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𠘓、 、 。 、 。癇、𤺛。𤻧。瘢。痕。𤷊。疣。 、痱。㾏。疸。 、 。𤹭。瘳。疵。瘖。。瘡。痤。。痃。𤵋。癡。 、 。。𤹏、癴。。痊。痳。痍。。瘑、㽿。痟。
痋。疼。 、𤺌。。㾠。。 、 。。瘭。。𤷡、𤺊。。𤷥。。瘉。。痿。癀。瘕。。痽。痂。𤶰、 。。𤷅。𤼍。𤺍、𤼉、 。瘍。。。疷。底。㽻。疻。痴、㾻。𤸍。㾹。㾹。 、 。𤶠。㽳。癠。㾄。癉。㾞。𤴴。𤴺。。㾾。𤹴。。。。。㿕、㿕。。㾰。。𤺰。
。𤹌。。㾍。。疔。㾉。。。。。𤶲。。疘。 、 。㾂。疨。痝。瘏。㾕。疝。痀。。㾿、 。𤸦。㾬。痡。疴。痾。瘽。𤸭。 、 、𤸉。。㿉。凖。瘊。𤶴。。。。痁。㾫。𤴿。𤵷。。。痎。癯。。𤺽。㿏。𤸷。。𤸩。𤵸。痑。。 、 。𤺣。㾋。。疳。。痜。𤺨。痦。
。痰。𤻕。癰。上聲:㾌。癬。 、𤸟。痔。𤴳。癗。。 、瘂。痏。。瘇。。癭。𤵙。㾪。癢、痒。。。 、 。𤵎。𤻩、𤼛、𤹍、𤼛、 、 、 。。。㿂。癥。㾧。。瘰。𤹪。𤻥。痯。癙。癙。𤶮、𤵾。𤸊。𤹉。㾽。𤵨。痩。㾔。。疓。。㿎。𤷃。𤹳、 。。𤸗、 。腐。㾈。𤶡。㽲。𤻳。。痄。。
𤺉。𤸼。疕。痞。𤸢、𤺙、𤹻、 、𤶆、𤶵。痶。。𤻨。。𤹹。。𤺺。。。。。㽷。。。瘮。𤺑。。。㾖。 、 。。𤷋。去聲:瘷。瘀。癘。 、癩。痮、瘬。 、 、 、 、 、 、 、 、 、 、 、 。瘦。。 、 。𤸌、 。疱。癈。㿍、 、𤸋。𤵇。疥。瘻。。瘻。瘶。。。痸、 。痵。痼。㽽。疪。。痺。。。㿃。
𤻲。療。痛。㿋。瘙。𤼅。。𤷧、 。𤴨。𤶝、疹。疹、疢。𤴻。𤵜。𤺦、 、 、 、 。。。癆。 、𤻿。 、 。。㾏。疩。。㾒。𤴱。痗。㽹。𤼐。𤶔。疚。痓。㿙。𤹵。。𤻌。𤵣。瘄。瘹。𤵼。𤶍、𤵰、 。㾭。疿。瘵。瘵。㾧。㾺。。。㿙。。疸。。㿅。。疛。𤸒。。𤵞、𤴽。。
、 、㾯。𤸫。𤸞。𤵺。。㾝。 、㾙。痣。㾐、 。痢。𤷘。𤻚。。。入聲:疫。𤹈。㾇。癤。。𤻛。。瘴。𤹠。𤻣。瘠。。㿇。瘜。。。。瘧。。瘌。疙。。。。癟。。瘼。㿓。痷。。𤵥。𤵍、 。𤴩。𤺆。𤼌。𤻙。𤷈。𤵹。。㾀。𤶳。𤴼。𤶛。。𤵭。𤸑。
𤺷。𤷇。𤺤。瘚。。。𤷚。瘃。㿑。。。𤶬。瘯。𤴷。㽺。 、 、 。。疶。。𤶁。癖。。、𤷷、𤹺。𤸱。
龍龕手鑒
| 传统分类: 经部 | 小学类 | 字书之属 现代分类: 语言 作者: 辽 釋行均 撰 朝代: 辽 版本: 四部叢刊續編影印宋刻本 |
達磨第十二世福州雪峯山義存禪師嗣法福州玄沙師備宗一禪師韶州雲門山文偃禪師福州玄沙師備宗一禪師在雪峯時,欲出嶺遊方,至嶺上,因趯著腳指頭,卻回雪峯,更不出嶺。法眞一頌:釣魚船上謝三郞,趯倒須彌返古鄕。應笑途中未歸客,伶俜旅泊向他鄕。玄沙示衆云:“亡僧面前正是觸目菩提,萬里神光頂後相。”法眞一頌:活人路上有亡僧,六識無功用不行。觸目黯然何所辨?明明日午打三更。又頌:且置亡僧面前事,活人背後若爲逢?自從打破雲南國直至如今塞北通僧問法眼:“如何是亡僧面前觸目菩提?”荅曰:“是汝面前。”又問:“遷化向什麽處去?”荅曰:“亡僧幾曾遷化?”進曰:“爭奈卽今何?”荅曰:“汝不識亡僧。”天衣懷上堂,擧此話,觸目菩提,師云:“且道,活人背脊後底,是什麽?三千大喩謾自勞神。庵內人爲什麽不見庵外事?多口衲僧一住商量。參!”長蘆賾擧玄沙指亡僧面前花樹子云:“亡僧面前正是觸目菩提。”師云:“山僧有頌,擧示大衆,玄沙當日指亡僧,不問眉毛有幾莖。堪對暮雲歸未合,遠山無限碧層層。諸仁者,亡僧面前且置,秪如活人面前,是个什麽?”良久云:“鼻孔只堪出氣。”
