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牟尋曾詐臣事吐蕃,吐蕃遂封異牟江尋西卑賤。因遣曹長段南羅各同倫、判官趙伽寛等九
人,與南詔清平官尹輔酋及親信李羅札將大馬二十匹迎,子弟羽儀六人,沿路視事。十五日至安南城,城使段伽諾出歩軍二百隊、馬軍一百隊夾道排立。帶甲馬六十隊引前,歩槍五百人隨後,去城五十里迎候。十九日到曲驛,鎮使楊盛出馬軍一百三十隊、歩軍一百七十隊夾道排立,帶甲馬二百人引前,歩槍三百人隨後,去驛一十里迎接。二十一日過吹舍川,首領父老百餘人,蠻夷百姓數千人,路傍羅列而
拜,馬上送酒。雲南節度將五十匹馬來迎。二十三日,到雲南城,節度䝉酋物出馬軍一百隊、歩軍三百人夾道排立,帶甲馬一十隊引前,歩槍五百人隨後,去城一十里迎候。門前父老二百餘人,吐蕃封王數人在路迎拜。是日,南詔使大軍將兼户曹長王各苴來迎。二十四日,到白崖城,城使尹瑳出馬軍一百隊、歩軍二百隊夾路排立,引馬六十匹、歩槍五百人,去城五里迎候。南詔遣大軍將李鳯嵐將細馬一千匹并
伎樂來迎。渠斂道中路客館,館前父老二百餘人、蠻夷百姓五六十人路迎。馬前。大軍將喻于㑫出馬歩軍三百隊夾路排立,引馬六十匹、歩槍三百人,去城五里迎候。南詔妹李波羅諾將細馬一十匹來迎。入龍尾城客館,南詔異牟尋叔父阿思將大馬二百匹來迎。二十六日,過大和城,南詔異牟尋從父兄䝉細羅勿及清平官李異榜、大軍將李千傍等,將細馬六十匹來迎,皆金鍐玉珂,拂髦振
鐸,夾路馬歩軍排隊二十餘里。南詔䝉異牟尋出陽苴哶城五里迎。先飾大象一十二頭引前,以次馬軍隊,以次伎樂隊,以次子弟持斧鉞。南詔異牟尋衣金甲,披大蟲皮,執雙鐸,男䝉閣勸在傍,歩槍千餘人隨後,馬上祗揖而退。日授冊。貞元十年十月二十七日,陽苴哶城具儀注設位,旌節當庭東西特立。南詔異牟尋及清平官已下各具儀禮,面北序立。宣慰南詔使南向立,冊立南詔使南向
立,宣勅書,讀冊文訖,相者引南詔䝉異牟尋離位授冊,次受貞元十年厯日,南詔及清平官已下稽顙再拜,手舞足蹈,慶退而言:「牟尋曾祖父開元中冊雲南王,祖父天寳中又蒙冊襲雲南王,自隔大國,向五十年。貞元中,皇帝聖眀,念錄微効,今又賜禮命,復覩漢儀,對揚天休,實感心肺。」其日樓下大㑹,又坐上割牲,用銀平脫馬頭盤二面。牟尋曰:此是天寳初先人任鴻臚少卿宿衞時,
開元皇帝所賜,比寶藏不敢用,得至今。又伎樂中有老人吹笛,婦人唱歌,各年近七十餘。牟尋指之曰:「先人歸蕃來國,開元皇帝賜胡部及龜茲音聲各兩部,今死亡零落盡,只餘此二人在國。」酒既行,牟尋自捧杯,擎跽勸讓。冊立使袁滋引杯灑酒曰:「南詔當深思祖宗緒業,堅守誠信,為西南藩屏,使後嗣有以傳繼也。」異牟尋嘘嘻曰:「敢不承命。」其年十一月七日事畢,發陽苴哶城。雲南王䝉異牟尋以清平官尹輔酋十
七人奉表謝恩,進納吐蕃贊普鍾印一面,並獻鐸鞘、浪川劍、生金瑟瑟、牛黄、琥珀、白氎、紡絲、象牙、犀角、越賧馬、統備甲馬并甲文金,皆方土所貴之物也。仍令大軍將王各苴柘東副使杜伽諾具牛羊,領鞌馬及丁夫三百人,提荷食物,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送至石門,從石門更十日程到茂州。自後南蠻移心向化,遂與吐蕃讎隙。伏緣數年之間,當州鎮釐革南詔入朝人數,縱有經
