼵明期事也。似乎天𧰼圓而輕淸者爲上，地𧰼
方而重濁者爲下，故此物有一定之理，人無轉變之機。所以方而不圓者，不能融通變化；濁而不淸者，不得出格昇騰。既不能融化，各執一偏，物情有礙，人我有分，因此而有諸佛衆生者也。山僧今日撥轉機關，總敎海晏河淸，物情一化，天地萬物通成個活潑潑道理，方處映方，圓處映圓，高𤰞內外總皆一然，何得而有物情人我、諸佛衆生？所以祖師云：靑山綠水西來意，翠竹黃花古佛心。未𡮢不是物情人我、理事融和之說，豈可分别者哉？又云：竹密不妨流水過，山高豈礙白雲飛？噫！玉柱金橋鎖峽口，白猙靑鷂過重關，
宛然大快一樁事，總爲時人起易。雖近聞堂衆紛紛，而謂叅禪必須要叅活句、叅𣦸句，故不得力山前所說理事乖諍、天地懸隔。若論初進，不得不辨𣦸活之分，殊不知𣦸句是活句之根本、活句乃𣦸句之枝葉，不揣其本而逐其末、不拔其根而摘其葉，倘執以𣓪本逐末、摘葉尋枝，窮刦不了，有甚勾當？古人抱一，則公案千不捨、萬不捨，如釘釘木相似，永無移趲，豈有𣦸活之分、得失之殊？三五十年更不遷變，一生二生誓不放開，直到勃地一頭磅破漆桶、㘞地一聲迸開腦葢，方纔得個輕安，不敢言個𣦸活之分，還要到原
頭一著，看定是甚麼境界，仍將本叅話頭提起，看他有疑無疑？若再起疑，命根未盡，直至到千不疑、萬不疑方纔的。當古云：不怕生不得，只怕𣦸不得。若向𣦸中忽然一甦，如枯木逢春、冷灰𤼵燄，自是物情不分、理事無礙，宇宙山川皆共一色，是非人我通成一德，一切萬物融通一化。方知碧𦕨胡，本是西天賊，膽量包虛空，一機分兩國。滛房問𨤟迦，酒肆尋彌勒，多少大丈夫，臨時皆失色。人人都想做強徒，丈八長鎗誰捉得？呵呵！六月炎天飛片雪，勘驗工夫落堂云。惟喜深山獨樂尊，深山原係道人
村，隔籬長筍送新菜，攔路生苔㤀舊痕。月照竹牀風拂地，露飄紙帳水開門，三宣兩詔懶從命，但只拈香報四恩。縱還到至尊至貴重者，無非是個長老已矣；就到微末𤰞賤鄙陋者，難道不是個長老？只要了得自心乾乾淨淨，那在聲名華麗？看有許多才高勢大，到頭沒點支文。一病臥牀，八苦臨身，不是肚痛，便是腦疼。一世長老，幾個英靈？既爲應世之模，先學十種重道之法，然後行道，自是風綱皆正也。一者、形端表正，息妬除貪；二者、禮義廉恥，尊𤰞遜讓；三者、濟孤拔苦，恤老憐貧；四者、自責責他，己利利人；五者、慈𣐱温
軟，和合一切；六者、是非不辨，𡨚親平等；七者、解人危急，救人𣦸生；八者、戒分漸次，禪列優規；九者、悟理見眞，垢盡明存；十者、廣行方便，普利羣生。則不枉佛佛祖祖婆心，片片續燄傳燈者也。只論守道行道之眞，何拘可貴可賤之分、有緣無緣？堅守戒根，一日行滿道法，施行纔終，得長老家者場苦心苦志耳。即若山僧平日不樂巿廛，喜住深山，日聞黃鳥淸音，夜聽白鷴轉更，飛雲漫疊㬪，流水急漼漼，多少𦕨界風光，助吾日用快活。觀不盡深山閑曠無涯際，嘆不盡草木花果有别竒。或時橫吹鐵笛，迎接高上賢士；或時鼓
打口皮，回顧中下凡愚。所以自在者，不過山林野衲；快樂者，無亞隱𨓜天人。收時恬靜，放則優游。無名利可貪，無人情可攀。上不謁見公𨜮，下不邀譽鄉紳。不傷物情，不欺自心。衣食隨緣，但莫饑寒。造化由己，福祿在天。接物利生，不立虛名。有不誇全，無不告艱。不忮不求，出乎自然。住山須要深，人情不相侵。任從饑荒亂，半點不干心。獨不言寡，衆不厭多。世事無執著，何處動干戈？此是山僧重道之法。倘若依而行之，纔不辜出家一片初志耳，又纔堪爲當來範製。不然，變淆祖師淸規，誘壞後學法度。故此山僧者裏，禪分優