竹庵珪擧此話云:“還知玄沙老漢親切爲人處麽?向道莫行山下路。果聞猿叫斷腸聲。”玄沙問庵主:“乞火。”庵主云:“火性徧在一切處,爲什麽卻問人乞?”師云:“話墮也。”長蘆賾擧此話云:“諸仁者,性火眞空,性空眞火,淸淨本然,周徧法界,隨衆生心,應所知量,循業發現。是知火有分限,性無分限。庵主見處,非但瞞盰佛性,亦乃自語相違。玄沙大似不奈事,可惜爲他點破。新羅卽不然但向伊道,怪山僧不得。”玄沙到蒲田縣,百戲迎之。次日,問小塘長老:“昨日許多喧鬧,向什麽處去?”小塘提起袈裟角,師云:“料掉沒交涉。”天童覺頌:夜壑藏舟,澄源著棹。龍魚未知水爲命,折筋不妨聊一攪。玄沙師小塘老,函蓋箭鋒,探竿影草。潛縮也老龜巢蓮,游戲也華鱗弄藻。法眼別:“昨日有多少喧鬧?”法燈別:“今日更好笑。”開先暹拈:“且拈搥堅拂,是千聖眞規,小塘提起袈裟角,玄沙因何不肯?灼然得失是非,皎然可辨,明眼衲僧試撿點看。敢問大衆,昨日一場喧鬧,向甚處去也?”良久云:“白雲綻處,見靑天。”又別云:“何勞和尚特地?”大潙哲拈:“大潙卽不然。忽有問,遂鳴指一下。如有个衲子出來,云:“料掉沒交涉,”卻肯他。何故?大丈夫漢捋虎鬚,也是本分。且道,利害在什麽處?”黃龍新拈:“奇怪!諸禪德,扶豎宗乘,也須是小塘始得。玄
沙爲什麽道“料掉沒交涉?”雲嵓卽不然。“昨日許多喧鬧,向什麽處去也?”“天共白雲曉,水和明月流。”圜悟勤擧此話,連擧大潙拈,師云:二老宿雖是提振綱宗要,且貪觀天上月。而今或有个出問道林:適來許多喧鬧,向什麽處去?只對他道:“又是從頭起。”他若道:“料掉沒交涉,”劈脊便捧。何故?曹溪波浪如相似,無限平人被陸沈。白雲昞拈:“玄沙與麽道,還有得失是非也無?若謂有,當人未具眼在;若謂無,玄沙因甚道料掉沒交涉?還會麽?是非已去了,是非裏薦取。”玄沙問鏡淸:教中道:“不見一法,爲大過失。”汝道,不見什麽法淸指露柱云莫是不見者个法麽師云浙中淸水白米從汝喫佛法未會在。海印信頌:不見一法大過患,淥水滔滔瀉碧㵎。花開雲嶺一枝鸎木落江天數聲鴈玄覺徵:且道,玄沙恁麽道,意在什麽處?不見。僧問洞山云:“不見一法,爲大過失。此意如何?”山云:“不見一法好言語,上座,一宿覺云:”不見一法卽如來,方得名爲觀自在。“”普賢菩薩又云:“不見一法,爲大過失。”是一箇,是兩箇?試斷看。雪竇顯拈:大小鏡淸被玄沙熱謾,我當時若見,但只向道:“靈山授記,也未到如此。”蔣山泉拈:“李將軍有佳聲在,不得封侯,也是閑。”天童覺拈:“鏡淸當時伊麽荅,玄沙未後伊麽道,還相契也無?然則鏡淸久不作佛法夢,也須是玄沙同參始得。”
大潙哲拈:”若不是鏡淸,幾乎忘前失後。何故?不逢別者,終不開拳。“密庵傑擧此話云:”二尊宿驀箚相逢,大似少兒則劇相似,佛法身心何在?先應庵拈云:“鏡淸放頑,佛也不奈伊何。若不是玄沙識破,幾被露柱呑卻。”“師喝云:”若教頻下淚,東海也須乾。“玄沙因僧問:”如何是學人自己?“師云:”是汝自己。“大中德頌:是汝自己,莫相鈍置。衲子兩兩三三,只道早眠晏起。無爲子頌:學人自己,是汝自己,雪上加霜,重挂唇齒。雲門偃拈:”沒量大人,被語脈裏轉卻。僧問:“如何是自己?”師云:“忽然路上有人喚衲僧齋,你也隨例得飯喫。”玄沙與天龍入山見虎。龍驚云:“虎!和尚。”師回頭云:“是你。”至晩,侍立次,天龍云:“今日見虎,蒙和尚指示,專甲不會。”師云:“世閒有四種極重之事。若人透得,不妨出得陰界。”興教壽頌:玄沙見虎是汝,多少人明自己?色聲逼滿大虛,有底纖毫依倚。蔣山泉頌:前虎後虎急須看取,凛冽威風生獰爪距。今古樵人不迴顧,喪身失命何窮數。若迴顧,雄雄坐斷山前路。海印信頌:老玄沙大饒舌,覿體明明重漏泄。衲僧於此便承當,驗來未免眼中楔。眼中楔孰甄別?火發新羅燒腳熱。