過者,郵傳殘薄。兼緣安南大中年,奏請隔絶南詔往來通好。謹按尚書云:「撫我則后,虐我則讎。」本使蔡襲,去年正月十四日内,四度中矢石,家口并元隨七十餘人,悉殞於賊所。臣長男韜及奴婢一十四口,並陷蠻陬。臣夙夜憂憶,本使蔡襲,行坐痛心。切以蠻賊尚據安南,今江源并諸州各自固守,其首領將吏,去年春夏,頻
請救兵,自是海門不與發遣,并不給與戈甲弓弩,致令蠻賊侵掠州軍。臣以南蠻從古及今,凡虜掠諸處百姓夷獠隸他處則貴江源首領已下,知其配隸之事,固惜副卿必合戳力齊心,共禦蠻夷之殘暴。
蠻書
| 传统分类: 史部 | 载记类 现代分类: 历史 作者: 唐 樊綽 撰 朝代: 唐 版本: 四庫全書本 刊印朝代: 清 |
條俳、優,循,僚,𠎝,𠍴。儋,侖,佗,僥,傭、儲,僵。伭,低仾。儜,𠎺,傀也。俅、仇仇。偵,倡倪傞,侜侜。侏,偕償,伶儸,
伭仍,侘停,僮,仳侁僉倫,僑佻,仿佯。儴,𠇈𠏀,僖,㯹。𠎼僄,僊𠏡,傒傒,𠍃佡仚𠆧佺、侔偳,𠍸伻佂伀,偟絛𠇶。伹𠋞,儕𠐞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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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仔,侽、㑲、偎、𠋧、𠏃、𡯂𠊩、僝侌,仐侳。“俜”从上聲。儉、偶。僂,俛、仰、俯,偃偃,佷,儌俾、侈。𠋣、儛侮。㒇偯。倖、伈佇偉,𠋔𠍘。傴儡倮,
企、儱侗。僓、仛、倱、儆、儼,估、俚、偠俟,㑿、俌、倣,俁,㑨佀。傡、𠊧仠、僔俇,僸㒖,体。傋𠋏。僒僒,𠈰“𠋒𤆅”。㐱仵。㒄俴侱倇,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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𠆴,伺備。伨𢕊,侚㑥,𠊷偫,侫𠌗,仞倒。𠌩𡔟凭,倩俲、傚係,佁係,𠊶𠇔。仛傺,伉儷,𢔬俸,倀僅,㑦儩偋,㒃佑,儭,㐻伤,价介。僭僣,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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伳竹侄。僇傗㑉,僪㑻傉𠆬,𠆨 仔,𠐝侼,𠈐。㒂,㑫倬。
龍龕手鑒
| 传统分类: 经部 | 小学类 | 字书之属 现代分类: 语言 作者: 辽 釋行均 撰 朝代: 辽 版本: 四部叢刊續編影印宋刻本 |