劣，頓漸而進；戒分賢愚，等列而登。纔不汚辱於法門，嘈𠱥於山僧。所以我本師老人原日無交涉，遠聞山僧淸白方正，蒼古孤硬，應世不垢，見地乾淨，故效古訪賢親趨，勉強曲爲。而當法任諸禪德，由是自重，抱則公案，力行不變，入於深山，㤀形絶念，年久日永，德名周遍五湖四海，遥空禮贊，不啻老僧𪷂訪十方賢者。不辭山之崎嶇，路之險峻，望風謁之，勿勞久立。序單。師云：近來世情澆薄，亂離之際，開此法席者，無非爲一大事因緣。從上諸祖儀規，大槩爲衆叙過一番，宜當記取，莫作泛常。既近宗匠，爆熱爐邊來入，不
狥人情之所，一定要依規體範。不是草草匆匆，消𢌛歲月；浪浪蕩蕩，混度光隂。倘隨變遷，逐境漂流，豈不可惜？當年一片好心好志耳。果是好心，出家的八風不能動搖，三毒那得相侵？只須豎起一片眞實肝膽，把當年習染雜惡毒濁之氣盡情掃蕩，英雄豪氣一齊放下，諸塵煩擾洗滌淨盡無餘，𢬵𣦸㤀形做去，自然有個出頭日子。一入堂中，耳不非聽，口不非言，手不非動，足不非行，嚴其身，正其心，愼其儀，確其志，奮然定要到大𠇲大歇田地則可。倘生𣦸不明，大事不了，豈肯輕易放開？眞爲生𣦸的人，到者一步，還有個
甚麼人我是非？每慮十種深恩未報。何者爲十恩？天地覆載恩，日月照臨恩，國王水土恩，父母飬育恩，師長敎訓恩，善友提攜恩，檀那衣𩚀恩，行人血汗恩，贊襄助揚恩，光被護法恩。毎日𢘆思答報，又將那些工夫了得己分上事？所以古云：了脫業障本來空，未了應須還宿債。若論此語，安得不用心苦志哉？宜當愼之奮之。又儒云：朝聞道，夕𣦸可矣。三敎大聖人，誰不是貪生畏𣦸的？諸來禪德，是必實爲生𣦸到此。既入堂中，做些𣦸工夫，莫圖混過時光。一者遵依從上祖師規制，二者不礙法門體綂，三者美名傳無諸方。兼
且各人本分不共他有，重加痛惜，時時點檢，刻刻提撕，未無不了的日子，必有出頭時節。萬望保重珍重。所以老夫預先告過，莫待鼓響落堂，那時又是一番境界。拄杖不順人情，謹愼即此安具者，葢緣老僧擔荷佛祖之重任，然而受我先師之遺囑，既叨法門，安可自𨓜自恣？面不激勵於大衆，不啻不孝而有慢法之罪過無辭也。兼且世情澆漓之際、法門蕭條之時，正好向此危極之中光揚佛祖之門庭、顯耀禪宗之風威，托賴衆兄弟大家勇猛精進，把生𣦸二字貼在額頭上，提起本叅話頭，行
住坐臥、穿衣喫飯、屙𡲖撒尿，一切處、一切時𤼵起疑情，直到不覺不知磅著磕著，勃頭㘞地一聲，方知冰𨤟是水、泥凝即土。果到恁麼田地，纔不辜負老僧舉此者場心力，亦不辜行人血汗之力，且不枉出家之志耳。其中有爲生𣦸辭親割愛出家者、爲生𣦸抛妻撇子出家者、爲生𣦸捨冨貴出家者、爲生𣦸辭官棄爵出家者、爲生𣦸經商賈客出家者、爲生𣦸看破世事無常如夢如幻而求出家者，由是種種出家俱是眞爲生𣦸，就要現前把生𣦸二字了得乾乾淨淨、潔潔白白，直到千了百當，方纔報得佛祖之恩；一了百
了，方纔報得覆載之恩；一明百明，方纔報得水土之恩；一證百證，方纔報得親師哺訓之恩；一休百休，方纔報得檀那之恩；一惺百惺，方纔不枉離塵脫俗之志；一悟百悟，方纔紹祖傳燈、接物利生。既爲佛子，當報佛恩，未必是父母難養而求出家，只圖苟𢌛歲月𫆀？未必是貧竆孤苦出家，倚就衣𩚀耶？未必是有難了的事出家，好躱是非𫆀？未必是苦磨不過出家，以圖淸閒自在耶？未必是𤰞賤出家，免受拘束𫆀？就是種種事故而求出家。既得出家，己愈加一番悚慄，速求脫離苦海。不然，大限盡日，仍受輪𢌞，依償𡨚債去