保寧勇頌:猛虎當塗獨振威,爪牙眞个利如錐。可憐不覺亡身者,碎骨拾來良可悲。佛眼遠頌:宗師方便大慈悲,是汝之言實古錐。萬里神光騰頂後,肯將生死嚇愚癡。雪竇顯拈:“要與人天爲師,前面端的是虎。”東禪齊拈:“上座,古人見了道,我身心如大地、虛空,如今人還秀得麽?”慈受小參擧此話是你虎天龍罔措師云玄沙可謂曲盡老婆心,要人明這个,還會麽?更聽山僧注腳。山中有虎久,世上有人虎,常磨笑裏刀,利牙爪可怖。寄語花狸奴,莫教渠上樹。雲門杲代:“也知和尚爲人切。”玄沙示衆云:“諸方老宿盡道,接物利生,忽遇三種病人來作麽生接患盲者拈槌豎拂佗又不見患聾者,語言三昧。佗又不聞。患啞者,教伊說,又說不得。且作麽生接?若接此人不得,佛法無靈驗。”時有僧出問:“三種病人,還許學人商量也無?”師云:許汝,作麽生商量其僧珍重便出師云不是不是雪竇顯頌:“盲聾瘖瘂,杳絕機宜。天上天下,堪笑堪悲。離朱不辨正色,師曠豈識玄絲?爭如獨坐虛窗下,葉落花開自有時。”復云“還會也無?無孔鐵鎚。汾陽昭頌:權生聾瞽瘂㿏痳,要顯吾宗驗作家。金剛截如泥碎,透金纔動失玄沙。
法眞一頌:盲聾瘖瘂何人患?縱遇醫王爭得安。不是雲門入泥水,驢年求瘥也應難。崇勝珙頌:聾盲瘖瘂稟天常,佛法何須靈驗方?兩手擎來尚不要,誰將管見謗蒼蒼。佛眼遠頌:玄沙三種病人,有理不在高聲。引得香嚴老子,走來樹上懸身。雲門杲頌:玄沙三種病人話,透出雲門六不收。莫待是非來入耳,從前知己返爲讎。竹庵珪頌:盲聾喑啞接不得,玄沙枉費閑心力。扁鵲盧醫拱手歸,三人俱是膏肓疾。雲門偃因有僧,擧此話請益。師乃云:“汝禮拜著。”僧禮拜起,門以拄杖挃之。僧乃退後,門云:“汝不是患盲。”復喚近前來,僧才近前,門云:“汝不是患聾。”乃云:“還會麽?”僧云:“不會。”門云:“汝不是患啞。”其僧於此有省。法眼拈:“我當時,見羅漢和尚擧此僧語,我便會三種病人。”雲居錫拈:“只如此僧會,不會?若道會,玄沙又道:“不是。”若道不會,法眼爲什麽道:“我因此僧語,便會三種病人?”上座無事,上來商量。大家要知。”雪竇顯擧此話,便喝云:“這盲聾瘖瘂漢,若不是雲門,驢年去。如今有底,或拈槌豎拂,不管,教近前,又不來,還會麽?不應諸方還奈何得麽?雪竇若不奈何,汝這一隊驢漢,又堪作个什麽?”以拄杖一時打趁。翠嵓芝拈:“早知燈是火,飯熟也多時。”雲居元上堂擧此話,至無靈驗時,地藏在會,出云:“某甲不患盲聾瘖啞,請師接。”玄沙呵呵大笑。師云:“地藏如龍
無角,似蛇有足。玄沙只有先鋒,且無殿後。雖然解笑,爭奈笑裏無刀?兩人病在膏盲,鍼藥之所不到。山僧今日,爲你諸人,點破。”乃拈拄杖云:“棒頭有眼,明如日。要識眞金,火裏看。”法眞一擧此話,連擧雲門、雪竇拈,師云:“雲門、雪竇也只是因風吹火,見免放鷹,爭如地藏有逆水之波。當時,聞玄沙與麽道,便出衆云:“桂琛現有眼,耳請師接,”沙呵呵大笑。”師云:“非但玄沙,盡西天此土諸位祖師,遭這一拶,不免退身有分。”師驀拈拄杖云:“放過卽不可。”天童覺拈:“雲門平展,者僧實酬,且道,悟在什麽處?不救之疾,難爲鍼艾。”智海淸上堂,擧此話云:“平高就下,玄沙已是勞神,補短截長。雲門更加醜拙。秖如玄沙道:“若接此三種人不得,是佛法無靈驗。”智海卽不如。若接此二種人不得,是佛法有靈驗。且道,意旨作麽生?龍向洞中銜雨出,鳥從花裏帶香歸。”佛眼遠上堂,擧此話云:“好,諸兄弟,還知眞實相爲處麽?山僧不惜眉毛,爲諸人說破。祗如諸人尋常有雙眼,又何曾見來?有雙耳又何曾聞來?有片舌,又何曾說來?旣無說無聞無見,何處有色、聲、香、味來?雖然如是,又能有幾人到者般田地?所以道:木伎機、石女兒,三冬陽氣盛,六月降霜時。有語非干舌,無言切要詞。會我最後句,出世小人知。午齋晨粥,無餘事。盞茗爐香,話道奇。”雲門杲上堂,擧此話云:“這僧雖然悟去,只悟得雲門禪。若是玄沙禪,更買草鞋始得。”又普說,擧此