中間到宅上,聞是日得子,深爲賛喜。衰鈍之蹤,素不利市,自年三十餘時,毎到人家,輙令人生女,如是凡五七處。今年乃值慶門得男,則又似漸有傾否亨屯之象。旣以奉慶,又竊自賀,但恨其已晚耳。夏口、武昌一𢃄形勢旣聞命矣,渉重湖,窺衡湘,歴襄漢,下呉㑹,方羊而歸,所得當益富。屈指計歸程,兾得傾竦以聽劇談也。律準前日一哥來此,已刻字調絃而去。但中絃湏得律管,然後可定,然則此器亦是樂家第二義也。閣記固難遽辦,又適此數日,脚氣雖輕而未愈,今旦右臂下自𤓰掌以上連肩背,無處不痛,寒𤍠大作,其勢非更數日,卒未能定。不知許教旣滿,彼中代者
爲誰?或同官中别有可託以竟此事者爲誰?亦已作書報之。及與元善說,俟此間病愈,一面㑫合成,當㝷的便寄薛卿處與之,當無不逹也。今年病雖不重,而氣體極衰,至於昨日,遂至無力說話。朋友逺來相守,又不欲甚孤其意,勉強應接,常慮相見之日,不復更能長乆。季通倦游,亦望早歸,相與切磋,以盡餘年,寔所願望。
朱熹文集
| 传统分类: 集部 | 别集类 | 南宋建炎至德佑 现代分类: 文学 | 诗词 作者: 南宋 朱熹 著 addNames: 朱子文集、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 朝代: 南宋 版本: 四部叢刊景上海涵芬樓藏明刊本 刊印朝代: 民国 |
莊宗歲時自魏歸省親,須錢蒲愽,賞賜伶人,而承業主藏錢不可得。莊宗乃置酒庫中,酒酬,使子繼及爲承業起舞,舞罷,承業出寶帶、幣馬爲贈。荘
畏承業,莊宗歳時自魏歸省親,須錢蒲博,賞賜㑫人,而承業主藏錢不可得。莊宗乃置酒庫中,酒酣,使子继岌爲承業起舞,舞罷,承業出寳帶、幣馬爲贈。莊宗指錢積呼繼岌小字,以語承業曰:和哥乏錢,可與錢一積,何用帶馬爲也?承業謝日:國家錢非臣所得私也。莊宗以語侵之,承業怒曰:臣老勑使,非爲子孫言,惜此庫錢,佐王成霸業爾若欲用之,何必問臣?財盡兵散,豈獨臣受禍也!莊宗顧元行欽曰:取劒來!承業起,持莊宗衣而泣曰:臣受先王顧托之命,誓雪家
國之讐。今日爲王惜庫物而死,死不愧於先王矣。閻寳從旁解承業手令去。
歐陽文忠公五代史抄
| 传统分类: 史部 | 史钞类 现代分类: 历史 作者: 明 茅坤 輯評 朝代: 明 版本: 末刻本 刊印朝代: 明 |
雖髙遠而學實凡近其所論說蓋特見聞㑫度之近似耳顧乃
朱子文集大全類編
| 传统分类: 集部 | 别集类 | 南宋建炎至德佑 现代分类: 其他 作者: 南宋 朱熹 輯 朝代: 清 版本: 刻本 刊印朝代: 清 |
都㑫飽身就收冶釣剩其碎貯七籍食其㐺約畧降四千耶緑子汀發王散去耶哉共旧十簡落船去大
舊新約全書
| 传统分类: 子部 | 诸教类 现代分类: 其他 作者: 清 佚名 譯 朝代: 清 版本: 光緒二十四年(1898)福州美華書局鉛印本 刊印朝代: 清 |
二十四日,到白崖城。城使尹瑳出馬軍一百隊,步軍二百隊,夾路排立,引馬六十匹,步槍五百人,去城五里迎候。南詔遣大軍將李鳳嵐將細馬一千匹并
伎樂來迎。渠斂道中路客館,館前父老二百餘人,蠻夷百姓五六十人路迎。馬前大軍將喻于㑫出馬步軍三百隊,夾路排立,引馬六十匹,步槍三百人,去城五里迎候。南詔妹李波羅諾將細馬一十四來迎,入龍尾城客館。南詔異牟尋叔父阿思將大馬二百匹來迎。
蛮書
| 传统分类: 史部 现代分类: 历史 作者: 唐 樊綽 著 朝代: 清 版本: 刊本 刊印朝代: 清 |