也。所以老僧孜孜叮嚀，囑諸大衆明心見性，超出三界。其或不然，被他所轉，轉來轉去，轉去轉來，轉到末刦盡時，三灾一起，萬物化爲微塵，那個時間誰作依怙？勿勞久立。南漳衆善齊到山，惟王大善天未明向禪牀前禮，跪求指示。師叱云：佛法如雲普覆，如雨普潤，待老僧下單，四衆等齊，方可共聞。齋次，上堂云：今早大善私入方丈，欲想爲他一人說個私法，反被老僧一頓。何也？老僧之法不是外道小乘，六耳不傳，邪言鬼語，度雙不度單，胡說幾字工夫，週身安名，四肢搬運，𡚶言說
法不離體，見神見鬼以作希奇。如此用心，墮入魔眷，可悲可愍。老僧不各慈悲，大大開個廣貨舖，仼憑世人採買。識得貨的，買些無花錦、無𮈔𫟁、鐵釘飯、木楂羮，得個煖飽，一生快活；不識貨的，買些豐艷花、香熟菓、雪揑龍、紙嵌鳳，圖個𦕨前風光，想是現前衆善。不圖𦕨前風光，豈望一時飽煖？定求卻斷生𣦸至方，剿絶輪廻妙藥。汝等諦聽，吾今爲說：欲想登脫三界，超出苦海，别無岐路，一定要叅禪悟道，明心見性，方能了脫生𣦸命根。若不信此者一著，别生異端異見，聽信邪言邪語，𡚶起是非，捏妖捏怪，惑亂人心，不向三
寶之明路，返行邪俗之𡚶途，說甚麼老祖提名，老母掛號，俗子無知，傾心取信，正所謂一邪誘百邪，一盲引百盲也。任他千方萬計，百機百巧，大限臨頭，都抵擋他不住，金箱鐵櫃，掩藏不住，早來早去，晩來晚去，豈待其時？故我世尊於兜率陀天，觀娑婆苦海衆生，輪𢌞不息，屈尊就𤰞，降生飯宮，離塵說法，廣利羣品，有情無情，同霑法利，千百年法流震旦。我東土衆生，方知香花燈水，㳟敬三寶，念佛持誦，收束一心，廣積功勲，善根純熟，忽聞正法，一了百當。苟或未然，看則公案，以爲鎭心符子，不得胡思亂想，一名公案，一名
話頭，一名敲門𭺛子，一名過河探竿，借他起疑。若𤼵起疑情，一點用他不著。禪關云：不管話頭舉不舉，只要疑情𤼵得起。話頭縱有千千，悟則本來無二。如叅父母未生己前面目，行住坐臥，日逐十二時，心心相顧，念念在茲，𭺾竟如何是我父母未生己前面目？即此現前𦤀皮囊，是汝父母己生。若認此而目有生有𣦸，有成有壞，無非倚假修眞，借船過渡。所以云：迷者修身，智者悟心。或云：眞心無迷悟，豈假修悟乎？心如杲日當空，葢因癡雲彌佈遮障，而有隂暗不明，必假慧風掃蕩，明暗色空，一時明徹。眞心𨿽無迷悟，葢爲
衆生貪七情六欲，逐𡚶迷眞，如鏡年久日遠，而未盪磨垢塵，漸漸深𫝗，而不能自照本來面目。所以叅話頭者，如撥雲見靑天，磨鏡去塵垢，忽然一時雲開見日，垢淨明存，剔起睂毛，豎起脊鿄，念動本叅話頭，只見疑情片片，久久頓息，連叅的一字丢向一邊，話頭也用他不著，專專只在疑上著脚，疑來疑去，疑去疑來，疑到情竆埋極，人我齊㤀，萬法皆空，勃然自覺，如放下千斤重擔相似，又如新出浴一般。若到者侗地頭，荆𣗥叢中無𦊱碍，鑊湯爐炭得翻身，頭頭拈起祖師意，步步蓮花足下生。勿勞久脆，珍重！
今日說，明日說，說得老僧心𤼵惡，一頓亂棒趂出門，看向何方尋下落。呵呵！𫲓得渠儂大快活。己巳九月十五，住成都寶光禮萬佛，秀實辦齋，請落堂普說。師云：世尊會放睂間光，正法流行耀十方，地湧金蓮乘法界，天埀寶葢覆中央，𢘆沙諸佛如雲集，無量菩薩坐道場，諸上善人誠頂禮，願明心地出凡邦。今朝大集會中，各呈本願，有求出家淸吉，壽不中天者；有求功名顯達，門風高俊，世代㫺纓者；有求兒女接續祖宗淵源，瓜瓞綿綿者；有此商賈客旅而求利息，希望諸般遂意者；有爲父母持齋念佛，以報劬