話師顧視大衆云要識玄沙麽平生心膽向人傾相識還如不相識。當時地藏和尚,在座下,至作麽生接。”師云:“非父不生其子。”玄沙呵呵大笑,師云:笑裏有刀,山僧有時擧此話問學者有來、樣畫葫蘆也道某甲有口有耳、有眼,和尚作麽生接?山僧向他道:“咬人屎橛,不是好狗,又卻去不得。”玄沙見鼓山來,作一圓相示之。山云:“人人出這个不得。”師云:“情知汝向驢胎馬腹裏,作活計。”山云:“和尚又作麽生?”師云:“人人出者个不得。”山云:“和尚恁麽道,卻得,某甲爲什不得?”師云:“我得,汝不得。”法眞一頌:作者好求無病藥,馬腹驢胎何處著。鼓山當日可憐生,鼻孔遭人白拈卻。白雲昞頌:人人出者个不得,千古萬古爲規則。馬駒踏殺天下人,臨濟未是白拈賊。驢胎裏去馬腹中來,兩耳無聞眼未開。禹門三級桃花浪,化龍只欠一聲雷。雪竇顯拈:“秪解貪觀白浪,不知失卻手橈。”雲峯悅拈:“道得道不得,摠在玄沙圈繢裏。如今還有出得底麽?”天童覺拈:“玄沙大似倚勢欺人,以强淩弱。篕他撥得轉,弄得出。兩个一般?爲什麽,道我得,你不得?是眞難掩,是僞不昌。”圜悟勤拈:“酌然遮一修路,作者方知。直得窮天地。亘萬古而不移,消劫石空芥城而無盡。便是透䦕底,也須急著眼始得。一等是與麽時節,爲什麽,我得,汝不得?切忌向驢胎馬腹裏,作活計。”白雲昞拈:裂轉鼻孔,換卻眼睛。若無者个手段,如何扶
豎宗乘,摧邪顯正?雖然如是,直是好笑,笑須三十年。且道,笑箇甚麽?笑情知汝向驢胎馬腹裏,作活計。“玄沙令僧馳書,上雪峯。峯上堂,開見白紙三幅。乃示衆云:”會麽?“僧云:”不會。“峯曰:”君子千里同風。“僧回擧似師。師云:”山頭老漢蹉過也不知。“法眞一頌:三張白紙一函封,昔日玄沙寄雪峯。不道全機要相委,謾云千里自同風。淨嚴遂頌:君子千里同風,不貴難得之貨。都來白紙三張,無限隨他蹉過。佛陁遜頌:白紙遺書寄雪峯,雪峯由是喜同風。中閒蹉過無人見,齋後江城打暮鍾。眞如哲頌:玄沙到白紙,雪老卻同風。蹉過人難會,古曲調不同。瑞嵓窗頌:賤賣三張白紙,貼秤饒箇不會。鬧裏失卻秤鎚,暗中踏著鐵塊。悅齋居士頌:三幅書來一字無,從教大地盡名摸。當時沒箇丹靑手,畫作滕王蛺蝶圖。五祖戒出語云:”將謂胡鬚赤。“東禪齊拈:”什麽處蹉過?若的蹉過,師豈不會弟子意?若不恁麽會,只如玄沙;意作麽生?若會,便參取玄沙。“海印信拈:”會麽?智與師齊,減師半德;智過於師,方堪傳授。要且欠一著在。“黃龍南因僧馳書至,上堂,擧此話云:”叢林異解,莫知其數。有云:“雪峯纔接得書,無語識破他。開見是白紙,呈似大衆,更說道理。是兩重蹉過了也。”有云:“雪峯見處,未必
不及玄沙;玄沙見處,未必過於雪峯。此二父子相見,遞相唱和,貴要話行。”有云:“玄沙若無此語,佛法爭到今日?”殊不本其宗源,但恣識情計度。如斯見解,自誤猶可,誤他別人。同安今日,不惜眉毛,布施大衆。雪峯不道無長處,旣被玄沙識破,直至如今,雪不出。“黃龍新擧此話,蹉過也不知,僧卻問:”和尚如何?“沙云”孟春猶寒。“師云:”玄沙馳達,光生千里,不辱四方。爲什麽,卻道山頭老漢蹉過也不知?如今忽有人問:雲嵓如何?良久云:“仲秋漸涼。”智海淸上堂,擧此話云:“諸禪德,雪峯古佛放杲日,而麗天垂照,觸處流輝。