○戊寅安陰賊希亮等,自居昌轉入咸陽,將踰全羅界。雲峰營將孫命大聞安陰賊變,不及報監、兵使,急發屬邑兵,先已據守八良嶺,賊由是不敢踰,留一日還居昌。咸陽郡守朴師漢,初欲發兵拒賊,民皆與賊應,師漢狼狽,與吳遂郁,依命大軍,同守嶺隘,及賊棄咸陽,師漢還入郡,誅吏民從賊者。雲峰千摠鄭後僑,慷慨有膽略,命大之發兵拒賊,後僑多有力焉。及賊入咸陽,後僑請以數百兵,馳入咸陽,斬賊魁頭以獻,命大以監司不許越境,不能用。○諭都巡撫使吳命恒曰:卿一擧蕩滅狂寇,而不損顔行一卒,古未有也。玆惟卿忠義奮發之效,予實嘉焉,纔有褒諭。而暴露於外,今旣多日,宜令卽時振凱還京,但念
狂寇所擾亂左甸六七邑人民駭散,閭里殆空。重以師興,煩費蕭然,間有詿誤通賊,旋復覺悟而驚疑未定者,亦或有脅從之類,敗散而奔還者,此須卿淹留鎭安散亡者,招集復其舊業,疑懼者融釋,俾無自阻。仍且賑貸饑疲,及此時盡力耕農,不可緩也。重念詿誤脅從,雖在於一幷蕩滌,若其凶狡驚逆,爲賊腹心之類,必須窮捕蕩滅,使逆氣索然灰冷,然後方可以期永寧,玆亦須卿一勞。卽者復見湖南藩臣狀聞,今月二十三日,雲峰縣監孫命大馳報,稱安陰賊徒大聚,恣食倉穀,掠奪軍器,本縣旣盡發數百兵,防守嶺隘,未知賊徒,果爲幾何,而其嘯聚狂肆則可見爾。卽分付兩南帥臣、道臣,俾卽便宜勦討,而向後事,朝廷遠難指揮,卿其深思,進住湖、嶺間便當處,多發斥候,細探賊情,諸營列陣,善爲指授,相機乘便,卽爲掃蕩,以寬南顧之憂。卿之所領馬軍,姑令留在,步軍以卿所住附近營軍,隨便交替,京兵雜色,抄還其老殘,只留丁壯。時,命恒到淸州,聞嶺賊之起,欲踰秋風嶺行師,慮嶺路險阻,有賊伏,從事官朴文秀請自以單師疾馳,從鳥嶺,行且收安東別砲手,直擣賊巢,大軍則更聞賊報進止。命恒許之。文秀募軍中願從者,得精卒一百數十人,使敎鍊官權喜學領之,將行。命恒復問文秀曰:“從事熟知嶺路,大軍踰嶺,可保無賊伏乎?”文秀曰:“賊起安陰,善山鎭
拒其前,尙州又在善山之後,賊必不能破此兩鎭,若行師過嶺,而賊已遮路,請斬文秀。”命恒與文秀引兵踰秋風嶺。○諭嶺南安撫使朴師洙與道臣、帥臣,及時殄滅安陰賊,一聽都巡撫節制,急則用便宜。”○諭慶尙監司黃璿、右兵使李時蕃,以安陰賊起後,本道無啓聞,姑先問備,且令量宜發兵,登時討滅,仍令以斯速歸順,安意農作之意,處處揭榜曉諭。○擢忠淸兵虞候朴敏雄,爲尙州營將。以嶺賊猖獗,尙州爲其要衝,故擇差遣之。○命罷遣蕩春臺留屯軍及驪州、春川等列邑兵,欲省兵也。○憲府啓請,竝拿逆賊順觀嫡兄、嫡姪,施以知情之律。上命鞫廳拿來。○上御仁政門,親鞫。問睦涵敬,涵敬供:“前參奉李東馨之姪李昈,與金重萬謀議,而臣不知。尹夢徵謂臣曰:“李昈與陽城人謀議。’初九日,臣往見李昈,則與重萬同宿。重萬去後,臣問之則昈曰:“汝若往權瑞麟家,則當免死。’臣往瑞麟家,方椎牛,聚數百人,刀劍可怕。蓋得緣林輩,崔擎宇以喪人變服,聚數百人,而至將帥則李麟佐。金重萬率八十人來會云,而無一人來者,李培率百餘人而來,犒軍私習。左將軍李昈、右將軍崔擎宇,臣爲進勇都尉,整軍將擊平澤。臣還家,尋金重萬,則不知去處,三月十三日,鄭世胤子一華率臣往李昈奴家,脅迫臣,不得已隨去。十五日冒雨入淸州,分路向安城,臣謂