勞養育之思者；有持齋把素，求脫生𣦸輪廻者；有一心念佛，願生阿彌陀佛國土者；有叅禪學道，願早離三界火宅者；有𭆤禪學道，求躱脫風水火大三灾者；有叅禪悟道，證無上菩提，願教化末運衆生者。人有善念，天必從之，總在仁人君子有一點誠意舉動處下落。故此人乃萬物之靈，修仙證仙，修佛成佛，三乘四果，十六觀門，小乘外道人乃一樣根種差别。所以云：當頭不遇作家，到底返成骨董。第一要信得及自心本是佛，只爲貪嗔癡愛四個字放不下，即曰衆生凡夫者也。上古聖人無非信字看眞切，何也？信者，道
原功德母；心者，能爲萬物主，不逐四時凋。行善作惡，皆由此心；六道四生，穿胎入腹，披毛戴𧢲，皆由此心；作六畜禽蟲，大小形類，皆由此心；生天墜獄，中華邊地，皆由此心。爲聖爲賢，未𡮢不是者一點光明正直、廣大慈善之心。西天二十八祖三年航海，特來震旦，并無别言，只說個安心已矣。曹溪六祖夫師因聽客誦金剛經，云何應住？云何降伏其心？山僧直敎大衆專守一心，無一不成就菩提道果。聽吾一頌：爲聖爲賢既是心，秉心端正合天眞。九幽十𩔖俱遊遍，萬𣦸千生得正因。火速修行成正覺，明心悟道入傳燈。若
還錯過現前日，招得來時不似今。下座。住寶光禮萬佛竟。普說：近來佛法漸凋殘，兎𧢲龜毛不値錢。默識心通了本分，音聲佛事乃方權。逢場作用當無意，遇境鏗鏘應有緣。今此寶光禮萬佛，其中枝節有包含。試問大衆，頭頭了然，法法現成，亦無背向遮覆，且道包含個甚麼？若不會，只得將萬佛始末爲衆表白。若禮一佛，內有一心𤼵動；禮萬佛，内有萬遍正念現前。五體投地，一念如如，萬境皆空，是爲性空法界如虛空，根塵不動遍周禮。切莫錯會，老夫頭上去安頭，矢上添尖，葢因相機，應時權便也。會得過，
咳吐掉臂眞𤣥妙，跳打跌蹼皆神通。者裏不會，大家𨎊入葛藤窩中。幸喜大衆相伴，同禮萬佛弘名。四十九日已竟。試問大衆：拜辭諸佛、諸大菩薩，臨行有甚言句記莂而去？衆皆無答。師舉起拄杖示衆云：見麼？諸佛在山僧拄杖頭上放大神光，光中演說諸佛智慧德相不可思議，凡有希求，必𫉬如意。佛言：如是。若以山僧論之，不可有心求，不可無相得。此乃正是相法住世之時，是必借假修眞，眞異成假，假實成眞，眞假不異，萬佛在心，物情融化，事事相因。敬奉泥龍，尙感眞龍行雨；禮拜木佛，安無活佛利生。古哲三十五
位，禮過去七佛寶號而成道果；五十三人，敬禮三十五佛洪名得證金身。世常云：無山不興寺，無水不行船，開池不帶月，池成月自還。若不至誠伸請，佛豈自降臨凡？佛念衆生如己子，衆生禮佛若坤乾，惟願諸佛常加護，永刦侍隨如來前。悟徹祖師法印，代佛敎愚化賢，慈效觀音應化，悲似文殊普賢。諸佛加庇賜神通，六道衆生度化全，對佛願心𢘆濟物，度盡衆生證涅槃。普願會中禮佛者，同上金剛般若船，自向寶光聞法喜，刦刦如同此日緣。
空谷道澄禪師語錄
| 传统分类: 佛教部 | 诸宗部 现代分类: 佛学 作者: 清 德儒 編 朝代: 清 版本: 嘉興藏本 刊印朝代: 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