玄沙宗師順佛心,而踞地上承,全身露現。”玄沙問僧:“近離甚處?”僧云:“瑞嵓。”師云:“瑞嵓有何言句?”僧云:“長喚主人公,自云喏,惺惺著,他後,莫受人謾。”師云:“一等是弄精魂,也甚奇怪。”卻云:“何不且在彼中?”僧云:“瑞嵓遷化也。”師云:“如今還喚得應麽?”僧無對。雲門杲頌:瑞嵓家風,喚主人公。昨夜南山,虎咬大蟲。竹庵珪頌:一主人公死,一主人公活。若解弄精魂,兩頭皆透脫。雪竇顯擧此話,至僧無對。師云:“蒼天,蒼天!”法眞一擧此話,連擧保寧代:“和尚爲甚對面不聞?”師別云:“且低聲。”圜悟勤擧此話,連擧雪竇拈,師云:“萬丈寒潭徹底,月在當心,千尺嵓松倚天,風生幽谷。直得凛凛孤標,澄澄風
彩。及至月離碧嶂,影落雲衢,遂乃當面蹉卻。當時者僧若是个漢,待伊道:“卽今還喚得應麽?”當下便喝,非唯把斷玄沙要津,亦與瑞嵓老子出氣。”竹庵珪上堂,擧此話云:“你諸人要識四大、五蘊下落,識取主人公始得。”乃卓拄杖云:“主人公觸處通,明如鏡,寬如空,能鑑照,善包容。頭頭是處處逢,起坐隨笑語同。長惺惺不昏蒙,會唱喏愛點胸,眼卓朔,頭髼鬆。風從虎,雲從龍。龍上天鶴出籠,透靑霄千萬重。大衆,透出後向什麽處去?”又卓拄杖一下云:“華表柱頭留語後,不聞消息至如今。”趙公擧此話,云:“且道,如今喚底是主喚?客喚?他後瞞底,是他瞞?自瞞?試與判看。”公自代云:“咄!這野狐精。”玄沙因西天有聲明三藏到王大王請師驗之師乃將銅火筯,敲鐵火鑪。問:“是什麽聲?”三藏對曰:“銅鐵聲師曰大王莫受外國人謾三藏無對雪竇顯別:”大王宜加信敬。“又代三藏云:”莫謾外國人。“天童覺拈:”理契則神,貧子獲衣中之寶,情封則物,力士失額上之珠。三藏只解瞻前,玄沙不能顧後。還知麽?誣人之罪,以罪加之。“玄沙因雪峯嘗謂曰:”有箇南際長老,問無有荅不得者。“際一日,到雪峯,峯令訪師,問曰:”古人道:“此事唯我能知長老作麽生際云須知有不求知者師云山頭老漢喫許多
辛苦,作麽?“大潙哲拈玄沙伊麽道大潙伊麽擧不得動著何故如擊塗毒鼓,遠近聞皆喪。”圜悟勤拈:“玄沙放去大嶮,收來大速。若據金山,卽不然。此事唯我能知,須知有不求知者,只向他道:”也知長老不分外。“還委悉麽?一鏃破三關,分明箭後路。”玄沙因誤喫藥,徧身紅爛。僧問:“如何是堅固法身?”師云:“膿滴滴地。”天衣懷頌:滴滴道身是爛膿,釣魚船上顯家風。時人只看絲綸上,不見蘆花對蓼紅。崇勝珙頌:淸淨法身膿滴滴,劫火洞然無變易。一塵法界罕逢人,芥子須彌誰委的?誰委的,泥靴不及登山屐。悅齋居士頌:白首波心一葉輕,背風逆水夜深行。笑他淸曉隨潮下,十里澄江掠岸撐。玄沙因鏡淸問:“學人乍入叢林,乞師指箇入路。”師云:“還聞偃溪水聲麽?”淸云:“聞。”師云:“從遮裏入。”淸於此,得个入處。蔣山泉頌:從這裏入,頭上腳下俱濕。雖然通得咽喉,未免一場氣急。風淅淅水悠悠,淸歌何處起?人在木欄舟。法雲秀頌:一滴偃溪水,四海小人聞。直饒玄會得,也是弄精魂。承天懷頌:一溪偃水自朝宗,聽者能袪萬劫聾?好是聞從言下入,聲聲相引到圓通。崇勝珙頌:乍入叢林兮,乞箇入路。偃溪水聲兮,古今獨