賊徒曰:“聞安城軍士皆走。若以禁衛軍授我,我當往破安城。許之,故佯率軍上山,仍爲奔散,至鎭川爲官軍所捉。聞海美營將,十七日率軍應賊而不來,報狀的實,嶺南兵十五日上來云,而亦不來。鄭世胤主事而敗死,閔昌道子元楷倡首於忠州,若捉問元揩則可知。忠州事,世胤與安熀往平安道,欲謀議,熀,臣之族,居龍仁直谷。世胤又於正月,往湖南,李昈追往,泰仁倅暗暗點兵,羅州富人羅晩績,多出錢布,給李昈。賊軍入淸州時,皆素服,張欽、張鎔,不知去處,權瑞麟似聞敗死,瑞龍向竹山陣。僞木川縣監郭長被擒於都巡撫營,鄭一華妻娚尹就徵居陽智,聚軍三百名。賊魁以爲:“嶺南兵數萬,十五日破安東,屯聞慶,通津府使南泰績在本府,以三百軍,將相應以待。’云。左將軍李昈麾下,振勇五都尉,其二臣及李義衡,餘不記名。賊徒又言:“泰仁軍,十五日向公州。’云。兩班,初則一百二十,及至淸州、鎭川,幾二百人,賊皆言:“若往竹山,則利川府使當率軍相應。’云。瑞麟、麟佐皆言:“曾與利川府使相識,亦吾同類,必相應,通津、利川兩府使,皆以吾輩之不早起爲悶。’云。柳儉、尹台徵居陽智與李昈皆洞內,是昈之同壻,臣六寸。安城郡守李光績,亦入其中。柳儉言:“南人太半入之,若各出五六人,次次流入城中,藏於各家,作變則好矣。’云。若問於儉之兄柳㑫在淸寧橋者,則可知
其計。李培知兵使之面,故指示臣斬之於大門之內。時,鷄鳴,麟佐給臣環刀軍服。箇箇謀逆,是實。”處斬孥籍如法。上以涵敬殺兵使,正法後出付肢體于仇家。○問權瑞鳳,瑞鳳供:“李麟佐與鄭世胤謀議,嶺南軍當爲十六萬云,臣責其虛妄,麟佐曰:“曾爲上疏,疏儒爲萬餘人,各率家丁,則足爲十二萬,魁首則鄭姓人。湖南軍當爲二千餘人,而魁首則羅姓人。’鄭世胤言之,到淸州,以臣爲僞牧使,世胤三次牲來湖南,使大胤,脅迫臣,大胤,卽世胤四寸,居驪州。謀逆是實。”處斬,孥籍如法。○問翼觀,翼觀供:“掛書時,會觀孝家,臣作之,臣弟書之,有翼在座。有翼初爲此凶言,而渠亦聞於朴弼顯。天海軍士也,臣知之。天海初居生民洞,後移水閣橋,臣往來京中,以天海爲主人,而爲得栗斗,適出來臣家,故臣兄弟,夜與天海,爲此言。天海素唐突,故臣果指使言根,又出於李日佐,日佐,弘澤之子,居果川,麟佐之族,入賊黨云,謀逆是實。”處斬,孥籍如法。○問任瑞虎,刑一次,瑞虎不服,諸賊中瑞虎最獰悍,受刑累次,終不出一言。○問李日佐,不服,刑二次。日佐供:“臣以言輕之故,怨國之說,言於翼觀,麟佐行止,臣亦略聞。麟佐結連陰凶之徒,京中則李明彦子夏宅、權珪子叙經、平安兵使李思晟也。淸州、嶺南人多入之云,知情是實。”處斬如法。曾在乙巳,上謁懿陵,天海者於二橋項,
發凶言於駕前,陰慘叵測,鞫誅之。天海凶頑抵賴,終不吐言根,及翼觀及日佐之招出,始知爲弼顯、有翼輩之所敎唆指使也。
朝鮮王朝實録
| 传统分类: 史部 | 编年类 现代分类: 历史 作者: 民国 朝鮮史編修會 撰 addNames: 朝鮮實錄 朝代: 民国 版本: 朝鮮影印本 刊印朝代: 民国 |