露。學人旣聞兮,可車可戽。從者裏入兮,何錯何誤?悅齋居士頌:知君聞得偃溪聲,且認山何作眼睛。古人不是好心漢,請向袈裟底下聽。白雲演上堂,擧此話云:“果是得入,一任四方八面。若也未然,輒不得離卻遮裏。”佛眼遠普說,擧此話云:“今時人不明了,秪管道心性周遍,更是誰聞。如此言論有何交涉?直須是通身赤條條地,不挂寸絲始得。且問諸人,還著衣來麽?”良久云:“得伊麽不識羞恥。久立。”又普說,擧此話云:“我問你:”聞時,聞个什麽?“箇箇對曰:”聞水聲。“如此見解,堪作何用?據他所見,聞處歷歷地一時領得,離此聞外,無聲可得。盡從我者裏顯現。者箇是業識。有底對云:”不是水聲,是聞自己。“山僧向道:”自己了,如何聞自己?所謂認心認性,佛法是个省力,易會法門,人自辛苦。古人見不奈何了,向人道:你試一念靜思看。好言語,後人不明古人意了,去那裏,閉眉合眼,捺伏身心,堆堆地坐了,等悟。好癡,好癡。久立。”雲門杲上堂,擧此話,連擧五祖演云:“不得離卻遮裏。”師云:“若要眞个得入,直須離卻者裏。”竹庵珪擧此話云:“莫錯示人麽?”密庵傑擧此話,連擧五祖演、雲門杲拈,師云:“二大老摠是歧路相逢,漆桶相揩,有甚快活處?徑山卽不然,入之字亦不喜聞玄沙因見新到才禮拜,師云:”因我得禮你。“雲門杲頌:夫子不識字,達磨不會禪。玄沙無此語,切莫
妄流傳。竹庵珪頌:利刀自斷命根,不要依草附木。若有一法與人,永入拔舌地獄。玄沙在雪峯時,光侍者謂師曰:“師叔若學得禪,某甲打鐵舩下海去。”師住後,遂問光侍者:“汝打得鐵舩也未?”光無對。法眼代:“和尚終不恁麽。”法燈代:“請和尚下舩。”玄覺代:“貧兒思舊債。”玄沙示衆云:世尊道:“吾有正法眼藏,付囑摩訶大迦葉,”猶如話月。曹溪豎拂,猶如指月。鼓山云:“月。”師云:“者阿師就我覓月。”鼓山不肯,卻歸衆云:“道我就他覓月。”雪竇顯拈:“玄沙、鼓山如棑百萬軍大陣,秪拋瓦子相擊。或有衲僧辨得,當知正法眼藏付囑有在。”黃龍心擧僧問德山:“曹溪話月、靈山指月,卽不問。如何是月?”山曰:“昨夜三更,轉向西。”僧無語。師曰:“更靈利,但向伊道:眞善知識,待者老底,知存知亡,其惟聖人乎!”玄沙偈云:“萬里神光頂後相,沒頂之時何處望?事已成意已休,此箇來蹤觸處周。智者聊聞猛提取,莫待須臾失卻頭。”法眞一頌:神光頂後照無邊,萬里區區豈足言?若問玄沙端的意,霜天夜半髑髏寒。玄沙上堂,聞燕子聲。乃云:“深談實相,善說法要。”便下座。
法眞一頌:紫燕飛來繞畫梁深談實相響琅琅,千言萬語無人會,又逐流鸎過短牆。空叟和尚頌:殺活交馳,千聖不共。救得眉毛,失卻鼻孔。寶林本上堂,擧此話云:”古人一期擧唱,實謂千古鴻規。把定乾坤,緜緜不漏。罷參高德,無不備知,後進初心,往往錯會。或云:“娑婆世界以音聲,爲佛事,”或云:“一切聲是佛聲。”或云:“一回擧著,一回新。”或云:“多少分明。”或云:“不消一喝。”或云:“更嫌什麽?”若作如此商量,盡是依草附木。且道,玄沙意作麽生?“良久云:”千言萬語無人會,又逐流鸎過短牆。“柱杖擊禪牀。育王諶拈:”燕子漏泄天機,玄沙更爲翻譯。諸人還有信解處麽?千言萬語無人會,又逐流鶯過短牆。“玄沙上堂,衆集,遂將拄杖,一時趁下。卻回,向侍者道:”我今日作得一解,嶮入地獄,如箭射。“侍者云:”喜得和尚再復人身。“翠嵓芝拈:”大小玄沙前不到村,後不至店。且作麽生道得出身之路?“道吾眞拈:大小芝老只是偏拈。若是道吾,卽不然。玄沙與侍者,一人具一隻眼。”玄沙云我與釋迦老子同參且道參見阿誰百丈常因僧問:“古人有言,釋迦與我同參。未審何人?”師云:“唯有同參,方得知。”僧云:“未審,此人如何親近?”師云:“恁麽卽不解參也。”
育王諶拈:“師拈拄杖云:參見顯寧這拄杖子。還有剔起,眉毛,共相證據者麽?若能如是,禍不入愼家之門。玄沙因僧問:”如何是和尚親傳底事?“師云:”我是謝家兒。“投子靑頌:親伸端的向君言,莫比流沙少室傳。昨夜鴈迴雙嶺外,謝家人立月明前。玄沙因僧問:”如何是無縫塔?“師云:”只這一縫,大?少?“天童覺頌:只這一縫大少,飽叢林漢分曉。點頭言語丁寧,擺手舌頭狤獠。不狤獠,人人腳下長安道。又擧此話云:”見成公案,你若道據款結案。我知你未識玄沙。若有人問長蘆,秖向道四稜踏地。且道,識玄沙?不識玄沙?具眼者辨看。“玄沙因僧問:”三乘十二分教卽不要,如何是祖師西來意?“師云:”三乘十二分教摠不要。“百丈常頌:不要三乘要祖宗,三乘不要與君同。君今欲會通宗旨,後夜猿啼在亂峯。黃龍心擧此話云:”如珠在淵,本自無纇,如玉在石,本自無瑕。識者荊棘但爲棟梁,不識者醍醐翻成毒藥。“玄沙因僧問:”古人拈槌豎拂,還當宗乘中事也無?“師云:”不當。“僧云:”古人意作麽生?“師豎起拂子,僧云:”宗乘中事如何?“師云:”待你悟去始得。“大洪恩拈:”設爾悟去,亦不當宗乘中事。“僧問:”如何是宗乘中事?“師拈起拄杖,僧擬進語,師擲下拄杖。”玄沙示衆云:“髑髏常干世界,鼻孔摩觸家風。”
雪竇顯擧此話云:“拈卻,別致一問來。”自代云:“祖師遺下。”翠嵓宗拈云:“打破髑髏,拈卻鼻孔,移卻世界,泯絕家風,諸人向什麽處見玄沙老子?”玄沙一日,與韋監軍茶話次,軍云:“古波國人語話稍難弁;何況五天梵語,還有人弁得麽?”師提起托子云:“識得這箇,卽弁得。”悅齋居士頌:西天貝葉不難明,何必迢迢問梵僧?策起眉毛羅什現,展開兩手見摩騰。雲門偃拈:“玄沙何用繁辭?”又云:“適來道什麽?”又云:“有什麽難辨?”法眞一別:“下口便知音。”韶州雲門山文偃禪師拈拄杖,示衆云:“拄杖子化爲龍,吞卻乾坤了也。山河大地甚處得來?”雪竇顯頌:“拄杖子呑乾坤,徒說桃花浪奔。燒尾者不在拏雲攫霧,曝腮者何必喪膽亡魂,拈了也聞不聞,直須灑灑落落,休更紛紛紜紜。七十二棒且輕恕,一百五十難放君。”師驀拈柱杖,下座。大衆一時走散。霅溪益頌:山疊疊水瀰瀰,遊子天涯合早歸。禹門欲透桃花浪,待得風雷是幾時?歸到家鄕無个事,煙村一任杜鵑啼。丹霞淳上堂云:“朕兆未分,賓王何立?燃燈已後,兼帶權興。所以雲門和尚道:“拄杖子化爲龍,至甚處得來?”雲門恁麽道,美卽美矣,善卽善矣。子細看來,只能自利,殊無利他。丹霞卽不然。拄杖子化爲龍,南山起雲,北山下雨。直得靈苖繁秀,瑞草增輝。大千沙界盡吾家,何必西瞿
與南贍?諸人若向這裏委悉得去,可謂功不浪施。其或未然,不免落功勳去也。且道,不落功勳一句,又作麽生道?”良久云:“還會麽?撒手那邊千聖外,迴程堪作火中蓮。”長蘆賾上堂,擧此話,拈起拄杖云:“拄杖只是木頭,不曾變化爲龍,亦不曾呑卻乾坤。山河大地宛然猶在。有時客來須看,有時賊來須打。”乃擊香臺一下,靠卻拄杖云:“若摠無事,卻來祗侯禪牀。還會麽?萬般施設不如常。又不驚人,又久長。”黃龍心拈:“明眼宗師至今猶在。忽若有个漢出來道:“者个是拄杖子,山河大地有甚過?”也許伊具一隻眼。”雲門因僧問:“如何是塵塵三昧?”師云:“鉢裏飯,桶裏水。雪竇顯頌:鉢裏飯桶裏水,多口阿師難下嘴。北斗南星位不殊,白浪滔天平地起。擬不擬止不止,个个無裩長者子。天童覺頌:鉢裏飯桶裏水,開口見膽求知己。擬思便落二三機,對面忽成千萬里。韶陽師較些子,斷金之義兮,誰與相同。匪石之心兮,獨能如此。開先暹拈:”諸禪德,水若是塵,作麽生飮?飯若是塵,作麽生喫?又道一塵入正受,諸塵三昧起。“師乃豎起拳頭云:”拳頭是塵,且作麽生說个入正受底道理?直饒於此入得,更有山河大地,累得上座骨出。“天童覺上堂,擧此話云:”塵塵三昧彼彼不外,千峯向獄,百川赴海,更無一法不如來,只个堂堂觀自在。“
育王諶拈:”飢喰渴飮,把筯拈匙。如恒河沙,計功多少,量彼來處,萬中無一。“雲門垂語云:”古佛與露柱相交,是第幾機?“自代云:南山起雲北山下雨雪竇顯頌:南山雲北山雨,四七二三面相睹。新羅國裏曾上堂,大唐國裏未打鼓。苦中樂樂中苦,誰道黃金如糞土?天童覺頌:一道神光初不覆藏,超見緣也是而非是,出情量也當而無當。嵓花之粉兮,蜂房成蜜。野草之滋兮,麝臍作香。隨類三尺一丈六,明明觸處露堂堂。法眞一頌:南山起雲北山雨,羅浮打鼓韶州舞。石虎咆哮上九天,泥牛入海無尋處。蔣山勤頌:油然南山雲,霈然北山雨。露柱笑啞啞,燈籠超佛祖。中涌邊沒西天東土。樓閣門開竟日閑,野老不知何處去。海會演上堂,擧此話云:”大小大雲門大師元來小膽。四面道:“古佛與露柱相交,是第四機。”“良久卻云:”者个說話,面皮厚三寸。出語成不遜,好將臨際棒,一日打三頓。什麽人下得手?雖然罪過彌天,新赦咸放。“雲門大師垂語云:”十五日已前,不問汝。十五日已後,道將一句來。“自代云:”日日是好日。“雪竇顯頌:去卻一拈得七,上下四維無等匹。徐行踏斷
流水聲,縱觀寫出飛禽迹。草茸茸煙羃羃,空生嵓畔花藐藉。彈指堪悲舜若多。莫動著,動著三十棒。大洪恩頌:日日是好日,誰言無等匹?甜瓜徹蒂甜,未必甜如蜜。承天宗頌:金烏出玉兔沒,循環三百六十日。乾坤之內走忙忙,能有幾个知窠窟?知窠窟,韶陽鼻孔曾拈得。海印信頌:日日是好日,風來樹點頭,九江煙靄裏,月上謝家摟。霅溪益頌:冰消河北岸,花落嶺南枝。到處有春色,天涯須早歸。蔣山勤頌:破二作一,分三成六。著串數珠數不足,南辰信手攀北斗。回身觸豁開,戶牗正當軒。玉兔金烏如轉燭,傳不傳得不得,那知陌上春條綠?天章楚上堂,擧此話云:“且道,今日是什麽日?還有人㨂得出麽?若㨂得出,不唯通天通地,亦乃別陰別陽。若㨂不出,天章今日,不免作个杜巡官去也。”師乃良久云:“還會麽?甲子乙丑海中金,丙寅丁卯爐中火。”又上堂,擧此話云:“雲門垂語自古宗匠,誰敢正眼覷著?崇山老漢不是擔板,直饒雲門漝麽道,也秖是个杜巡官。何故如此?盡道日日是好日,忽然撞著个金神七殺出來,爾這老凍濃又向什麽處,安身立命?還有人救得他麽?若無,不免教他求生,不得其生,求死,不得其死。若遇作家,但漝麽擧。”海印信月半日上堂,擧此話云:“日日日從東畔出,日日日從西畔沒。循環三百六十度,度
度未嘗差忒,花霏霏,雪霏霏,鷺鷥踏折枯蘆枝。”天童覺拈:“屬虎人本命,屬猴人相衝。”玉泉仙結夏上堂,擧此話云:“日日是好日,何須更二三?胡跪結草,少計多端。安禪入定,把纜放舩,將心覓心,何得自瞞?只知撥波求水,不覺擧棹迷源。若明日日是好日,西天卽是此土,此土卽是西天。便乃年年是好年,月月是好月,日日是好日,時時是好時。爲什麽如是?卻憶江西馬大師,一口吸盡西江水。諸人歸寮舍裏,不得擧著。何故?有人笑慈氏,可殺老婆心。”淨慈本上堂云:“析半裂三,時人知有;放一拈七,衆所共聞。十五日已前,你辨我。十五日已後,我辨你。正當十五日,雲門大師道了也。”雲門大師垂語云:“藥病相治,盡大地是藥,那个是自己?”雪竇顯頌:盡大地是藥,古今何大錯?閉門不造車,通途自寥廓。錯錯,鼻孔遼天亦穿卻。法眞一頌:盡大地是藥,自己何處著。慚愧老韶陽,藥忌都拈卻。蔣山勤頌:大嶢敲全殺活,絕承當無摸索。寰中意氣,閫外籌略。倒退。三千里,盡大地是藥。錯錯,利劍七星光閃爍。黃龍心擧雲門有時曰:“盡大地是藥,藥是自己。”師卻問僧:“旣是盡大地是藥,爲什麽卻是自己?”僧曰:“喚什麽作自己與藥?”師曰:“爭奈按山低,主山高?”僧擬議,師曰:“將知
是个學語之流。”
禪門拈頌集
| 传统分类: 佛教部 | 诸宗部 现代分类: 佛学 作者: 宋 慧諶 撰 朝代: 宋 版本: 高麗藏本 刊印朝代: 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